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也商量好,若和萧、蒙、陶等众人起了争斗,五人不出神舟前端范围,避免误入那黑煞化魂法阵之中。
拿到嗜血虫群,选择和众修硬抗,还有五人不出神舟前端,都是庄玉的提议,因为庄玉手中还有第三道密信。
六具金丹巅峰血傀,就在神舟前端青石下,若争斗大起时,再将血傀放出,那必然是优势在我、稳操胜券。
庄玉也还没将那六具血傀之事,告知四人。
定下计划之后,五人都有些踌躇壮怀,都认真准备了起来。
过了九个时辰后,外面法阵之外,曾思祖来和杜丽娘轮换了,曾思祖还不忘挑逗了杜丽娘几句。
杜丽娘离开后,曾思祖就有些眼神无光地,躺在自己放出的一张黑色玉床上,抬头看起了神舟的大阵法幕。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洞府大殿之中,钱丹换上了一身颇为裸露诱惑的红装,脸上也认真装扮了一番。
四人向她嘱咐了几句,钱丹就纵身飞出了五光怯神阵,飞向了洞府外面。
到了洞府门口处,她先看了看外面的曾思祖,偷偷观察了一会儿,曾思祖没有动静。
钱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直到她走到了山头山脚下,躺在外面玉床上的曾思祖,才猛地从玉床上坐了起来。
转头看到钱丹之后,曾思祖双眼一凝,从玉床上翻身而起,伸手就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了那块绿色玉牌。
钱丹当即故作受惊,一下显得柔弱无比,身形微动,一双雪白大腿还露了出来。
曾思祖见此,双眼顿时就看向了钱丹的双腿。
钱丹似害怕地偷偷看着曾思祖,数息之后她小声抽泣了起来,稍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走向了曾思祖。
一见钱丹走过来,曾思祖马上警惕,举起了手中的玉牌。
直到钱丹走到距离法幕六七十丈处,曾思祖抬声喊道:
“你别过来,再过来就让你知道法阵的厉害。”
钱丹抹了一下双眼泪痕,朝着曾思祖躬身一拜,柔声回道:
“启禀师兄,小妹在洞府之中,和那几人待得烦闷,只想在这外面走一走,还望师兄恩准。”
起身后,就双眼水汪汪地看向了曾思祖,一脸的恳切。
曾思祖看着钱丹裸露的前胸,雪白的大腿,好一会儿之后说道:
“你就在那儿走吧。”
钱丹再次躬身一拜,先环顾了下左右,就极有风姿地向左走了起来。
曾思祖站着看了一会儿,挥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黑色玉椅,他坐在玉椅上,就目不转睛地看起了钱丹。
钱丹轻轻摆弄着身姿,时而款款移步,时而坐下、时而躺下、时而远望,神情之中都尽显忧郁哀伤。
过了没多大会儿,曾思祖的目光,就集中到了钱丹的一双雪白大腿上。
不过钱丹只在外面走了两刻功夫,就回去了,曾思祖目送钱丹走进入了洞府。
到了曾思祖下一次来时,又是一个多时辰后,钱丹又从洞府中出来了。
这一次身上穿着更为暴露,得到曾思祖的恩准后,她又在外面走了起来。
在悠悠逛动之间,神情哀伤之时,不忘看几眼曾思祖,几次四目相对,都故意露出了讨好的笑意。
这一次,钱丹在外面走了三刻多功夫,就回了洞府。
到了曾思祖又一次来时,过了半个多时辰,他就不时地看向法阵中洞府门口,显得很有些期待。
约有一个时辰,钱丹又出来了,这一次不仅衣着诱人,一出来就掩面哭泣,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
看到钱丹身上的伤痕,曾思祖神色一愣,从黑色玉椅上站了起来。
钱丹柔弱地朝曾思祖走了过去,到了距离法幕十丈处才停下,而后又掩面哭了起来。
见钱丹如此,曾思祖心中思虑,不知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后,他就朝法阵中说道:
“钱师妹为何哭泣,身上怎得有伤。”
钱丹抽泣几声,抬起头回道:
“师兄,我和道侣被关在洞府,五人中就我俩修为最低,那公孙和姓庄的自持修为高强,整日拉着我胡乱饮酒。”
“本命法器被收,他们心中不忿,就想找小妹寻乐。”
“那姓庄的还要我陪着侍寝,小妹不愿从命,他就拿我撒气,我那道侣都不敢上前护我。”
一听到这话,曾思祖立马就显出了火气,从储物袋中取出绿色玉牌便道:
