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玲紧张了一下,“那我进去买个罐头?”
两个人一顿失笑,一左一右的架起邱玉玲,“走吧你,少耍宝了。”
就从这俩人的松弛感判断,邱玉玲都觉得问题不大。
果不其然,她进去后,白巧兰正舒服的听小曲儿呢。
“看见了吧,她就是趁机休息。”赵小谷说完,不经白巧兰同意,就去上手翻她的小柜子,“我给你拿好吃的。我和飞丹已经提前买好了都。”
邱玉玲仿佛回到了宿舍里那会儿一样,不对,现在的气氛更和谐,尤其这三个人,同留在一个地方,三人又或多或少的遭受了同样的冲击和磨难,彼此之间靠的更近了。
把吃吃喝喝都摆在小圆桌上,一人还有一瓶汽水,白巧兰组织大家举杯,“一来庆祝我们再相聚,二来贺喜玉玲今天取得好成绩,三来预祝她接下来的比赛也能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干~~~”几人举瓶相碰,李飞丹一个劲儿的给邱玉玲夹菜,“多吃点儿,我们现在都是有工资的人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叫你抠搜着将就了......”
姑娘们谈天谈地,说到最后,白巧兰问邱玉玲,“你的香皂这么好,有没有想过代卖啊?我可以帮你。”
邱玉玲摇摇头,“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况且也做不出来这么许多,不过特殊关系,我还是能供应上的,比如你们自用,只要掏钱,要多少有多少。”
赵小谷还只是以为邱玉玲拮据,想帮小姐妹一把,“那我用着好的话,给工友说,到时候帮他们跟你定,只要不要票,价钱你定。
那些姑娘都可爱美了,舍得着呢。”
邱玉玲含糊其辞,“再说吧。”她要再等等,未来做一个民族品牌,是她计划里的事儿,但铺陈开的时机绝不是现在。
几个姑娘边吃边聊,说到最后,李飞丹说她下个月结婚,如同平地一声雷,惊的大家伙儿都顾不上吃饭了。
“谁呀?咱俩在一块儿上班,我咋啥都不知道啊?”赵小谷尤为不可置信。
“是家里世交长辈的子侄,上个月我回家的时候,相看了一面,最近一直有书信往来,基本可以定下来了。到时候请你们仨喝杯喜酒,可一定要来哦。”
这话重点在跟邱玉玲说,邱玉玲略为思索,“我这边接下来还要去京市一趟,这趟行程不再是我单独出去,还有总局的领导,具体时间由不得我做主。
不过,你放心,人到不到的,礼一定到。”
李飞丹顶着羞臊,“谁要你的礼了,人不来,礼不礼的我也不稀罕。”
白巧兰对着赵小谷发牢骚叫李飞丹听,“听见没,咱俩人能到,礼也得到,反倒是不来人的,礼也用不着,要不那天咱俩去看电影得了......”
吃吃喝喝的快乐很快就结束了,邱玉玲还在总局跟着谢春荣提前安排好的朋友,观摩了两天别人是如何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