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看了一眼,他拿在手里的安全带插销,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话怎么这么多?赶快把你的安去带系好!”
陶佑斯又朝我翻了一个白眼,随后才系上安全带。
路上我一直在想自己脚上的伤。
我那只皮肉发黄,没有知觉的腿似乎更加严重了。
陶佑斯刚才问我不嫌硌的时候,我是真的有些心慌。
因为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所以,我推测自己脚上的伤,似乎更加严重了。
可是之前在当铺里的时候,我脚上的伤明明有一些好转的迹象。
我这就一两天没回当铺,这么又变这么严重了?
我正想着当铺的事情,就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一沉。
偏头一看,发现是陶佑斯靠着我睡着了。
这小子不好好在西城上学,跑来南城凑什么热闹?
也不知道,他爸妈发现他没有好好上学,会不会把他腿打断?
想到这儿,我偏过头打算靠着车窗玻璃眯一会儿。
但我们后排的人,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她误以为我要关窗户,立刻就伸手过来拉着车窗,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车,想开着窗户。”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确实不太对劲也就没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
她小声对我说了一句:
“谢谢。”
我没在理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后,正准备闭上眼睛眯一会儿。
后面就递了一件衣服过来,女人说:
“你要是担心你表弟着凉的话,就用我的衣服给他盖一下吧。”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这个误会,但见她一直抬着手托着衣服,我又不好意拒绝她。
我接过衣服盖在陶佑斯身上,压低声音对她说了句:
“谢谢。”
她小声地说:
“没事,不用谢。”
随后,我就没在出声了。
昨晚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今早我又忙着向王利民讨教,现在还要被一个小学生当枕头。
我真是累的心力憔悴,一个字都不想说。
随着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可我感觉自己还没睡两分钟,就被人晃醒了。
那个还没经历过变声期的童音,不断在我耳边响起,像是一只吃饱撑着没事干的鹦鹉:
“醒醒,醒醒,到地方了!
醒醒,醒醒,该下车了!”
我烦躁地睁开眼睛,看见陶佑斯那张黑里透红的小脸,心情瞬间就好了一些。
我忍不住吐槽到:
“你睡觉梦见什么了?
怎么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
陶佑斯一听立马冲我叫嚷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给披着那件衣服,我是被热醒的你知不知道?!”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虽然我心里满是欺负小孩产生的快乐,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这不是咱们后排的姐姐当心你着凉,特意借你一件衣服盖着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陶佑斯就一脸疑惑地问:
“我们后排哪有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