“狗一样的男修,看我用法阵收拾他们。”
钱丹马上伸手道:
“不要不要,师兄不要。”
“若催动法阵,必会引来萧、蒙、陶三位师兄,他们一到,只怕小妹也会受到责罚。”
“看在小妹可怜的份上,师兄就暂且饶过他们吧。”
曾思祖放下了手中玉牌,钱丹继续抹泪道:
“小妹到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那什么密信。”
“无故被收了本命法器,被和那几人关在了一起,小妹实在冤屈。”
钱丹哭了一会儿后,曾思祖让她走近了一些,两人隔着法幕,就各怀心思地聊了起来。
谈聊之间,曾思祖不时走神,双眼只顾在钱丹的前胸和大腿上游走。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曾思祖才依依不舍地,目送钱丹走了回去。
两人还约定,等下次曾思祖来时,钱丹早点出来。
到了曾思祖再一次来时,杜丽娘一离开,他就取出黑色玉椅,坐在玉椅上面向阵中洞府,取出灵酒一边小酌,一边等起了钱丹,心中已在盘算着后面怎么把钱丹弄到手了。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钱丹果然从洞府中出来了,这次身着依旧暴露,身上旧伤不仅没好,还多了一些新伤。
而这一次出来的钱丹,并不是真正的钱丹,是庄玉通过移形换影和灵力流转伪冒出来的。
出了洞府后,看到法阵外面的曾思祖,“钱丹”掩面哭泣着,快步走了过去。
一路朝着曾思祖,直到了距离法幕丈余处,就一下向前匍匐到了地上。
曾思祖从玉椅上起身,走到了法幕紧外面,神情颇为关切。
“钱丹”抽泣之间,抬头朝着曾思祖道:
“师兄,能不能在您轮守时,让小妹出去待一会儿,等你快走时我再进来,小妹实不愿与那几人共处了。”
听此,曾思祖快速抬头看了看法阵中的洞府,随后又转头看了看神舟左右。
再看向匍匐在地上的钱丹,曾思祖舔了下舌头说道:
“让师妹出来,可是要坏了规矩的。”
“不过也不是不行,师妹想怎么感谢我呢。”
眉目传情地看向曾思祖,故作思虑一会儿,“钱丹”向曾思祖说道:
“一切都听师兄吩咐,只要师兄喜乐便好。”
“若师兄愿向萧师兄求情,让小妹脱离那几人,寄护于南瀛魌国,小妹自当在舟上尽心服侍师兄。”
“钱丹”很恳切地表露了,想寄护于南瀛魌国的恳求,同时也向曾思祖做出了一身的媚态。
一见到此,曾思祖心中一团火升了起来。
坏笑着看向“钱丹”,曾思祖说道:
“师妹,你起来,过来点。”
柔弱地从地上起身,“钱丹”走到了法幕内侧的紧外面。
曾思祖又看了看法阵中的洞府门口,看了看神舟四周,而后就从储物袋中取出了绿色玉牌,心中还暗想着:
“谅他们也不敢起邪心把我怎么样,那样只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小艳妇,本人就笑纳了。”
一股灵力点入玉牌,牌上传出了一股绿色灵力,绿色灵力一到两人之间的法幕上,法幕就开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钱丹”小心地向前迈步,先将右手伸出了法幕,极为娇媚地对曾思祖道:
“师兄,您拉人家一下。”
曾思祖脸上露出淫笑,伸出左手,就去拉“钱丹”的右手。
就在曾思祖的左手,碰到“钱丹”右手之时,“钱丹”本来娇媚的双眼,瞬间冒出了金焰真火。
丹田灵力极速回转,就见庄玉猛地拉住曾思祖左手,一下将其拉进了法幕之中,不待曾思祖反应过来,又瞬间抬起左手,拍向了曾思祖的后背。
庄玉左手之中,一条梵圣真龙冲出,一拍到曾思祖后背,梵圣真龙瞬间就将曾思祖捆了起来,捆了个结结实实,嘴巴都把真龙焰躯封住。
一把夺下曾思祖手中的绿色玉牌和腰间的黑色储物袋,庄玉抓起曾思祖,就将其扔向了洞府门口方向。
此时在洞府门口内,修为较强的公孙述和东方弘两人,正隐息全神等待着。
一见庄玉得手,公孙述丹田灵力暴起,右手向前一伸,一股黑色雷电就冲向了被扔过来的曾思祖。
那雷电在半空中抓到了曾思祖,将其卷住就朝着山头洞府极速拉回。
庄玉四象元火运转,移形换影和灵力流转再动,当他迈出法幕缺口时,身形容貌已化为了曾思祖,灵力修为气息也化为了曾思祖。
拿起手中玉牌,一股灵力注入其中,玉牌一股绿色灵力向后,身后的法幕缺口瞬间就闭合上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