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母见状便拥着被往前挪了挪,刘琴琴便学着样子也往前挪了挪。
石静期又把两张椅子挪到床边,将炉子也挪到了床边,说道:“现在,就等大王过来开牌。”
石父刚才拿了煤球进来,又出去一趟拿东西,再进来正好听到石静期的话,笑道:“你小子,莫在琴琴面前瞎说。”
将炉子拨了拨,使上下两个煤球的眼错开,这样着的时间长,将几块红薯放到
说道:“外边的雪越下越大了,明天估计要到膝盖了。”
石母则是道:“没事儿,没事儿,咱们屋里暖和着呢,快,打牌。”
其实他们不是有牌瘾的人,长夜漫漫,没有其它的娱乐方式,还要守岁,便只得打牌。
刘琴琴则是觉得是不是石父、石母平常都是两个人在家,很难凑够打牌的人,便装作喜欢打牌的样子,陪着两位老人。
石静期则是觉得没有意思,依着他的大脑和记忆力,打几个打牌完全不靠技巧,全部靠运气的人,太容易了。
除非抓到手的是一副完完全全的烂牌,才有输的可能。
起初还是照常规的打法,但是石静期总是赢,终是把其它几个人的斗志燃了起来,开始三个人打石静期一个。
让石静期自己期期做地主,剩下的三人互相替换着,两个人一组和石静期打,还是输多赢少。
在最后一局,石静期的对手是刘琴琴和石母,石静期使了个技巧,让刘琴琴和石母赢了一次。
刘琴琴很是高兴,抱着石母笑。
就在这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鞭炮声,厅里座钟也敲响了。
石静期问道:“爸,今年买炮没?”
“肯定买了啊,我拿去。”石父转身去了那边屋里。
石静期则是上前去扶刘琴琴:“走,去看放炮。”
刘琴琴便下床穿鞋,刘母也下床穿鞋。
两个女人站在屋檐下,看石母踩着雪将鞭炮绑在一根长竹竿上挑着,石静期将炮点燃。
红色的炮竹,“噼里啪啦”的声音,让银装素裹的小院子增添了很多的喜庆。
刘琴琴的脸在门上春联的映衬和雪地的反光中,更显得白里透红。
放完了炮,几人都将身上的雪、鞋子上的雪弄干净,进了屋。
石静期让刘琴琴把热水袋拿出来,又给她将里面的水倒了,重新装了热水。
家人一人一块红薯,陪着刘琴琴吃了红薯,石家父子便去那边屋里睡了。
这边刘琴琴也躺下了,石母却又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儿拿回来一个新的尿盆来。
看刘琴琴脸红,说道:“没事儿,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下雪天都是用这个的,这是新买的,一次都没用过,刚才你叔在,我怕你不好意思,所以一直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