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幽篁随口点了一个人,把沈淮月都震惊到。
“这有什么难猜。”幽篁不以为然道:“父辈们在朝堂上不好做事情,就让小辈们在宫学里站队。”
“你是说有人利用小辈们结党营私。”沈淮月诧地看着幽篁,幽篁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奇怪,扶光皇朝朝野上下皆如此,如你我走在一起,在别人眼里便是齐公国府与武神侯府结盟。”
“我们明明是血统缘关系走在一起……”沈淮月马上摇摇头道:“算了算了,朝堂的事情我不该过问,还是想想篁儿方才写的诗吧。”
“我没有写诗。”
幽篁一听不得了,随口说说,怎么就成诗?
沈淮月却兴致勃勃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两句诗画面感扑面而来,只是总感觉直和圆两个字,听起来不太够有诗意。”
幽篁一听,知道误会大了。
尽管这两句确实是诗,但她随口说说真的不是作诗。
无奈地解释:“方先生那么一问,我随口一说,表姐觉得这两字不好,不如回去再想两个字代替。”
“是要好好想想,烟怎么可能是直的……”
沈淮月边想边往外面走,但大漠孤烟直上向画面,却一直在脑海里浮现。
幽篁努力辩解道:“我就随口一说,要不回去我问问侯爷,他不是一直戍守边城,应该见过类似的画面。”
出来一天有点归心似箭,幽篁把书箱抱在胸前大步往前走,快要走出大门时,忽然听到身后哎呀一声,回过头就看到沈淮月跌在地上。
“淮月表姐。”
幽篁马上冲回去,蹲下来问:“摔到哪没有?”
沈淮月忙表示道:“我没事,就是想事情走神,一时没注意脚下摔倒。”
幽篁把沈淮月拉起来,拍拍她学服上的沾的灰:“想什么想得连路都不看,你走两步试试有没有扭伤。”
“还不是想你那两句诗……”
“我没有写诗。”
沈淮月又在提诗,幽篁马上纠正她的说法。
“什么诗啊,本殿也想听听。”一个还在变声期难听声音传来,沈淮月马上站直身体。
“臣女沈淮月拜见太子殿下!”沈淮月一边行礼,一边暗暗扯幽篁的衣袖:“篁儿,快给太子殿下行礼。”
“哦拜见太子殿下。”
幽篁十分敷衍地向太子殿下行礼。
生怕正经行礼,太子殿下因受她的礼后,活活被天雷劈死。
“免礼,起来吧。”
太子一发话,幽篁马上站直身体。
沈淮月也起来道:“回太子殿下,就是方才幽篁妹妹说了两句诗,臣女一时想得出神。”
“我没有写诗。”
幽篁再次分辩,连太子都知道,更加说不清楚。
沈淮月不鸟她道:“幽篁妹妹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臣女听后想不明白烟为何是直的,【圆】字又有点不太诗意。”
幽篁一听马上道:“我说的本来就不是诗,当然没有诗意?”
附近的人一看到太子出现,早就凑过来看热闹,听到沈淮月念【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也觉得这两句诗甚妙,提出疑惑时又觉得确实如此,但想换两个字来代替却没有更合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