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注意到她放松的小动作。
眸光黯了黯,抱着一床被子,往外间的榻上走过去。
韩相宜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感觉他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被人抛弃的感觉。
她自己则成为一个专门欺负小动物的恶主人。
霸占一个病患的大床,她自己像个土匪一样。
山大王抢窝的错觉。
嘶,问道:“王爷,这张床很大。”
“这张床躺两个人完全足够。”担心他会多心,又加了一句:“我尽量靠里头睡会。”
谢长卿紧蹙的眉舒展,嘴角轻勾,在回过头时。
恢复以往清冷矜持贵的模样。
恰好对上她一双清澈的眼眸中,见她视线落在自己腰腹中。
他低头便看见,自己腰部那块白色缠腰包扎的腰带,上面系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眉间微蹙。
刚刚他半昏迷状态时,意识微朦胧。
隐约感觉有一只小手在自己腰间包扎。
嘴角微抽,这种蝴蝶结跟他很不搭,原本想斥责的话想脱口而出。
又咽了回去。
“下次别绑这种结。”只有齐玉那家伙才会喜欢。
“哦。”韩相宜应了一句。
似又觉得有些不对,却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她原以为,他看见蝴蝶结会大怒。
谢长卿从架子上拿来红色喜帕,替她盖在头上。
韩相宜一脸懵,疑惑问道:“这是?”
“今天是本王成亲的日子,王妃你自己揭盖头不算数。”谢长卿腹部伤口的疼痛再次传来,应是今天骑马时,路上颠簸震到腹部的伤口。
喜帕挡住她的眉眼,端坐在那里,她的姿态要比一般女子好看许多。
从龙凤烛台拿起一根金杆子,撩起喜帕的那一刻。
以他的角度看见,她眉眼生得极其明艳,是那种十分张扬的美貌,凤冠霞帔穿戴在她身上,将她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
娇媚明艳,一双杏眼带几分勾人魂的张扬。
眼尾略略上挑。
她嘴角微勾带着几分浅笑的时候,像将所有的光彩都揽于一身,耀眼的不可方物。
她坐在前,双手端放着,她的手形长得极好。
手略有肉,指腹圆润。
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刚刚她指尖轻轻游过自己身上的腰间。
喉间涌动。
随即,便将视线移走。
从桌上,手握着酒壶,往金色所雕刻葫芦酒杯倒上酒杯。
手中端着葫芦酒杯。
韩相宜坐在床边,视线落在他的背影上。
他端着两杯葫芦酒杯,正向她走来。
对上他一双似桃花的眼眸,漆黑的眸光中,似有一种让她看不清的情绪在里头涌动着。
酒杯凑在她眼前。
她接过酒杯,不明他这是要做什么疑惑问道:“这是?”
“相宜,你既已嫁给了我,这交杯酒自然是要喝的。祖宗定下的规矩,该喝的还得喝。”谢长卿端着酒杯一本正经坐在她床侧一边。
听见,她轻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嗯。”
抬起手中酒杯,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两人一饮而尽。
韩相宜喝完酒,视线落在系着似葫芦酒的红绳缨络。
便看见谢长卿将两人喝过的葫芦酒杯合在一起,细心认真的将红绳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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