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过这个插梳发卡,再次分开行动,一个左拐一个直行,看看这两边具体通向哪,随后在约好的地点碰面。
顾斌这边沿着路走出来,正如预想,越过田野正对着的是村子。
那天晚上出来找孩子的人很多,从这里出来往人群里一混,就分辨不出来了。
陆砚泽这边弯弯曲曲走的路要远,下山后进入到一片树林,走出来转个身就能看见不远处家属院的后门。
两人汇合后,互通了彼此的消息,随后各自回家换了身衣裳,又去了一趟营队才回来。
大章鱼和隔壁的龙凤胎在门口玩,陆砚泽单独叫走了鱼鱼,进到屋里把带回来的发卡举起来对着光给他看。
鱼鱼见了就说那天晚上看见的小月牙很像。
他认完后,陆砚泽对他说要保密,就让他出去继续玩去。
然后给了林早早,问:“媳妇儿,你见过谁带过这个东西吗?”
林早早看了看,说:“这种海螺贝壳做的发卡在岛上能见到,不过太招眼了,一般朴素的女同志不会带,小孩子带的会多一点,但这个尺寸显然和孩子不适,要是大人带的话,应该很显眼......”
隐隐约约想到一个人,来过他们家,在大章鱼还小的时候,那人非要抱章章,结果被章章紧紧拽着头发不撒手。
当时她找的说和理由是发卡好看,孩子喜欢,所以就上手了......
看着手里的发卡,是越看越像当时她头上的那个。
可是,怎么能是她呢?
她跟着姚司令,姚司令的每一次提干都会有一次政审,职位越高审的越细,她身为家属身份也会跟着一起审。
那祖宗八代都被查了又查,都快包浆了,怎么会查不出问题呢?
可是她身娇肉贵的,没事不会往野山里跑,那这个插梳发卡会不会是别人掉那的?
......
林早早心里满是疑问,但没有瞒着陆砚泽。
陆砚泽听后眉头紧皱,告诉了她一件事。
“找鱼鱼的那天,村里人在山边、田野里找,家属院的人都去了前面的海边,我和顾斌去查了值岗人员记录,找到那晚值岗的战士问了。”
“那晚除了我们几个从家属院后门出来回去,还有两个人也出来过,借口都是找孩子,一个是高营长高志明,另一个就是他的岳母、司令的媳妇,而且他们两个还是一前一后,相差很长时间各自一人回来的。”
整个家属院谁不知道,他们家跟王雁之母女闹过矛盾,之后从不往来,更不接触,这两人怎么会来帮助他们找孩子。
就算他们出于好心,这大晚上的又是荒郊野外,也不会脱离大部队,不计个人安全单独行事吧。
兴许能掩饰过别人,但糊弄不过他们两口子,先不考虑动机与目的,仅这两人的异常行为就让他们的可疑性直线增加。
话说之前怀疑的不是两个女的么,但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几个人,兴许还有在场的人没有说话。
他们俩一前一后隔开回来,也许是在遮掩避嫌。
总之,只要有嫌疑就都放在注意范围之内,还有已知的一个女特务对不上号,更得小心。
只是一个发卡和这样的一件事,是不足以给他们定性的,还得找出更为关键的证据才行。
两口子正在家里探讨这么严肃又严重的问题,突然大门被敲响了,传来急切的呼叫。
“早早帮我带一下孩子,我要去一趟医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