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你放在他身边的监控，而左使也是同样的存在？”113抬眸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人。
戈玉手撑着太阳穴，抿唇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同样的存在，只不过左使可能是玉霭灵魂的一部分，一直潜伏在戈玉的身边，可能为的就是这天。
“原来是这样。”113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主神殿，也没再多问。
当初玉霭进入这个系统的时候戈玉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可当他发现想要驱逐玉霭的时候，却让玉霭发现了不对劲。
最后适得其反，不止没把人扔出世界，甚至他自己都被玉霭给开炮炸得四分五裂。
而左使，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遇到的。
那个时候，他被炸成碎片，能量很不稳定，但还需要每天抽时间管理每一个小世界。
于是他便动了从万千个精英系统里寻找助手的心思。
他想过自己创造一个。
想过，也就做出来了。
可能是当时在创造系统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玉霭，以至于创造出来的系统有些……离经叛道。
他把这个不受管束的系统放到小世界里历练了一番，但终究还是磨不掉对方身上的棱角。
这个系统就是113.
所以最后戈玉只能去小世界里寻找，最后相中了左使。
那个时候的左使，一板一眼，但做事极其有条理，又十分的服从他。
最重要的是，戈玉在左使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之后，左使成了他的助手，拥有他最高的权限。
而那用他自己的灵魂做出来的无法控制的113，思考很久之后，还是被他放到了玉霭身边。
现在想来，当看到和小时候的自己如此相像的左使的时候，他不是没怀疑过左使是不是什么别有心思的人派到他身边的。
可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戈玉小时候的，想来也只有玉霭一个人了。
“你还是不要我了吗？”戈玉将手放在局长送过来的数据板上。
他将殿里的大屏打开，又将从113手里抢过来的玉霭之前最喜欢的小沙发放在大屏之下。
像玉霭曾经无数次躺在系统世界追番一样，戈玉带着屏幕和小沙发瞬移到系统世界，点开了局长送过来的视频。
在走那些剧情的时候，他是没有记忆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他看到玉霭在每一个世界不择手段地完成任务的时候，他的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穿一般。
“小霭，怎么办。”
戈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治疗舱里，113守在边上。
“主神大人，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113调开数据板给戈玉看。
戈玉点了点头，并不是很在意，目光下意识瞥了一眼数据面板便收了回来。
“没什么事我去忙了。”113说完，也不等戈玉回答，直接蹿了出去。
玉霭自毁，113暂时是没有任何任务的，他只是在漫无目的的，在各个小世界，去寻找那并不存在的碎片。
戈玉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并不加以阻止。
113和他、和玉霭都很像，所以一旦决定要做什么，谁都无法阻拦。
像当初倔强的他，也像倔强的玉霭。
如果当初没出那事……
等等！
刚刚的数据面板！
还好113走的时候没有顺手把数据给删除了，现在戈玉想要看也只是点亮屏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