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鄙夷的眼神,犹如冰锥直刺她的心窝,感觉全身被冰封了,动不了一点,只听他跟那个女人说。
“媳妇儿离远点,这人脑子是不是不正常?多大个人了还弄这些,乱喷口水真不讲卫生,有没有沾到你身上?回去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都是细菌!”
chua——第二道冰锥刺来,直击灵魂,马小琴被绷成线的眼睛缝隙里莹光闪闪。
砚泽哥哥竟然说我脑子不正常!
还说我不讲卫生,都是细菌!
不是这样的,砚泽哥哥你听我解释——
视线已经模糊,却依然能看见砚泽哥哥英俊的笑脸,只是是对着那个女人的,还动作轻柔地掸了掸她的衣服。
“你怎么来了?”陆砚泽笑嘻嘻地问
林早早无限温柔,“当然是来接你的,高不高兴?”
陆砚泽亮出大白牙,“当然高兴!”
“开不开心?”
“可开心了!”开心得都要起飞了。
心里正开花呢,再一看媳妇,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下巴点了点旁边那个依然保持小脑缺损样子的玩意,“知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摇摇头低声跟媳妇说:“怕不是个傻子吧?”
马小琴:啊!多么直白又痛心的一击,哥哥我又不是聋子,你再怎么小声就这距离我也能听到,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林早早捂嘴笑了一下,挡着嘴告诉他:“她是马小琴!马、小、琴!”
陆砚泽听了一愣,然后惊讶,还真有这人呀!他一直以为是媳妇编出来考验他的。
怎么个事以前听媳妇说过一嘴,此时此刻才知道有这么个人。
坏了,这下媳妇又得说他是坨粑粑,净招蝇子。
好不容易才做上媳妇的宝贝香疙瘩,这还没多长时间呢,可不能让个跳梁小丑给毁了。
得检讨一下自己,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缝这么招盯,全部堵死!
还是说自己不够凶狠,不足以让人闻风丧胆,碰见就退避三舍?
看来还是得好好地提高一下自己的水平,以后在外面坚决不能笑!
赶紧把脸臭起来,拉着媳妇远离此地,不能再在这任这玩意盯。
走出一段距离,抱紧自己低头跟她说:“媳妇儿,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已经劳烦你帮我处理一次了,这次我自己来,保证之后干干净净,不让你烦心!以后我会长个心眼,全方位把自己捂严实,别人休想觊觎你男人一分一毫!”
林早早有被他笑到,“你要怎么捂严实?出门把脸包起来?”
“包是包不起来,但像这种白日做梦的事情,是可以给击碎滴!经过这两件事我就发现,人啊很复杂!”
见他一副学到很多知识的样子,林早早就听听他能扯出什么,“噢?展开讲讲。”
陆砚泽就一本正经地跟她说:“就是就事论事,看情况决定怎么出手,一定要狠心”
两个人有说有笑离开了,徒留在风中宛若雕塑的马小琴,独自聆听心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