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决定绘画上不再局限于连环画,是时候开展大幅画的创作了,另外再多接一些任务,把自己的名号打得再响一些。
有了影响力,别人再想动她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
还有陆砚泽,有件事情要跟他商量一下。
十一月底的时候,陆砚泽做完任务回来了。
这回受了伤,吊着胳膊回来的,头上还裹了一圈纱布。
人一进家门,就一直笑着说没事,别担心,头上就是擦伤,胳膊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裂了没有断,养养就好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实际上,这次任务很凶险,枪械炮弹都遭遇了,他的胳膊就是被炸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飞摔的,头上的伤是碎片划的。
他算幸运的,受的是轻伤,跟他一起去执行任务的,有两个战士可是受了重伤。
这些敌人实在可恶与猖狂,近年来总在边界频繁活动,表面上在制造混乱,实际是什么目的暂且不明。
不过,不管敌人有什么目的,只要有他们在都休想达成!
总之,这次的消灭任务照常完成。
任务机密,林早早懂规矩不多问,拉过人围着看一圈,一圈纱布对他的俊脸没多大影响,十个手指头和脚趾头一个不少,胳膊腿都在,人还活蹦乱跳,除了瘦点依旧结实。
人有点战损,但部件都还全乎,她担的心暂且放下了。
想赶紧给他做顿好吃的,但这人说回来去医院体检时吃过了,现在不饿,就想好好洗个澡,身上都有味了,还全身痒,难受。
要是搁以前他利索的时候,一回来就拿上衣服抱着盆,去部队澡堂好好搓洗了,洗干净了再回来跟媳妇儿贴贴。
这次胳膊受伤了,头上还有伤口,不能沾水,他一个胳膊来不了了,林早早就让他在家洗,她协助一下子。
赶紧给烧了水,把炉子提进洗漱间先烘热,在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洗衣服的大木盆里,让热气充满房间才让陆砚泽进来脱衣服。
还是大冬天,水没给兑到正好的温度,试一下带点烫就行了,防止洗着洗着水冷了,把人冻感冒了。
陆砚泽坐在盆里往身上抄水泡着,林早早就搬个矮凳坐在他后面,两侧还放着两个脸盆,一个盆里是兑好的热水,另一个是空的。
她像给孩子洗头一样,让陆砚泽往后仰,脖子放她腿上,头垂着,她舀一瓢热水避开纱布,一点点往他头上浇给他洗头,流下的脏水正好流进空盆里。
陆砚泽那个高兴,闭着眼笑眯的享受媳妇儿满满爱意的揉搓,还时不时往媳妇儿怀里蹭蹭。
林早早啧一声,掐了一下他的脸,“别把衣服给我弄湿了,老实待着!”
陆砚泽就委屈地指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吊着的胳膊道:“媳妇儿~我都受伤了你怎么还掐我,还对我这么凶,就不能好好疼疼我嘛~”
林早早最受不了他撒娇了,一米八五的大汉跟她玩娇媚,干她一身鸡皮疙瘩。
怕自己被麻死,只好认命地哄着,低头就在刚刚掐过了地方亲了个响。
“好好好,行行行,媳妇儿疼你,媳妇儿温柔对你,咱先把头洗好成吗?祖宗!”
“成!”陆砚泽摸着刚刚被亲过的地方,喜得看不见眼珠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