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他差哪儿了?”
“哎呀,你别说了,他那个房不是医院的房子,是人家私人的房子。”
王长德自然是知道这事儿难就难在这个地方。
他媳妇儿一听这话急了,
“私人的房咋了?现在他有问题。
他一个成分有问题的人凭啥住那么好房?
我跟你说这事儿那还不是简单的很,你忘了老王家是咋回事儿?
那不就是武装部直接跑过去把人给下放,房子全部都没收。
没收回来的房子咋安排?
还不就是你自己说了算。
这么简单点儿事儿你都摆不平,那欧阳振宇明摆着是铁板钉钉是出事儿。
这种时候咱不落井下石,被别人惦记上了,把房子抢走,还有咱啥事儿啊?”
王长德听了这话半晌没说一个字儿,主要是这样做太损阴德。
老王家的事儿他当然知道,老王和自己算是多年的朋友,两家还很有交情。
最后败就败在他的死对头借机搞事儿,人家直接搞个举报。
而且还真从王家找出来一点儿东西。
把一家子打发到乡下地方,听说那里天寒地冻。
过去老王家的闺女就是硬没挺过来,发烧给烧死了。
这房子现在已经落到他对头手里。
看着王成德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媳妇急了。
“咋了?你过不去你良心那一关啊?
你过不去你就眼看着我和孩子们受罪啊?
你自己瞅瞅。”
王长德叹了一口气。
小女儿现在就跟他们两口子挤在一张大床上,小儿子晚上得挤在小厨房里搭一张单人床。
总不能一直这么住下去。
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哪怕就是丧良心,他也得丧一回。
陈瑞雪收拾好东西感觉自己还是不舒服。
不光吃不下去东西,人还有点儿晕晕的。
她怀疑最近一直提心吊胆,可能是身体上有点儿受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收拾了行李,直接搭上了去养鸡场的顺风车。
等到了养鸡场下了车,陈瑞雪才发觉养鸡场这边变化太大。
一个中年妇女拿到了她的报道通知书。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
“你既然回到咱们养鸡场就老老实实的改造。”
“这是宿舍的钥匙,暂时在那里挤一下,咱们养鸡场条件就这样。
还有把行李放下,下午就直接上班儿,你分到了第一鸡舍。
专门负责打扫鸡舍。”
“你可是要好好干,你这样的人如果不老老实实的改造我告诉你,我们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陈瑞雪被骂得一头雾水,平日里自己到养鸡场。
别人对自己的态度还算不错,毕竟大哥,二哥和爷爷在养鸡场都混的不错。
可是这一次来她发觉养鸡场这里似乎有变化,起码现在跟自己说话的这个中年妇女她就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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