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说邪祟,可想到陶佑斯之前的遭遇,我又把“邪祟”两个字吞回了肚子里。
许爱娇回答:
“没见到,可它当时一直躲在床底下挠床板,我被吓了一跳!
而且那家伙根本不是祟客!
它是妖精1!”
妖精?!
我心里一惊,不可置信地转头问她:
“你都没见到它,怎么知道它是妖?”
许爱娇微微昂起头,一字一句地说:
“不是妖,是妖精,你可不要弄混了!
妖怪和精怪是不同的,修为人形的是妖,有灵气的物件是精。”
她说完伸手指着床边,继续说:
“而这
许爱娇说的这些专业知识我确实不懂,但眼下我根本不在乎她说的那些东西。
现在我脑子里,只有刚才差点被狐狸吞掉的画面!
刚才我在镜子里看到的画面,已经说明这间房子里出过一起凶杀案。
可是我不明白,那只狐狸为什么要让我看这起凶杀案。
它想让我干什么?
或者说,它为什么要我建立因果?
按照我刚才出去买苹果的时间来推算,许爱娇足足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半个小时。
可这半个小时里,她只听见有人在挠床板。
但我刚才一进门,玻璃上就放映了一出好戏。
而且,许爱娇刚才说话和我在电话里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主动挂断电话,也没听见她说让我在门口等她。
这明显是床
师父之前说过,我虽然有活尸眼能看见邪祟,但也不是什么邪祟都能看见。
只有和我有业力关系,因果关系的邪祟,我才能看见。
简单来说,只有想让我见到的邪祟,或者是和我债务关系的邪祟,我才能看见。
金叶河里的邪祟都想让我带它们上岸,这是我能见到它们的原因。
而来当铺找我交易的邪祟,就更不用说了。
我要是看不见它们,那生意也做不成。
可是,床底下的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它想和交易,还是张家和王家欠了它什么人情、钱财?
我看着这张雪白的大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玻璃中看到的画面。
我有些头疼地问一旁的许爱娇:
“现在怎么办?这东西要不要处理?”
要是不处理,我担心它会缠上我。
我身上少说也跟着四五个邪祟,要是在被缠上,我担心自己活不到下个月发工资。
可要是处理,又不知道还要花多少时间。
河神迁坟的事,就像悬在我身旁的一把刀。
稍有不慎,死得就是我身旁的人。
王喆和许老爷子都是尽心尽力帮过我的人,他们的死对我来说,就像有人拿刀剜得我肉。
不致命,但是疼得要死。
如果我不是张家当铺的人,一定用自己的命换他们的命。
一定对天发誓,下辈子当牛做马还他们的恩情。
可是我是张家当铺的“掌柜”,我就算死也没有下辈子。
而且,我的命在邪神手里,我死不了。
从和山回来后,我就察觉到这个问题。
我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就像早就被人安排好一样。
我不论选择什么,最后都会欠河神,或者欠邪神一笔债。
既然这样,不如让其他人来选择,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