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彬没直接说,只说要拜见老师,我就说人在呢。”
是啊!林有渠也心说,拜见老师没问题呀,带着父母拜见老师就不合适了。郑彬跟疏寒是同事,郑母跟姚芳又比较要好,有桐桐的面子。不能不热情,可热情了,林有渠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说了。
郑母的视线从一张全家福上挪开,然后轻轻的碰了碰郑父。示意他话不能往明白的说了,为什么呢?因为照片上既没有彭唯宽,也没有彭唯宽的母亲。照片上就六口人。老两口坐在沙发上,后面站着林教授一个人,他弯着身子,用双臂拦着父母。而两老人的脚边却坐着三个孩子。中间是个小伙子,两边各一个姑娘。一个姑娘就在眼前,是桐桐。另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但明显年岁更小,才刚成年的样子。
鲁高工见人家看呢,又刚好孙子也过来了,就说,“大的是小子,疏寒。桐桐更大些,还有个小孙女,才大一。说是今儿有社团活动,昨晚在学校没回来。”
郑彬就尴尬了,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彭唯宽就是学妹。都知道那是林教授的女儿,所以,他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业了,相亲又碰到了,这是缘分呀。怎么会不是呢?便是继女,也不该一点痕迹也没有吧!
林疏寒一副特别惊讶郑家父母跟来的样子,还关心的问说:“才听我们办公室的张姐说你要结婚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发喜帖。”
可郑父到底不是一般人,只说:“才听孩子说,林教授的父亲是您老。我就说,不仅你要去拜见师长,我也该去拜见师长嘛。”
桐桐在一边削水果一边默默的听着。其实林溪源跟这位事务厅的副厅一点师徒关系都没有。可人家非要说单位组织学习的时候听过林溪源讲课,那也不能否认这师生关系。
人家又说,“再是想不到,一直想要感谢的小大夫就是咱家的。你看,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人家又说起了铁路上的一些朋友,这些人都是鲁高工熟悉的人,这一下子就有话题了。聊的自自然然的,然后在林家吃了一顿饭,留下礼物,告辞了。
等人都走了,林溪源和林有渠他们还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是干什么来了!是要求什么事吗?好像也没有吧。
林有渠还问鲁高工:“您听出什么了?”
没有!鲁高工就猜想:“是不是为别人跑关系的?铁路那边的?”也不对呀!老部下自己上门,也比找个不熟悉的人来探路合适吧。
完全摸不着头脑。
林溪源还私下叮嘱孙子,“你回头问问你那个同事,要是有什么事之前没好意思开口……私下找你说也是一样的。跟孟家有些瓜葛,事要当正事办。”
嗳!记住了。
林疏寒装傻充愣,就是不把事往开捅。
郑家三口能不尴尬?能不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郑父一路上都没说话,回去就说郑彬:“端了吧!到此为止。”说完,直接甩了门去了书房。
郑母就低声道:“不是我跟你爸趋炎附势,踩高捧低……而是事不是这么办的!这姑娘心眼太多了!她母亲跟林教授的关系不睦……为何不告诉你?”
郑母气的肝疼,“所以我才说她心眼多!学法律学的好啊……假话不说,真话不全,什么话都模棱两可……这要都不是心眼,什么才是心眼?”说着就摆手,“我不管,这婚事我不同意!我跟你爸也不可能同意。”
一边说着,一边摸手机,手都气的发抖了。感觉才调理的好点的更年期症状又出来了,不能激动,不能生气,一激动生气这浑身就冒虚汗,手不停的抖,“我得问问媒人,她可真是会做媒。”媒人也是冤枉的不行,“介绍的时候,人家两口子挺好的!可不好了,我想说了……这不是两孩子又看对眼了嘛!”那我能知道你在意不在意家事?毕竟,人家孩子本人很拿的出手嘛!我那么说了,你还不得以为我把你看作是势力小人?“既然事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我跟你说呀,这里面的事大着呢,这个彭慧呀,有大问题……”
就是前头的孩子过的什么日子,她的孩子过的什么日子,等等等等!
在两口子闹的不可开交之后,林有渠更重视桐桐,这边跟桐桐的老师吃饭,那边又买车的……大家便是不知道详情,那猜测不出来吗?
一定是彭慧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了!“她那张嘴呀,可太能说了!不占理都能狡出三分来,这要是她得理了,那还得了?到现在对外都是三缄其口,就可见她的亏欠有多大……”
那这就是品质上的大问题呀!
嗯呐!“只是可惜唯宽那孩子……说实话,孩子本身挺好的!”
郑母把电话挂了,又给姚芳把电话打过去!那姚芳可知道的太清楚了,一见问桐桐的后妈,那姚芳瞬间便义愤填膺,把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之后,才又说:“……我们家桐桐你是见了的,你就说孩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要身材,要脑瓜子有脑瓜子,为人处世,待人接物,哪一条有叫人挑拣的余地?这样的孩子都容不下,你说那心得有多恶!我常跟我们家老孟说,说我家只当多了个女儿了!孩子处处出类拔萃,那么有眼色,那必是不知道看了人家多少眉高眼低……”
这边举着电话,那边姚芳一口气喷了彭慧一个多小时,直到手机没电了才挂了。
郑母把发烫的手机扔到一边,然后看儿子:“就这……还要跟她结婚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