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离开饭店,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掌心火焰一催,就把黑头蜈蚣的尸体烧了个干净。
提着这玩意儿,总归有些吓人不是?
又不能泡酒!
正打算回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叶风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请问,是叶先生吗?”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了。
“是我!”
叶风回答。
“叶先生,我是郑有钱!”电话那头自报家门。
哦!
郑老板。
难怪声音这么耳熟。
“有事吗?”
叶风问。
“是这样的!”
电话那头,郑有钱顿了顿,说道:“我有一个朋友,遇到点事情,想请您帮帮忙,报酬好说!”
嘿!
来生意了。
叶风正愁没地儿撞鬼,这不就来了嘛?
“来接我!”
报了个地址,很快,就有一辆豪华轿车出现,郑有钱从车里钻了出来。
“叶先生!”
语气那叫一个恭敬。
开玩笑。
眼前这人,可是修炼者。
还是牛的一批的那种,金光寺和尚都没能奈何的女鬼,被叶先生那是一巴掌就拍散了。
能不恭敬吗?
郑有钱只恨自己没有女儿,不然的话,铁铁的打算卖女儿。
“走吧!”
叶风坐进后座,郑有钱主动到了副驾驶,这才开口,“叶先生,是钱道长给我的电话,我本来是联系他的,他说有事来不了。”
叶风点头。
心说这老疙瘩跑哪儿去了?
有钱都不挣?
接下来的时间,郑有钱把他那朋友的事情一来二去的说了一遍。
郑有钱那朋友姓周,是个搞房地产的,生意做得不大不小,在金陵市倒也混的不错。
周老板年近五十,身体倍棒,时不时还参加什么马拉松比赛,偶尔还能得奖嘞。
这最近,周老板病了。
病得还不轻。
得了什么病?
怪病!
嘿!
周老板几天前从工地回来之后,就开始食欲大增,增到什么程度?
一顿饭要吃八斤米。
您听听,八斤米啊,正常人吃下去,不给涨死了?
周老板虽然没被涨死,可也差不多了,光吃还不拉,肚子是越吃越大,身体却越来越消瘦。
这才两三天,除了圆滚滚的肚皮,其他地方都是皮包骨头了。
周老板有钱啊,得了病就得治,什么医院啊,专家啊都去遍了,什么功夫都下了。
愣是没辙。
看到这儿您就要说了,周老板不吃不就行了?
嘿!
还真不行。
周老板也曾尝试过,强忍着不吃东西,可不过十分钟那就是抓心挠肺,每一块骨头都在发痒。
这还没完,五脏六腑就跟有人捏着似的,疼的一抽一抽的。
这要不吃。
指不定得活活疼死。
没法子啊。
只能吃了。
周老板是边吃边哭,心说我这模样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把后事儿都交代了。
家里人也只能偷偷抹眼泪,一时无措!
后来还是有人提醒,说老周这怕不是招了什么脏东西,要不找人看看?
家里人一合计,死马当作活马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