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爷,能麻烦您跟我讲讲活煞是什么吗?
我以前从来没听过。”
许老爷子和王利民,还有那些邪祟不同。
和谢老爷子、守庙老太太接触后,我对阴行的老人也大致有了一个了解。
阴行的老人们,普遍都希望自己的手艺或者故事,能有人传承下去。
就像我那时在烂尾楼里承诺老太太,查清河神的事情后,一定会给她一个答案。
老太太当时对我的承诺十分不屑,她对我说:
“你只要把我告诉你这些事,老老实实记录在阴历县志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太太的家族世代都在守河神庙,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鬼神这类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已经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和风水这类大学问不同,民间口耳相传的风俗忌讳一旦淡出人们的生活,就很难有人记得了。
这也是老太太希望我,把景南的最后一位守庙人记录在阴历县志上原因。
毕竟,和照片图像、电子讯息比起来,文字显然有更强大的意义。
我想到老太太后,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黑线。
那条线还是缠得很紧,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感觉没有之前勒得那么紧了。
就在我走神回忆事情的时候,前面的许老爷子,已经讲到了活煞制作方法中的巫童:
“巫童就是骨相比较特殊的小孩子。
至于特殊在哪儿,你可以问问你表弟。”
许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注意到在前面带路的陶佑斯打抖了一下。
他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两下,但还是倔强的挺直了腰板。
我看着陶佑斯刻意挺直的腰板,想到了王喆。
但许老爷子的声音,又很快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用那只没接触过塑料袋的手,从兜里掏出了几颗枸杞丢进自己嘴巴里。
随后收了收心神,专心听许老爷子讲:
“活煞比活死人简单得多。
只要找一个巫童,将他扒皮抽筋、骨肉剁碎,塞进白猪皮里缝好,在放进养尸地养上几年就成了。”
我听着老爷子苍老沙哑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些瘆人的话,整个后背都有些发毛。
难怪陶佑斯会怕这东西。
按照许老爷子的话,陶佑斯应该就是骨相特殊的巫童。
他怕这东西,八成是怕自己也被做成活煞。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活煞”这两个字,疑惑的出声问:
“大爷,活煞是活人还是死人?”
我刚问出声,走在前面的许大爷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情绪。
他严肃地对我说:
“你记住了,在景南没有活人,也没有死人。
就算是最普通的邪祟,在景南的地界上,也和外面的邪祟不同。
如果外面的邪祟有两种,那么景南的邪祟只会是第三种。”
他说完这番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后,就将目光转向了唐简:
“唐家人要是有一天能把景南的风水看清楚,就离回京都的日子不远了。”
李老爷子对我和唐简说的话,好像都是在说同一句话。
但我把这些话连在一起,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我皱着眉毛想许老爷子的话时,前面的陶佑斯惊呼了一声:
“它们追着味道出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