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干娘说话,我就赶紧回拨过去。
电话里却只有一道女人的声音机械的提醒我——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等了一会儿打过去,还是同样的提示。
空号!
明明前一分钟我们还在通话,这号码怎么就变成空号了?
这他吗的就有点邪门了。
我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手机。
干娘这个时候说:“算了,如果对方想要找你的话,还是会再打来的。”
我点点头,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倾盆大雨最终还是落了下来,拍打在雨棚上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仿佛随时都能将我们头顶上的雨棚给拍漏了一样。
大雨就这样持续了一夜,我和干娘也在外面做了一夜。
到后面,狂风施虐,将院子里面的花甚至围栏都给吹倒了,好在雨棚很牢固,要不然也得被掀翻了。
天刚蒙蒙亮,雨也停了下来,刚刚从山边冒出头的太阳还很刺眼。
田月起来后,气色也好了不少,我陪着她在院子里一起晒了一会儿太阳,就帮着母亲一起做早餐。
昨天晚上可能是因为我的弦儿一直绷着,所以也没发现什么,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干娘的情绪好像很对劲。
不用问也知道,她一定是在担心师傅。
别说是干娘了,师傅一直到现在都联系不上,我心里也七上八下,没着没落的。
师傅到底去了哪里?和昨天晚上的电话有没有关系,想着这些问题,我的心更是烦躁。
我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师傅可千万不出什么问题,不然的话,我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干娘。
因为如果不是我,现在师傅还和干娘在这里过着简单的生活,结果我刚来,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我的心里一直默默念叨着,师傅啊师傅,您到底去了哪里?
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心不在焉的,终于等到了晚上,我再也待不住了,不顾干娘和家人的阻拦,自己一个人去了兰心花语。
从车上下来,我站在兰心花语的门口好一会儿,我不确定我能不能直接走进那道门。
我试探性的慢慢靠近,为了确保安全,防止意外的发生,我还是拿出了昨天用的那道符,在心里默默念过了口诀,然后将符扔到了门上。
见符紧紧的贴在了门上,我方才松了口气,看来昨天师傅说的那道屏障还是有的,幸好我没有硬闯。
月光将小区里面的路照的很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