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赵援朝不好意思地回来了,林早早核对好汇款单后就进了屋,因为大翠又出来了。
大翠是要把话说清楚,免得小赵难堪,她就给让地了。
门外发生的事,陆砚香也知道,她就带着孩子坐在走廊乘凉,多多少少听了一耳朵,看了一眼。
对林早早说:“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要给大翠好好参谋参谋,除了对方个人人品,整个家庭都得给看看,别叫人说几句好听的就给骗走了。”
“那是一定的,我不插手不代表我不上心,要是大翠看上谁,我一定会把那人的底细给翻个底朝天,还有大翠是个通透又有主见的人儿,不会轻易被骗的。”林早早道。
别的不说,她这妹子做事就是干脆利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直接拒绝,并且不会再往来。
没有被男孩子追求的娇羞和自我优越感,不会扭扭捏捏,支支吾吾说不清道不明,也不会因为被喜欢而故意使唤或者捉弄人,更不会想着占便宜,就是觉得麻烦,不想沾惹自己不喜欢的人、事、物。
要是喜欢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估计会一把摁住。
陆砚香是心有余悸,想当年,自己可真是鬼迷心窍了,信了那番鬼话。
晚上与大翠独处的时候,她又跟大翠强调了下,找对象时一定要冷静,千万别信男人的花言巧语,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大翠不解问:“花言巧语真的有用吗?怎么能说几句好听的就把人给迷糊住了?”
陆砚香不好意思说道:“反正吧,就是年轻没经验,还容易脑子热,动不动就不转,被那么一哄他说猪能上树我都信,总之,这都是姐的经验之谈,你可要仔细着点!”
大翠点点头,随后又发出一个疑问:“那...那些话是只对女同志有用吗?要是女同志对男同志说呢?”
陆砚香没想过这种问题,望着屋顶想了想道:“都是人,应该都一样,就看哪方是有心思的了。”
大翠听后若有所思,心想:“既然有用,要不我......试试?”
......
既然大翠这个帮手来了,陆砚香就着手准备回老家了。
三天后,林早早和陆砚泽送她去码头,随身带的包裹,只比来时多了一个。
其实,林早早和陆砚泽两口子给她准备了好些东西,她没都要,不是怕不方便携带,而是不想便宜一些人。
况且,她回去还要从这些人手中把自己这些年交出去的工资捞回来,能捞多少就多少。
只拿了一小部分特产,回去给娘家父母一部分,其他的全留给女儿。
当然,弟弟也把她缺的工资给她补了,她没拒绝,毕竟以后有的是用得着的时候,目前不能瞎作假。
要是以后弟弟这边有需要,她保证一个硬币都不留全掏出来。
到了码头,陆砚香握着这两人的手说:“你们两口子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其他的你们都不用操心,好好把大章鱼三兄弟带好教好,说起这三个侄子,我还真舍不得,不过,该走还得走,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
告完别,她就登上了返程的渡轮,在甲板上跟他们挥手,心道:“有你们的支持,我现在强得可怕,回去争口气去了!”
两口子站在码头一直目送,直到到渡轮走远在广阔的海面上只有一个小点。
陆砚泽叹了一口气说道:“媳妇儿,我还是不放心我姐。”
林早早安慰道:“砚香姐说她能搞定,你就跟给她一点信心嘛,不是说好了,要是搞不定就给咱们打电报,咱们就立马杀回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