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总偶尔有些工人走出来，有一部分人会买一些零食，大概是带回家给孩子吃。
她观察了一下，出来买东西的学生还不少。
能够在城里上班的工人，在当时还是很吃香的，他们的优越感也是比别人更胜一筹，也就是当下所谓的铁饭碗。
总之，她总结了一下，这些妇女还是会比较农村妇女更舍得花钱。
看这些工人买东西就知道了，虽然还是会讨价还价，但是大多数最后还是会买的。
李燕妮走到卖葵瓜子的婆婆面前，她看出来了，这个老人家肯定是天天在这里摆摊的。
“婆婆，这个瓜子怎么卖啊？
我想买一点吃。”
李燕妮很有礼貌的问道。
“小姑娘，这里有两个大小不一样的竹筒，小的这个五分钱一筒，大的这个一毛钱一筒。
这个筒挺深的，不少哦！
葵瓜子也很好吃，没有什么坏的，偶尔有一两个，我老婆子也不能骗你说一个都没有。
你要不要试一试，再买？
好吃你就买，不好吃你就不要买！
不过你不要和我讲价钱，我也是其他地方批过来的，也只是赚一点跑腿费。”
老婆婆一脸慈祥，一看就没有骗人。
能够这样说，不忽悠你去买她的东西，就已经很好了。
“老婆婆，那我就尝一尝，好吃我肯定买。
对了，老婆婆，这个纺织厂大概有多少学生啊！”
李燕妮做样子吃了两三粒葵瓜子，的确挺香的。
“这里大概有一两千工人吧！
具体多少我不知道，我老人家也没有数过。”
老婆婆实话实说。
“老婆婆，这瓜子还不错，给我来两杯大竹筒的。”
李燕妮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两毛钱的纸币给老婆婆。
她身上的小包包也是上次买的，有点民族风，还有流苏，包的正反面都有刺绣，一边绣的是花鸟，另一边是鸳鸯戏水。
她觉得好看喜欢就买了。
“小姑娘，给，给你包好了。”
老婆婆用废弃的报纸给它包好了，还是分开包的，看样子还是挺贴心的，知道她是给别人买了一份。
“谢谢您，老婆婆，这个钱给你。”
李燕妮把两包瓜子放包里，然后把钱给了老婆婆。
“小姑娘，你是不是想来这里摆摊啊？
只要不是和我抢生意，你可以摆我旁边。
我家就住在附近，我可以帮你占一个位置。”
“老婆婆，你怎么知道我想摆摊？”
李燕妮大吃一惊，自己好像没有哪里露出要做生意的表情啊！
也没有说要做生意的事情。
她老人家如此慧眼，怎么就看出来了。
“这还不简单，你来这里一开始都不买东西，关注点也不在这些东西上，而是在那些学生身上。
后来你又问了我那个问题，我老人家就猜到了。”
老婆婆说的头头是道，年纪虽然看上去有五十多，但是眼睛却是很精神，看得出身体不错。
“老婆婆，您真是厉害，料事如神，慧眼如炬。
我还真是想要摆摊，不过你放心，我卖的是凉茶，和你不一样。
不会抢你生意的。”
“那就好，那我帮你留着空位，你啥时候来？”
“我明天应该就来了了。”
“那行，我给你留着位子。”
老婆婆笑着答应下来。
“老婆婆，那我先走了，我嫂子还在包子铺那边等我呢！”
“好！快去吧！别走丢了。”
老婆婆挥了挥手。
李燕妮笑着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李燕妮决定了，到时候就来这里卖鱼腥草凉茶。
今天摊位搞定了。
这个时候摆摊可没有城管，没有摊位费，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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