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陆锦婳跺下脚,咬唇思索一会儿扭身离开,过一会儿傅予承垂下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对嫩粉色的雨靴。
“起来!”她猛然拉起傅予承,力气大的可怕。“男人要有志气!不能他说跪,你就真的跪在这!”
她还是拉着傅予承去求情,让傅嵘山宽免他别跪了,碍于面子,傅嵘山也没再为难。
傅予承湿着站在走廊,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垂下的一缕搭在额间,泪痣让他看着孤傲又可怜。
陆锦婳抱荚仰头睨向他的双眸。“傅狗,我替你求情,你不谢谢我么?”
“什么?”傅予承微微蹙眉,什么是谢谢?
“……别人帮了你,你要感激啊,说谢谢!没人教你么?你是野孩子么!”
还傅家大公子呢,傅予泽那垃圾都会说谢谢好么……
“好……”傅予承吞咽下。“谢谢?”
陆锦婳嘶了一声,浑身起鸡皮疙瘩,傅予承那妖孽的脸配着刚刚带了尾音的谢谢让她觉得好怪。
这人真是太怪了……以后可别碰到他!
傅予承望着陆锦婳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泪痣,突然又笑了下,然后身子一空,家里的人把他架到傅嵘山身前,那个男人面色阴沉的看着他,傅予承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切,就好像无休无止的轮回。
他被送到军校的前一天,身上的伤口因为多日的折磨和反复挣开已经流脓发炎,整个人烧得火热,神志不清。
没人管他,在四合院最偏的门房里,傅予承话都说不出一句。
最后他发着烧去军校,在门口遇到了苏沐晨一家来接他,想到那句话,他笑着对苏悦梁一家行了个礼。
新学的,鞠躬,表示感激。
结果礼行了,人没起来,直接进了军医院……
一对兄妹无语的站在他床头,陆锦婳嫌恶的捏鼻子。“哥哥,你这朋友别脑子烧坏了吧。”
苏沐晨:……实话讲我也害怕。
“别瞎说。”苏沐晨清清嗓子还是怼了下陆锦婳。
陆涧晰和苏悦梁商量那边和傅家说傅予承这边就他们管,也不用傅家插手了,免得傅予承再受什么迫害。
幼小的陆锦婳根本不知道傅予承的事,但是苏沐晨明白为什么,他天天来亲自看看傅予承,不过人始终高烧不退,非常严重,有几次甚至快被细菌感染威胁到生命。
陆锦婳有时候也跟来,她以为傅予承喜欢玫瑰,所以每天带个新的放到他床头,希望他能因为喜欢的玫瑰醒过来。
烧了八天,身上的创伤终于被清理干净,睁开眼就看到了床头插着一束玫瑰花。陆锦婳正在削苹果,见傅予承醒来,顺手递给他。
“你醒啦,绝育手术非常成功,恭喜你是个女孩子了!”
她得意的乐出梨涡,傅予承看看她,又看看苹果,哑声问。“什么是绝育手术?”
陆锦婳小手做出剪刀状吓唬他。“就是像太监一样,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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