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闹上头的领导就注意到了,拨了一些钱下来给村民。
村民拿到钱后,就要加盖自家的房子。
这家扩一扩地,那家加盖一层楼,原有的三煞局不知不觉就被他们改了。”
王利民说到这里的时候,特意停下脚步,偏头看向路边,说:
“你仔细想想上个月来的时候,进村的路有没有这么长?”
毫不犹豫地回答:
“没有!”
处理刘彩霞的事情时,我几乎天天往刘家村跑。
我记得很清楚,走到这个位置时,我应该能看见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的情形。
可现在这个位置上只有废墟,和老老实实的树苗。
王利民听见我肯定的回答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原来住在这里的村民都搬去里面了。
这些村民说,住在村口不好。
可它们不知道,按照刘家村的这个地形,只要村口一空,就会招煞。”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迷糊。
大约是因为我没有仔细看过地图,所以脑海中没有王利民说的地形。
我出声问王利民:
“会招什么煞?”
王利民冷声回答:
“穿堂煞。”
他难得耐心地解释起来:
“这就好比一个身体本来就不好的人,又突发心脏病一样。”
老实说,他要是不做这个比喻,我或许还能懂。
他这么一解释,我就更迷糊了。
我没说话,努力消化着他刚才讲的那些东西。
我发现刘家村的三煞局和耿家寺庙的三煞局,有些相似。
不同的是,这三种煞都不一样。
相同的是,都是用三个煞局来互相压制。
我正想着,就听见王利民说:
“原本刘就村的风水局是用杀气镇煞气,但现在穿堂煞被村民们引了进来,就变成了煞气相互冲撞的局面。
现在进刘家村的人,身上要是没点杀气,轻则倒霉重则丧命。”
我听王利民这么说,下意识问了一句:
“这么玄?”
王利民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呵,你要不信就把怀里的小邪祟放了,看看会不会倒霉。”
听王利民这么说,我不免心头一紧。
要知道,我可没告诉他我是带着招邪来的。
王利民的那双眼睛,果然有些特别的地方。
我没在说话,王利民也专心地看着毛笔落在冥钱上的方向。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手上的毛笔终于没在动。
我们在一栋房子前停下,我正要抬头看看房子是不是刘彩家,毛笔上的一个纸人就突然燃烧了起来!
他不慌不忙地将冥钱捏在掌心里,随后伸出两根指头夹住燃烧的纸人,往上一抛。
纸人很快就在半空中化成了灰烬。
王利民看了一眼面前的房子,将手里的冥钱递给我。
我看着冥钱上写着的“死”字,心里有些发怵。
王利民盯着我,冷声问:
“还找不找?”
我咬了咬牙,看着这栋熟悉的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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