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早早指着地上,“你到床下去保证!”
他心虚,拉回媳妇的手塞进被窝,“嘿嘿嘿,媳妇儿,不说这事了,你躺着吧,已经做好饭了,我去端来伺候你吃饭!”
陆砚泽是早就醒了的,又搂着媳妇赖了床,估摸着媳妇差不多要醒了,就去做饭了,做好饭见人还没醒,就把饭菜温着,他又爬上床陪着了。
林早早见他打着哈哈跑了,也是没脾气,很透彻地理解了“男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
罢了,谁让他是自己老公呢,受着吧。
被精心细心悉心伺候着用完膳,林早早总算恢复了一些精气,但还是很不济,在床上左翻右翻配合着换床单被罩后又睡了一个下午。
陆砚泽没有跟着一起,很愉快地吹着口哨,在院子洗衣服洗床单被罩,下午还迈着轻快的步伐去买菜,把晚饭做好又给端上床。
歇了整整一天,林早早才缓过气来,这会儿精神头才更好些。
陆砚泽收拾完,洗漱好跳上床又搂着她,林早早警告道:“我还有些不舒服,你可别乱来!”
“嗯!”人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心里有数,媳妇也是第一次,洗床单还看到一大片暗红,这身体不得亏了,以后得给媳妇好好补补。
而且他昨晚确实闹得凶,怕给媳妇造成心理阴影,缓一缓再说。
“媳妇儿,我跟你说说昨晚没来得及说的话。”
林早早见他手脚规矩的很,往他肩上靠了靠,摆出一副大聊的样子,“说吧,说说你回家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干的可不都是好事?”陆砚泽很骄傲,“你老公我呀”
他之前有写信通知家里他近期回去,但没说具体日期,因为那是假期还没批下来,说不准时间,想着到时候打个电报告诉一声。
但后来他媳妇来了,知道了一些事情,他就不打电报回去了,省得被家里人演一脸,就是要搞突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来不及遮遮掩掩。
果然,一到家就见识了不少。
他寄给媳妇的、他亲手做的贝壳风铃挂在了大哥大嫂的房门口,乱七八糟缠在一起,上面的贝壳七零八落,没个完整的。
寄给媳妇用来听海浪声的一个头大的大海螺,在二哥二嫂的房门口被小侄子当成了尿壶。
还有他跟渔民大哥预定的,等了好久才到手的,一颗浑圆有大拇指头那么大的珍珠,挂在了十三岁大侄女的脖子上,她还怪美得慌,褂子上面第一颗扣子都不扣。
他越看脸越黑,把一群小孩给吓着了,开门就要去田地里找他们爸妈,他不给去,不准任何一个人去给通风报信,就想等着看他们突然看见他会是什么的表情。
他就在堂屋里坐着等,尽管他妈跟他说:“这些东西都是小孩玩意,大人留着干什么,自然都让给小孩玩了,又不是别人家孩子,都是你侄子侄女。”
他面无表情不吱声,这话他不听,他又不是没给侄子侄女寄些小玩意,比如铁丝绑贝壳海螺做的乌龟、兔子之类的,还有好看的贝壳海螺和色彩斑斓的石头。
这些才是小孩玩的,那些大的都是给他媳妇,要放在他们房间里的!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爸带着哥嫂回来了,一进门就听见哥嫂埋怨:“累死个人了,之前哪干了这么活,那个贱蹄子一跑,这么多活都是我们的了,她是故意捡春耕种地的时候跑来报复我们的,真是可笑,咱们平时不就多使唤她一下么,值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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