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期家除夕的时候,还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却怎么也想不到,大年初一,春爹和春娘就来了他们家里。
不为别的,为的是石春春节没有回石家湾。
今年秋生和秀莲因为孩子一直跟着他们在郑州上学,也的为了多挣些钱,把家里老人接到郑州,一家人在郑州过的年,所以没回石家湾。
春爹春娘都一直觉得石春是不是太忙耽搁了,毕竟石春是自己能买房子女娃子,工作忙些也正常。
谁知道一直等到春节联欢晚会都开始播了,也没见石春的身影。
春爹、春娘这才急了,春娘想起了前几日,石春往石家湾打电话,是她去接的,她当时问石春什么时候回石家湾过年。
石春好像叽叽喳喳的说了好多话,就是没有说回来的具体日期。
难道是这丫头就没打算回过年?
春爹忙跑到石静期家,给石春打电话。
倒是把刘父、石父雇的俩寒假帮着照看牛羊的后生吓了一跳。
俩娃还上着高中呢,看春爹急的那样子,还以为有了其它的什么事儿。
待知道是石春没回来过年,都觉得石春很是潇洒。
在石家湾小孩子们的眼中,全村最厉害的,当然是考上复旦大学的是石静期了,
石春是个作家,这身份太牛了,牛人就该做牛事,不回石家湾过年,就是一件挺牛的事儿。
春爹没空教育倆毛头小子,直奔到电话机旁,拨通了冷蝶冰箱郑州办事处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是个男人声音。
春节期间小莉留在办事处的,值班的保卫人员。
一听是找石春的,对面愣了一下,好似在回忆。
过来有三十秒,才说道:“好似好几天都没有见过她了,我们门市部二十七就歇业了,小莉姐她们都回家。”
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了?这孩子是去哪了?丢了?
春爹赶快回去汇报。
春娘一听就开始落泪,一边落泪一边骂春爹,你都不知道顺便打电话问问敬期,看看他知道不知道春干啥去了。”
春爹一听,就立刻想往外跑,再去石静期家打电话。
却被老村长拦住了。
老村长的烟袋锅子,在门框上敲的“砰砰”响。
不好训春娘,便训自己的儿子。
对着春爹道:“你干啥去?不让那俩看院的孩子睡觉了?也不让人家敬期一家的睡觉了?春不是小孩子了,她这些年都在郑州,什么事儿都是自己在弄,还在郑州有了家,不比你这个老子强?她办事,有什么不放心的?睡觉,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再说。”
骂完人,老爷子将烟袋锅子子安腰间一别,果然回自己屋里睡下了。
春爹挨了一顿骂,脑子也清醒了,想着石春去年回来的时候,就提前打了电话,说大概什么可时候回,让给她收拾自己的屋,铺床晒被子什么的。
今年就像是春娘说的,并没有说要回来的话。
可见这不回来是自己打算好的。
春爹哄着春娘睡下了。
但是毕竟是当娘的,闺女不知道什么在哪呢,她心中肯定惦记着。
春的房子,后来装修好之后,春爹和春娘又来了一次。
因为是冬天,石家湾没什么事儿,两口子还多住了几天。
所以从火车站到石春家他们还认得路。
谁知道到了石春家,家里却没有人。
春娘手里有一把钥匙,打开门,看屋里什么都好好的。
看样子石春不在家没有几天。
虽热找不到石春,但是春爹和春娘能找到秋生和秀莲。
秋生和秀莲也不知道石春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两口子工作忙,又要照看孩子,根本没有时间再问其它的事儿。
不过他们知道小莉几个人肯定知道。
小莉回了民城过春节,剩下的离的最近的就是莫文军了。
春爹、春娘又由秋生领着到《心火》杂志社。
虽然不管是不是过年,杂志的发刊日期是固定的,但是《心火》杂志社还是放假了。
整个杂志社,除了莫文军,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如果不是莫文军有事儿过来杂志社拿个东西,春爹和春娘说不定就遇不到莫文军。
春爹、娘在上一次来的时候,莫文军曾经和他们一起吃过饭,多以对俩人是认识的。
一看到俩人很是高兴,问道:“叔叔、阿姨什么时候来的?”
面上笑嘻嘻,心中却是想着,莫不是石春不在郑州,这件事情没有告诉家里头?
她家里若是知道,应该不会找到郑州来,还找上了他。
“莫社长,你知不知道春在哪?”春娘开口问道。
“去厦门了。”莫文军道:“她没告诉您啊?放心吧,没事儿,和祈坤一起去的。”
在春爹、娘眼睛里,厦门只是天气预报节目上一个地方名,具体在哪里,有多远,根本没有概念。
而春娘则是只注意到,和祈坤一起去的。
祈坤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见过,是个扎着辫子的男人,好像是个拍照片的。
石春和一个拍照片的男人,孤男寡女的去了厦门。
这消息,在春娘的眼里,与闺女和男人私奔了,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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