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薛曼韵的诋毁,唐昕几乎是嗤之以鼻也不反咬,只是强调着,戳痛妇人的另一个痛点,“叫我薄槿年,妈妈。
薄家,沈家两个我都要拥有。日后我不会亏待妈妈的。”
唐昕也没给她好脸色,现在翻身了,这些看她不爽的,以及她看不顺眼的人,日后一个一个铲除。
女生起身,朝薛曼韵露出一个笑容,“我还有事,妈妈再见。”
见着唐昕一步一步走远,薛曼韵愤愤不平,她上楼去找薄先生,“木由,你疯了?!”
“怎么了?”薄先生看着薛曼韵眼底满是不甘,他也头疼,“你知道的,年年受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
“你要是有一点骨气,也不会给一个三生的私生女一个嫡女的位置!”
薛曼韵越说越气,“你以为我嫁给你幸福?你有喜欢的人,即使她死了,你也给唐昕补偿,那我们景辞呢?”
当初她和薄先生的婚姻就是联姻,薛父一句日久生情她信了一年又一年,直到唐昕回来。
薄先生想要大张旗鼓的办宴,所有的日久生情一瞬间就破碎了。
薛曼韵继续说着:“这么多年没有忠劳也有苦劳!你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不希望家里存在任何能让你睹物思人的东西存在!”
“曼韵……”
“薄木由我告诉你!”薛曼韵也不在乎薄木由后面会说什么,“你今天敢给她办宴,日后就敢为唐昕夺公司!”
她已经不幸福了,但薄景辞不能!
她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儿子。
论感情,早在十几年前就败了,薄景辞比唐昕还要大,而且还是男生。
这样都入不了薄木由的眼,不敢想象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或者生了一个男孩,薄木由会跟她闹到什么地步。
“曼韵!”薄木由也动怒了,“你不要在年年跟前说她妈妈的事情!”
薛曼韵点点头,怒气难压:“还是放不下她?”
“公司日后只会是景辞的,薄家掌权也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