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尸耿既然把自己的尸身放在,供奉神佛的位置上.
还摆了这么多贵客在
既然他已经把自己放到了神位上,那我们就只能用参拜神佛的方法去找他。”
我说完这番话后,唐简已经收起了她怀疑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按照正常拜佛的办法,走到供台那里?”
我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后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学风水的不是属于道教吗?你是不是不拜佛?”
唐简皱起了眉毛,无奈地说:
“风水不属于道教也不属于佛教,它只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一门学问。
如果硬要给这门学问分门别类的话,它属于地理学,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地理学。”
唐简这番话说得不轻不重,可我莫名听出了一种铿锵有力的感觉。
听了唐简的这番话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把风水的类别弄清楚。
虽然多少有些丢人,但我至少弄清楚了这门学问,是学什么的。
我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转移话题,说:
“我们还先拜捞尸耿吧。”
唐简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她叫了一声陶佑斯。
陶佑斯走过来后,就和唐简分别站在了我左右两边。
因为我们现在没有青香的原因,所以我只能又跪在地上磕头。
磕头三个响头后,我从地上起身。
按照民间礼佛的规矩,这一整个过程中都不能说话。
民间说法是,怕自己的说话声打扰到一起来上香拜佛的人。
有些人来寺庙拜佛、有些人来寺庙还原,还有一些在念经的师傅。
如果贸然出声打扰到别人,容易使人心生不满,产生矛盾。
不过也有玄一点的说法,说是拍打扰到神佛清修。
这两种说法,我更加相信第一种说法。
毕竟,我活了这么久,除了在短短一个月里见到不少邪祟,什么都没见着。
我起身后,就下意识拍了拍裤子,但手拍到裤子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将手掌摊开后,放到眼前,发现有些黑色东西在掌心里。
借着烛光,我用指头拿着那东西捻了一下,又房放到鼻子下闻了一下。
一股恶臭直冲我鼻腔!
我揉着鼻子,示意身旁的陶佑斯抬着蜡烛蹲下去。
陶佑斯照做后,我看见地上都是黑乎乎的东西。
唐简也蹲了下去,她捻起那东西在烛光下查看,随后唐简在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上写了字:
“土。”
我蹲下去,把唐简写的字擦掉,重新写了三个字:
“养尸地。”
刚才闻到土上的恶臭,我才反应过来,这个味道并不是尸体上的,而是这种黑土本来的味道。
按照这股恶臭的浓郁程度,我怀疑整个大殿里都有这种泥土。
而泥土泛潮,质地松散,有恶臭就是养尸地最基础的标准。
唐简看见这三个字后,就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抬头看向她,她脸上不安的神色更浓了。
我和陶佑斯也从地上起身,陶佑斯拉了拉我的衣角,对着我张了张嘴,没出声。
陶佑斯刚才的口型是,走吧。
我点了一下头,他和唐简就开始往前走。
养尸的我倒是不怕,毕竟之前我一个人在烂尾楼里逃命时,身边可一个活人都没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