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擎苍冷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曹顺隆父子,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凌厉的冷光。
“如果我家锦川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孙子也得跟着陪葬!”
说完,任擎苍带着众人快步朝别墅正厅走去,沿着楼梯来到上面一间卧室,曹莹莹正带着两个佣人站在门口。
“任爷爷,锦川在里面!”
曹莹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连忙去将房门给推开。
任家一行人看都没看她一眼,走进卧室后,见任锦川正躺在床上,小腿还缠着绷带。
身上再无其他外伤,任家众人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乖孙子,你没事吧?”任擎苍坐在床边,拉住任锦川的手满脸关切地询问道。
家里出了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任锦川自小就备受宠爱,尤其是任擎苍对他更是寄予厚望。
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孙子,如今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任擎苍岂能不气?
“爷爷,我没事!就是腿上受了点伤,休息几天应该就好了!”
任锦川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门口站着的曹莹莹。
“爷爷,我跟莹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等我这腿好了,就将他娶回翠屏山。”
“没问题,只要你能尽快好起来,什么事爷爷都答应。”
任擎苍点了点头,后面的任耀立刻上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
另外一个任家的中年男子,连忙也来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将任锦川腿上的绷带给解开。
“这是我找人配的药,让你二叔给涂上,你千万忍着点!”
瓷瓶打开,一股浓郁的清香味蔓延开来,但这些药涂在受伤的小腿上后,任锦川身子顿时紧绷,死死地抓着床单,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如此模样,任擎苍两眼一红,不忍直视,起身走到了旁边。
招了招手将曹莹莹叫了过去。
天色渐黑,夏小天和家里的几个媳妇吃过饭,正想早点上床暖被窝呢。
谁料得知他回金龙县的徐詹佑,忽然打来了电话,说是想跟他见一面,聊聊组建运输队的事。
现在第二春药酒的名气已经打了出去,订单都排到两个月之后了,每天都有外地的酒商过来。
况且新酒厂也即将动工,单单是培训的年轻工人,就有两百多号。
以后四海酒厂的生意,肯定会更上一层楼,那么组建运输队和修路,也成了当务之急。
夏小天这个“甩手掌柜”对做生意不怎么上心,资金早就到账了,但前段时间他又离开了将近半个月。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徐詹佑立刻就将电话打了过来。
“徐伯,都这么晚了,路上都是雪,我明天去县里咱们再谈吧!”
“你这小子,谁知道明天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我已经让人去接你了,正好我也没吃晚饭呢,过来陪我喝两杯!”
夏小天实在是推脱不开,只能苦笑着答应。
挂断电话后,看向不远处正在和田润兰聊天的徐清秋,走过去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把。
“你爸打来的电话,非说晚上要我过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