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驾!”原之野扬鞭策马,先行一步去了。
槲寄尘把屋里他们用得着的东西都收捡了一些,然后朝院里放了一把火,骑上马又牵着另一匹马,赶去溪边。
此间无风,槲寄尘倒不担心会把山也烧起来,就是觉得人肉烧焦的味道真的刺鼻难闻,酸臭无比。
帐篷支好后,木随舟被放平,袖子撩开,原之野又是拿鸡蛋,又是拿着不知从哪里扯来的红布,沾了一些黑乎乎的汁水,嘴里念念有词的不停说着些什么。
等到鸡蛋黑了,从里面爬出一个幼虫,原之野才松了一口气,把东西都收拾好,才出来告诉槲寄尘结果。
“已经解了,不过我刚看他脉象有些虚浮,应该是内力受损了,他现在这样不宜赶路,需要静养几天,或者是需要输送一些内力给他才行。”
原之野说完,又问他:“现在,你拿个主意吧,要怎么办?”
槲寄尘想也不想,回他道:“两种都要,我传他内力,然后休息一天两夜,后天一早再赶路。”
“不行,太冒险了,”原之野拒绝道,“我还没弄明白,吴阳的蛊为什么对你没作用,你在这个时候给木大爷传内力,万一你的蛊毒发作了,我可解不了,那你只有等死的份儿。”
槲寄尘坚持道:“这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原之野再次拒绝了他:“那也太冒险了,到时候我拖着两个病人,还怎么到得了那个苗寨?半道上可能一个不注意,你们就被豺狼虎豹叼去了,我不同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把我丢下,带他走出去,不要去苗寨了。”槲寄尘说完,就起身去找柴火了。
原之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们叔侄俩还真能为对方豁得出去,一个舍命陪着来西南,一个就算舍命也要他出西南,真是搞不懂你们。”
夜里,柴火正旺,槲寄尘看到木随舟还未醒,就把阿星支开,让他出去找食物。自己扶起木随舟,给他输入内力。
等到全身冒汗,精疲力尽之时,槲寄尘收手停下,把木随舟扶下躺好,一摸发现脉象果然沉稳了些。
这槲寄尘只会辨别脉象虚浮,微弱和沉稳有力,其他的看病什么的确是不会,还得等原之野来看才行。
正欲出帐篷,恰巧此时原之野提着一个布袋和手上缠着一条大蛇回来。
见到槲寄尘,原之野努努嘴,让他把接过布袋子,把刀递给他。
槲寄尘打开布袋子,是一些野果,尝了几个,不甜有些酸,不明白原之野还采回来干什么,又不好吃。
原之野手起刀落,一条蛇就杀好了,剥皮去内脏,在小溪里洗净,然后切段放泥炉里加水炖着,都一气呵成的完成了。
槲寄尘在边上只能干瞪着眼,什么忙也帮不上。对了,至少添了几根柴火,也不算闲着。
原之野进去看木随舟去了,槲寄尘守着泥炉,慢慢添着柴,让蛇肉不温不火地炖着,就像槲寄尘的蛊毒一样,不深不浅,可能刚好够支撑他到苗寨。
原之野走出来就看着槲寄尘,任凭火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原之野就那么瞪着槲寄尘,半天才开口道:“你已经给他传过内力啦?”
不待槲寄尘回答,原之野马上又补了一句:“你想死何必赶来这西南,都说哑巴吃汤圆,心中有数,何况你不哑,你心中也没数吗?那你是聋子吗?听不见我之前说的话?”
沉默着不回答,槲寄尘自以为,是被问住了,好像自己真的没听见他之前说的话,其实就是不想和他争论不休,只想休息,传内力太累了。
“你现在有哑巴了?”原之野冷哼一声,坐下,还欲说他些什么,见他一副脑袋空空左耳进右耳出的死样子,就快被气得七窍生烟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