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陆海洋来到了船上,这是一条悬挂巴拿马国旗的欧洲船。
此时船上的人员结构已经和前几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有的高级成员都已经变成了中国人,只有一名三副是缅甸人。
水手长,加油长级别以下的船员全部由东南亚国家的人员组成,他们分别来自菲律宾,越南,缅甸,和印度尼西亚。
在开航的前一天,陆海洋邀请陈雅琪到船上参观。
陈雅琪很兴奋,陆海洋带着她先去了船头,在经过一个缆桩的时候,陆海洋用手摸了摸缆桩,笑着说道:
“就是这个铁家伙,当年差一点儿让我变成一个太监。”
陈雅琪一脸的好奇。
“快跟我讲讲,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陆海洋把当年在卡萨布兰卡的经历给陈雅琪讲了一遍。
陈雅琪听了,问道:
“当时很疼吗?”
“疼,但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疼,也许是因为麻木了吧。”
陈雅琪用手抚摸着缆桩,幽幽的说道:
“以前在报纸上看过一个新闻,男人猥亵一个女人,女人狠狠抓住了男人的命根,男人疼的嗷嗷叫,女人始终不松手。”
“最终把男人给疼死了,真的会有那么疼吗?”
陆海洋点了点头,说道:
“在我10来岁的时候,有一次跟人打架,被对方踢到了裆部,当时我几乎疼得昏厥过去。”
“我难以想象。”
“现在回想一下,依然心有余悸。”
“你能描述一下那种痛感吗?”
陆海洋扶着栏杆,望着远方,幽幽的说道:
“那是瞬间袭来的一种痛感,快如闪电,那种痛不仅仅局限于被踢中的部位,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穿透整个身体。”
“剧烈的疼痛迅速扩散到整个儿腹部,甚至包括臀部,那是一种放射性的剧痛。”
“剧痛迅速扩散之后,整个腹部会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坠胀感,仿佛有一只手在不停的撕扯,试图把睾丸与身体分开,连接的神经被越拉越细,越拉越脆弱,随时会被断开的感觉。”
陆海洋还想继续往下讲,被陈雅琪拦了下来。
“你不要说了,我都感觉到疼了。”
“呵呵,我就快说完了,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身体的肌肉会出现痉挛,记得当时我疼的在地上打滚儿,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
陈雅琪长长的舒了口气。
“当年如果你的手术没有成功,你也许就不会干船了吧?你不做船员我们也就不会认识了。”
“我觉得恰恰相反,我都成了半个太监了,应该会更加死心塌地的在船上干一辈子,反正也不想女人了。”
“呵呵,你说的也是,我们也许会认识,但是不会成为这样的朋友了。”
陈雅琪跟着陆海洋来到了船头,陈雅琪看着长江里来来往往的小船,一阵风吹过来,吹乱了她的头发。
陈雅琪捋了一下头发,对陆海洋说道:
“海洋,你站在我的身后,我想体验一下《泰坦尼克号》里~罗斯的感受。”
陆海洋站在了陈雅琪的身后,陈雅琪张开双臂,遥望着远方。
陆海洋抓住陈雅琪的手臂,低头,亲吻着陈雅琪的耳垂儿,问道:
“你体会到飞的感觉了吗?”
陈雅琪仰起头,微笑着说道:
“没有。”
“今天你住在船上吧,晚上让你飞。”
“我可以住在船上吗?”
“可以。”
“太好了。”
“我带你去驾驶台,那里更高,看的更远。”
吃晚饭的时候,陆海洋破天荒的让厨师给炒了几个菜,送到了船长房间。
“雅琪,尝尝我们厨师的手艺,这可是我第一次利用船长的特权吃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