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也听说过,”阿星记得当时年纪最小,才7岁,最受大师伯关照,自然江湖发生过什么大事,后来都讲故事似的讲给他听,不过距离发生此事已过去四年了,大师伯记性不好了,当时还说不知道讲没讲错。
“大师伯说,以为那王某就那么兵不血刃地做了大帮主,没想到自从前三任帮主走后,个个都反抗抵触,想着脱离漕帮,要么就不认他这个帮主。后来不服,挑事儿的人太多了,他就定下规矩,谁能打赢他的好友‘无名舟’,谁就有资格坐上他这个位置,一时间挑战者多如牛毛,”
喝了口茶,又继续讲,“可不论是单挑,还是双攻,还是一群人一起上,都没能打败他。连续打了半月,那海边的沙子就没干过,海中血水整整飘了三个月才散开,尸体堆了一垒又一垒,大火烧了三天,从此无人再敢反对,这王某就稳坐大帮主至今。”
“与我们探查到的一致,不过那个无名舟却在那一战后不知所踪,更令人好奇的是无名舟此人从海外捡来的一个孤儿,也就是邵禹,被王某钦定为继承人,王某自己的儿子,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连个分舵主都不是,这也是想不明白。”
“对了,那孤儿刚来此处是这间酒楼的掌柜给启蒙的,读书识字都是掌柜的教的,君子六艺也是。”
阿星不信,问道:“就这无间楼的掌柜?他还能给人启蒙呢,这奸商一股子铜臭味!”
鸣哥不禁笑道:“这酒楼是生意,漕帮运货也是生意,倒是勉强说得过去。袁梁可打探到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袁梁“此地沧海桑田,楼起楼落,当初的半月杀人谈之色变,多数胆小的人都搬走了,怕几大漕运终有一战殃及池鱼,但留下的人却像被下了禁言术一样,不敢多说一句,唯恐自身性命难保。”
阿星等不及了,连忙敲桌子,不耐道:“哎呀,袁哥,说重点!”
“在说了,在说了,真是个急性子”袁梁润润喉,又继续道:“我到那处正好有钱庄,偷摸进去查了账,看见十一年前王某以漕帮的名义,向这无间楼捐赠白银一千二百两,当时这是笔大支出,那钱庄还仔细记录在册,快马去其他钱庄调银子来才支取给这无间楼的。”
“啧,一千二百两,还是在十一年前,这王某真是好大方啊,看来漕运真赚钱啊!”阿星羡慕道。
“你怎么就关注不到重点上去!”袁梁给了阿星一个脑瓜崩。
阿星正欲还手,就被一道眼神压制了。
“诶,别闹了,正事要紧,袁梁你继续讲”鸣哥及时打断。
袁梁点头继续道:“重点是册子上记载的捐赠事由,只有这么一段话:‘今我漕帮,为下任帮主特聘,无间酒馆邵掌柜,为少帮主良师,以赠白银一千二百两聊表寸心’”
“后面接着就是钱庄庄主的注明:‘什么解氏庄主,借调白银500两,于落阳峰险被劫,幸得吴氏少侠相助,保全调银’。其它的就看不辨认不来了,整个册子都有被涂抹的痕迹。”
“不对,不对”鸣哥觉得此事太过蹊跷,摇头沉思,反复琢磨。
阿星正准备问哪里不对,却见鸣哥沉思良久,其他两位也不言语,仔细回想哪里漏了什么,只好也闭嘴,想着他大师伯,有没有给他讲过这类的故事。
一时间,都陷入了各自的推理中,烛火摇曳,映在脸上,好一副安静祥和的景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