可陆砚泽这小子一本正经的,不像是开玩笑,而且他的为人自己清楚,不会因为以前与姚司令的家属闹过矛盾,而刻意举报报复。
这事不一般,还是岛上驻守部队一号首长的家属,这要是真的影响可太大了。
但越是这种情况越不能放过,一号首长那得牵涉到多少事呀!
“你有证据吗?难道仅凭这个发卡。”
“当然不止这个,但也算是个有力证据。”
陆砚泽从医院到回家时,庄二娟已经在他家了。
简单打个招呼,他便洗漱吃饭,让媳妇儿把证物发卡拿给他。
庄二娟在一旁见了,就问道:“这个发卡怎么在你们这,捡的啊?”
一听就知道她能认出这发卡是谁的,而且她身居服务社这个“情报”中心据点,在家属院也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知晓的事情多了去了,便问了她。
庄二娟道:“当然知道,姚司令那口子的呗,也就她这把年纪了还别这种闪彩光的卡子,年轻小闺女都不见有别的。”
“兴许是那上面贝壳做的片片,是姚司令亲手给她磨给她做粘上去的,当初她逢人就指着头上的发卡说是她男人亲手给她做的,还是独一份,连她闺女都没有,可给显摆的,天天都别头上,没一天落下的。”
“她不是宝贝的很么,怎么还弄丢了?这给送回去她还不得感恩戴德的,激动的鼻子冒泡......”
她激不激动的鼻子冒泡,他们不管,只管这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发卡就够了,还回去是不可能的,这玩意的证据力已经加强了。
陆砚泽把自己所知道都汇报了李石磊,包括李明君提到的。
李明君这次的任务,李石磊是清楚全部的,那片有东礁藤壶字样的残片他见过。
正纳闷敌人是怎么发现那片区域有设备的,原来是有敌特渗入到岛上了。
难怪一直以来敌人在这边海域活动不断,怕是知晓不少这里的军事部署了。
李石磊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辨别姚司令的事交给我,敌特的事也得给摁准了,还得拔出萝卜带出泥。”
“想必她收到手的信件一定会销毁,我会暗中调查邮局那边,看她有没有回信,只要她有任何信件出入就立马截下取证。”
“另外,也得派人去她老家那边彻底查一查,弄虚作假肯定有漏洞存在,不会查不出来,得找个细心可靠的人去才行。”
陆砚泽道:“我去!”
李石磊摇摇头,若有所思道:“你不能去,不是说潜进来的敌特不止一个么,现在连内部都不知道干不干净,你们这些值得信赖能干事的人先不要动,得用你们来清洗一下内部,追查其他敌特。”
“还有一个原因,你们这些干将出岛,敌特会关注到,得找一个不显眼又能干的去。”
现实严峻,不得不多做考虑,陆砚泽无不认同。
说起不显眼又能干的人,陆砚泽脑海里立马蹦出一个人,耐力和观察力都不错,跟他一起做过任务,够细致,也有很强的临场应变能力。
“政委,我推荐一个人,他一定能完成任务。”
......
他推荐的人,李石磊亲自审查过了,详细交代过任务内容,再交给他一封协同调查的信件,等到了目标省城交给指定的人,从而获得协助,方便办事。
这个指定的人就是舒思萍的父亲,李石磊和李明君已经秘密与之联系过了。
过了两天,戴小军请了探亲假,肩负除了他和另外三人外谁也不知道的任务出岛了。
与此同时,部队内部也秘密开始一场大清洗,所有隐匿的事情即将全部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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