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红则走到了雪地中,站在傅梅美刚才站立的地方,望着傅梅美刚才望着的方向。
她的手因为用力地握着刀鞘而泛白,她的眼圈已泛红,眼角的肌肉忍不住地抽动着,她还是个少女,多梦多情的少女。
她不会承认傅梅美是自己的师父,傅梅美也不会承认她是自己的徒弟,可是,梅花剑法却是傅梅美亲自教给她的,这是一个事实,任何的人事物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房门开了。
琼林走到了上官红的身后,单膝跪地拱手道:“上官红,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琼林的主人。”
一辆马车行走在平铁城热闹的长街上。
上官红赶着马车,穆逸仙双目无神地躺在马车里面,瞪着双眼看着车顶,琼林坐在旁边,她的状态比穆逸仙好不了多少。
这两个人就像是被妖魔抽走了魂魄,他们的躯体还活着可是精神已经死去。
刘莹莹惊醒,睁眼环顾四周,破旧的床榻,破旧的桌椅,少了把手的茶壶,裂了口的茶杯……
最终,她的双眼看向坐在地上打坐的陈文杏。
陈文杏缓缓地睁开眼睛,嘴角带着笑,“刘施主放心,你还活着。”
刘莹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文杏起身拿着裂口的茶杯,来到刘莹莹身边,扶起刘莹莹喂她喝了一杯热茶,道:“你别着急,慢慢来。”
片刻之后。
刘莹莹的口中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为什么救我?”
陈文杏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刘莹莹笑了笑,她没有傻到去问陈文杏,你既然救人为什么还要杀人,你既然救人为什么不救我的父亲,“你为什么如此高兴?”
陈文杏脸上露出疑惑,道:“高兴?”
刘莹莹说道:“我派人调查过你,在你的身上都发生过哪些事情我一清二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悲伤。”
陈文杏笑了笑,问道:“刘施主的意思是,我应该悲伤?”
刘莹莹张了张嘴,并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陈文杏起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随风飘扬的雪花,低声道:“我难过过,悲伤过,痛苦过,我熟读很多佛经,我在读过的佛经中寻找,更在心中问佛,可是,我都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
可就在某一刻,我突然间顿悟,人有一个好的心情并不来源于一帆风顺,而是在应对苦难时从灵魂深处生长出来的一种从容与坚定。”
刘莹莹笑了,笑中带着泪。
她相信陈文杏所说的话,他若不够从容与冷静,他怎么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收集到有用的消息,然后,说服汤玉石将矛头转向刘家,从而让他自己从整个事件中脱身。
观柳城。
夕阳如血,浸染天空。
柳满庭在大堂内来回踱步,满脸都是焦急。董玲玲也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地看向大堂外面。
每一年的腊月三十,柳州羿都会早起,洗漱完毕后,先在花园内练半个时辰的剑,然后在管家董彦会的陪同下,从柳家出发先到东城门,到南城门,西城门,北城门再到东城门,绕观柳城一周后回到柳家,等到太阳落山观柳城内燃起灯时,同主堂,邢堂,金钱堂的精英们一起吃饭喝酒到子时。
今年柳州羿也和往年一样,只是这次出门不再是董彦会陪同,而是变成了柳壹。
柳满庭则在柳家准备着晚上吃饭所需要的一切。
可就在今日午时一刻仆人前来报告柳满庭,说柳州羿刚到北城门时,便被一群不知从何处冲出来的人刺杀。
柳满庭刚开始并不为意,因为想要刺杀柳州羿的人有很多,在每年的这一天柳州羿出门巡视的时候,都会跳出一两波人来想要将柳州羿杀死。
他们都会以失败告终,无一例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