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攀敲了敲门,当先进去通报了一声,然后招手让赵玉书过去。
“锦堂来了!”
陈员外很亲热,称呼都变得亲密起来,赵玉书急忙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蒙先生厚爱,晚生惶恐的很。”
“哎,说什么惶恐,老夫荣休,尔等未进,但你我为君分忧之心,昭然日月,快,坐!”
老狐狸说话就是好听,为君分忧的高帽子一戴,后面怎么不要脸都行了。
赵玉书不想跟他们在虚头巴脑的客套上浪费时间,而且那样也不符合自己耿直的二愣子人设,于是茶都没喝一口,直接一拱手:“不知晚生有什么能做的,白某不才,冲锋陷阵不行,但若有人想坏国家大事,白某仗义执言的胆子不光有,还很大!”
陈员外和郑攀显然也被老赵这过分的耿直给打迷糊了,这外地娃子有些心急啊。
“哈,哈哈,锦堂真是,恳切啊,哈哈哈哈,好好好,大唐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郑攀,你且跟锦堂说一说。”
郑攀应了声是,转向赵玉书:“白兄可知,下月初八便是陛下登基大典?”
赵玉书点了点头:“告示贴在坊门上,在下已经读过了。”
郑攀嗯了一声:“在登基之前,按照惯例,陛下要先去祖陵祭拜。”
“这是应有之义。”登基不是小事,不可能不提前告诉祖宗一声,而这个祭拜还要非常盛大,甚至不比登基场面小。
郑攀接着道:“届时文武百官,北衙四军都要随行,而我们收到消息,有些人,想在那时对陛下不利。”
赵玉书顿时眉头一皱:“还有人能夺了北衙的军权?”
郑攀摇头:“那倒不是,在下刚刚说的不利,不是指动刀兵,而是要借祭祖之机,以言语惑乱人心。”
赵玉书明白了,对手是某个,或某几个王爷的人,当着祖宗的面,我们不能动兵,你太子也不能,你是先皇的儿子,我们也是,谁屁股底下的脏事都不少,如果你祭祖的时候被人怼的下不来台,那你想上位当皇帝,怕是就没那么轻松了。
赵玉书想了想:“既然我们知道对手是谁,何不趁早····”,说完抬起手指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郑攀愣了,陈员外也愣了,那些可是皇子啊,一堆王爷啊,这个愣头青,是不是有点太愣了?
郑攀过了许久没缓过神,到底还是陈员外老成,急忙干咳两句:“锦,锦堂啊,咱们都是,那个,读书人,还是要以理服人的。”
赵玉书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在下心急了些,那个,这些皇亲国戚们,总不可能亲自去骂,不,亲自去说这些吧。”
郑攀总算从一言不合就砍人的惊吓中回过劲:“当朝狄相,早早预见了这些,为了不有损朝廷颜面,刻意提出祭祖时带些年轻才俊同去,一睹皇家威严,人数定了二十,大家很默契,咱们这边,有十人,前几日你见过了几个。”
赵玉书想了想那天的聚会:“我以为当时的聚会上,那些人都是。”
陈员外笑了:“从龙之功,岂是一些观望的小人能奢求的?何况像老夫这等人老心不老之人,长安不知几何,而你们这些才俊自然是,优中选优了,到时,锦堂你就是我们的主帅。”
赵玉书也笑了,狠狠的点了点头,主帅?用之即弃的炮灰才是吧,不过,不当主帅,怎么跟太子爷好好亲近亲近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