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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岁月(35)加更(流金岁月(35)笑什么...)(1 / 2)

薛强都有些恼了!有钱了不起吗?觉得有钱了,看咱们的行为就可笑了!可笑吗?

他蹭的一下把刀子拿在手里把玩着,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老四,你媳妇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咱们敢来,那必是活不下去了。你说,这活都活不下去了,咱还在乎别的!咱是烂命一条,可你家这个……哪个的命可都金贵!瓦罐碰瓷器,你舍得?”

说着话,就起身,朝四爷这边过来,手里的刀子在手里转动着,走到四爷跟前。刀子就在四爷的面前晃啊晃的,金印的心都提起来了。

就听薛强道:“兄弟今儿是非要这么一笔钱,且我还告诉你,钱我是还不起的!今儿这事,你看着办!”

话音一落,手里的刀就往四爷脖子上去。

金印吓的‘嗳’了一句,金明明蹭的一下钻出来,一口咬在薛强的腿上。众人都被孩子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可等薛强被咬的哎哟一声,却始终没敢踢开孩子而是任由孩子那么咬着叫人觉得奇怪的时候,就都朝他看了过去。

这一看可吓人一跳,就见薛强手里的刀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在老四媳妇手里了!她也转着那个刀,在薛强的喉结上转啊转啊,眼瞅着好几个血道子已经有血渗出来,感觉再手抖一下,就把咽喉给划拉开了。

金印蹭的一下过去,抱住孙女一下子就回了内室!

他也没看见儿媳妇是怎么夺了人家的刀,但这媳妇子整天带着孩子爬墙上树的,比老四当年可利索了太多了。再想想她以前干的那些不敢叫外人知道的事,他也知道,这儿媳妇要是出去混,大概比自家老四混的还要好。

刀子拿在手里,敢在人身上划拉的人不多!便是给薛强,不是小看他,这小子,甚至今儿来的这一伙子,吓唬人的成分有,一伙子跟人打架抡棍棒都下的去手,但真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真不是小看他们,他们没这个胆子。

他们了解老四,知道老四也下不去手。他们人多势众,老四势寡,顾虑又多,今儿必是能成的。

可他们不知道,老四家的媳妇才是真混!

这不,薛强站在那里不敢动了,脖子上一道儿一道儿的,疼的直抽抽,可他是动一个手指都不敢,一伙子都给吓的站起来。

还有打圆场的,“小桐,你看……开个……开个……开个玩笑!玩笑,真的……真的……就一个玩笑……快把刀放下,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这多吓人呀!”

林雨桐抬手拿了茶碗扔出去,正中对方的嘴,砰的一声,茶碗磕到了牙齿,茶碗朝下落,桐桐抬脚轻轻一接,茶碗落在脚面上,再轻轻往起一挑,四爷伸手,茶碗稳稳的落四爷的手里了。

对方的满嘴都是血,噗的一吐,掉出两颗牙来!

我的天爷呀!他们都是农村长大的,在村里偷鸡摸狗,拦着过路的外村人要个一毛两毛的过路钱,遇到爱开玩笑的大嫂子臊皮两声,今儿是喝了点酒,脑袋一热跟薛强前来壮胆的。这会子这么一吓,酒全醒了。

金印的徒弟名叫刘权,这会子这小子吓坏了,他噗通往下一跪,咚咚咚就磕头,“四哥,嫂子,我真是被逼的!我从这边供销社回县城的时候半路上被这些人拦着了,非拉着我喝酒。我以为这些喝醉了,怕硬要走被这几个给打一顿,就留下一块喝了。结果喝着喝着说是要来你这边继续喝……又叫我叫门!四哥,我要是诚心害你,叫我全家不得好死!”

这话应该是真话!没别的毛病,就是怂!其实这事只要在人多的地方一喊,其实这些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以为事情以这边给钱,私了为结局,却没想到成了这个样子!他再不说清,他大概得完蛋。

四爷就道,“起来吧!没你的事,我知道。”

刘权咧嘴就哭,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其他人一看这架势,都往下跪:“老四,可不敢报警!要是报警了,兄弟们就完了!你看咱这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今儿真不是诚心的!更不知道强子怀里揣着刀!”

林雨桐就撤了刀,在强子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一把拿了四爷手里的杯子,然后狠狠的落在去,砸在扒拉着桌子的薛强的手上。

如果刚才的疼是细细密密的,叫人胆颤心惊的!那现在的疼就是钻心剜骨的,手指头好似都断了一样,是一种巨大猛烈的疼痛!他嗷的一嗓子给喊了出来!

前面的杨淑慧听见了,隔壁的三岭也听见了。便是出来上厕所的金锁也愣住了,这是啥声呀!

杨淑慧想出去,出不去!只能朝外喊:“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金锁赶紧就朝外跑,大声问道:“婶儿,咋了?”

“赶紧的,金锁!家里进人了……”

咋进人了?杨淑慧出不了屋子,被锁着呢!金锁敲门,大门里面没人给开门。

金锁都吓木了,满巷子的拍门:“赶紧的,老四家进人了……”

三岭从他家那边翻墙过来,一落地,就又听到一声惨叫。他把脚扭了,也顾不得疼,先喊了一声,“妈,我来了!”一边喊着一边往老四屋子去。

老四端坐着,小桐手里捏着刀柄,在手里都能转出花来!来不及看其他人,先看内室的方向,娃还在里面睡着呢。结果门缝里两双眼睛,一双属于自家老爹,一双属于侄女,那俩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看的可高兴了!

收回视线,这才看向其他人。强子单腿在地上跪着,左手捏着右手,太疼了吧,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蜷缩着。靠墙站着一个,是自家爸的徒弟刘权,这会子吓的脸苍白苍白的。

其他的人背对着他跪着,他也没看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