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柳辰逼退了,还陪着泡了那么久,也不怕自己先死了。
槲寄尘只觉得自己怎么一瞬间就脆弱了起来,简直太爱哭了,又忍不住红了眼,“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木清眠把他抱上水池边坐着,自己在池中抵在他两腿间,替他擦掉眼泪,问他,“说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再说了是我甘愿的,你不用愧疚。”
这倒好,槲寄尘不得不更愧疚了。
木清眠问,“你讨厌我吗?”
槲寄尘想了想,摇头,又立马点头。
木清眠心下了然,“那就够了。”有一半不讨厌就够了。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话是木清眠说的,但却淹没在槲寄尘齿间。
槲寄尘被一路掠城夺地,夺了呼吸,掠走了舌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想反抗,被人按住后颈,越挣扎被亲得越狠,槲寄尘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默默承受,由着他亲。
槲寄尘想,他完了!他就快不是黄花大闺男了!
是的,单方面的亲吻,怎么能不算接吻呢?
那被动接吻,却没一巴掌呼人脸上,就是不反感、不讨厌那人的意思吧?
过了一会儿,木清眠急忙刹住车,喘着粗气停下来,问他,“现在呢,还讨厌我吗?”
槲寄尘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了,只呆呆地望着他。
木清眠摸摸他的脸,叹了口气,向他保证,“你的毒,既然当初是我让下的,现在我就会负责到底,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槲寄尘心情复杂,只吐出一个字,“哦。”
木清眠双手一撑,爬出水面,拉着槲寄尘,“走吧,再不走,人家堡主都要来寻人了,”
把衣服脱下来拧干水,“我都要泡发了”
槲寄尘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自己粗心大意,怎么会上了当,还连累他在这里泡了那么久,只低头看着地面走路,不敢再瞧他一眼。
木清眠把他拉住,递给他干的外衣,“等等,先把这个套上,”
槲寄尘自己的外衣还留在那个不知名的院子里,此时木清眠把自己的干衣服给他,那他又穿什么呢?“那你呢?”
木清眠笑了,“我没事,倒是你的身体切不可受凉,所以,乖乖把衣服套上。”
自打从温泉里一出来,槲寄尘确实感到有些冷,双手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胳膊。
木清眠见他还不接过去,又凑近他耳边低语,“你是不是想要我给你换?”
“那倒不用。”
槲寄尘麻溜得套上外衣,木清眠又拿石床上的床单,给他把头发擦个不滴水那样的微干,这才搂着人一路打着摆子,偷偷摸摸出了这底下暗室。
有好几次差点就被人发现了,还好一路有惊无险。
又幸亏半路遇见了前来找人的阿星,自然,阿星的披风被裹在了槲寄尘身上,外衣被木清眠扒下自己套上了。
阿星只得到木清眠冰冷的一句话:一个人小心点,偷摸地回浪淘沙来,别叫人发现了。
后面还有半句话没说,凭借多年经验,不用点破,阿星也知道,就是那句,‘不然老子把你腿打断!’。
阿星气的脸上的假皮面具都要盖不住了,像贼一样东躲西藏的,废了一番功夫才回到浪淘沙。
还好浪淘沙也有水,而且还是这温泉的分流,木清眠对鸣哥说自己喝醉了,不小心掉进了这小溪里,而槲寄尘为了拉住他,被他带进沟了,所以也湿了衣裳。
所以,鸣哥即使心有怀疑,还是没说什么,就回去了;毕竟,阿星也进来了,外面需要有人去传话,指挥坐镇。
阿星一进院门,就见溪边一个大木盆堆了一盆的衣裳,自己的披风和外衣却大喇喇地在地上放着,都不配和他二人的衣服放到一个盆里,更气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