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见到林溪真的把钱拿出来了,一群人都被吓到了,这件事都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了,若是他们还要接着闹下去,等会而还真的不好收场。
“既然是谢府欠你们的钱,也算是谢府的过错,不如今晚上就在谢府吃烟。”林溪话语之间,是由不得人拒绝的语气,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林溪的意思。
人们望向林溪的眼神,都带着些许的恐惧,毕竟,在他们的眼中,林溪背后可是站着许多他们根本的不醉不了的人物。
但是,只是因为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不敢后退了,只能接着闹下去了。
说带的,现在这样的情形,只是因为背后有人指示。
林溪客客气气让人把他们带到前厅的院子。
谢老爷也不知道林溪的护理里面到底买什么药,但是既然林溪已经这么做了,他心里面也是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见到林溪之后,在他的心里面就非常的相信林溪,一定能处理好这些事情,现在看着林溪这么做下去,居然真的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这么好,在他的心里面是真的很赞叹林溪的处理方式。
“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再接着说了。”
林溪见到所有人都在此处,眼神凌厉,语气严肃,直接让春华拿出来,私下查到的东西,拿到众人的面前,对着他们说道:“你们,曾经过不下去的时候,是谢府的旧疾让你们活下来了,现在却来谢府闹事。”
“你们良心是被狗吃了吗?”这句话,是春华拿出证据时,忍不住骂出来了。
有些人还面不改色,有些人却因为春华说的这句话,脸都红了,
林溪的心里面是知道,曾经谢府对待外面,是什么态度,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来谢府要钱?
即使是谢府已经没钱了,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当时他们都愿意宽限时日,甚至还主动上门来谢府说道。
现在,就立刻来要钱,几乎是同时间说好的,根本由不得别人拒绝的余地。
在林溪的心里面,是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即使是闹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姑娘······”
有人受不了良心的折磨,直接站出来了。
但是,没等她开口,就有人打断了他的话。
林溪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一剂猛药。
“钱掌柜,当年你家里面,欠了谢家三千贯,因为家中周转不济,是谢家免了你这笔钱,还让你儿子来谢家的私塾上学。”
“宋老板,你家的绸缎铺子,当年也是林老太爷,为你家和江南牵桥搭线,才扩大了规模吧!”
“真是打搅大家了,恰好本小姐就是钱多。”
林溪说了这段话,流云便走上前,把他们随身待在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但是现在都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别人也不会藏着掖着。
闹事的人,本来是想着上前把钱都拿走了,没想到林溪根本就每给他们这个机会,这件事说到底,闹到了现在这模样。
“谢家,现在已经没了脸面,既然你们说要钱,谢家欠钱了,那便把欠条拿出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钱才能交到你们的手上,否者,你们现在是打量着谢家现在没有人做主,就想着来欺辱谢家,有我在,这样的事情,就不可能会发生。”
谢老爷也没有想到,现如今,林溪居然能如此直白的站在谢家的门前,说出这样的话。
林溪更是毫不避讳地说道:“陈三爷的名讳,想必你们都听过吧!”
话音落下,流云便异口同声地说道:“陈大人,在江南杀了三人,是太子老师,是陛下近臣,而我家大小姐,不日便要成为陈大人之妻了。”
听到这话,那群闹事的人,顿时不敢再嚣张了,毕竟他们心知肚明,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来闹事,但是现在都走到了这个地步,周围的人都已经被他们闹出来了,若是不接着闹下去,别人之会觉得是他们理亏。
要是,走到了这个地步,到后面,会不会出现别人要给谢家说清的人?
从女主小人物视角和男主大人物视角,写出两种不同类型的人,在面对时代激荡时,一起共同面对危机,同时也是群像文,展现不同人物在自己生活之中的精彩之处。
西村又死人了。
时至正午,烈日当空,从村外往里面看去,都带着一层薄雾。
一辆马车停在村口,马夫侧头,神色晦暗似有隐言,询问里面的人道:“姑娘,你确定是这地方?”
豆蔻年华的姑娘,来这接连死人的地方着实奇怪。
语罢,马车内的年轻姑娘已然下车,她提着手中的箱子,点头答应道:“是。”
马夫抬起头,就见着眼前姑娘明眸皓齿身材娇小,穿了一件蓝色长袄裙,鬓边只别了一朵海棠花,浑身透出一股子素雅,可眼眸之中的坚毅却惹得人移不开眼。
马夫指了指路口,“这地方邪门,姑娘,你来这个地方能干什么?”
阴恻恻的风,从西村里面吹来,淡淡的香味从她手中的箱子里面传出来。
马夫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甚至有些沉迷,视线不自觉往箱子哪里看了又看。
“救人。”
马夫只以为她在说玩笑话,自古以来哪里有这么小的姑娘救人的,全然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谢阮抬眸,眼眸沉沉,从银袋子里面多拿了几串铜钱,开口道:“多谢。劳烦你帮我指一条去宋家的路。”
马夫一愣,手一顿,瞪大双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话了,难以置信地问道:“姑娘,你说······说宋家?”
“嗯。”
马夫接铜钱的手一抖,铜钱顿时滚落在地上,他连连后退,脸变得煞白:“宋家三月前灭门了,姑娘你去宋家做何事?”
谢阮瞧着他的神情,微微蹙起眉头,问道:“灭门?”
“宋老爷阖府上下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都死了。”
“唯独宋老爷定亲的小女儿活下来了,但是人却疯了,总是疯疯癫癫说着胡话,与她定亲那户人家,直接退了这门亲事,村里人瞧着她疯了,原本担忧她,想要送她去寄慈院,没曾想宋姑娘人直接消失不见了。”
“也就是宋府出事之后,西村死了好两三个新娘,这几个新娘算起来,都与宋家大姑娘一样,而且年龄相仿。”
谢阮眼眸沉沉:“既然是被灭门,那凶手呢?”
马夫摇摇头:“这是衙门的事,更何况,有人说是宋老太爷不想活了,带着一家子去死呢。”
“宋府邪门,若是你想做的事情不重要,你还是别去了吧!”
“多谢。”谢阮没在说话,提着箱子专门没入西村的小路。
宋府老太爷曾经可是太子太师,官居一品,自身也是鸿学大儒,如今朝堂上下也有不少他的学生。宋姓也是睢阳郡世家姓氏,地位崇高,后来因为废太子的牵连,虽迁居到西村,可陛下为安抚人心,特意赐宋老太爷安伯侯的封号。
宋老太爷曾救她一命,所以在接到老太爷书信,连忙从南疆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