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虽然说的颠倒黑白,但至少我问心无愧。
当初,戏魂接着“不帮它了却执念,它就不还我妈尸体”这个阴债,把我折腾得够呛。
现在我这么说,也算是回报一下它当初折腾我的那些事。
我说完话后,河神树皮一样脸就变得更皱了,我隐约听见它喃喃自语了一声:
“是吗?这些事我还真不知道。”
听到河神的这句话后,我嘴角不由上翘了几分。
看来河神也没有完全信任戏魂,这出离间戏唱得下去!
这样想着,我继续对河神说:
“至于您说得那具女尸,我就更冤了!
戏魂找我的时候,我本来不敢帮它这个忙。
毕竟您是河神,身边肯定要有人伺候。
可要是我答应帮它了却执念,它就没办法留在您身边。
斟酌一番后我就拒绝了,可戏魂非要带我妈来河边听戏,最后还把我妈请进了水里。”
我说这话的时候可以放慢了语速,目光也紧盯着河神。
这样一来万一我有说错的地方,也能及时把话圆回去。
河神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做出我期待中的反应,它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
“这么说来,我还欠了张掌柜一条人命?”
我听不出它语气中的情绪,它的脸又像树皮一样皱着,就连两个没有眼珠的眼眶都被头发盖住。
我没办法探出它的喜怒,只能保险的客气了一句:
“我妈的事情纯属意外,您没计较我妈大晚上打扰您休息,我就感激不尽了,哪有谁欠谁这个说法?”
“呵,张掌柜这生意谈得可真明白,几句话就把我们之间的事算明白了。”
河神说着就晃了晃脑袋,那些挡住它大半张脸的头发,随即往两边散开。
藏在它头发里的人头,也晃动起来。
这幅景象看上去竟然有像我在金叶河里,看见人头时的场景。
想起当时,那半颗人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的样子,我似乎知道了河神对于这单生意的态度。
它很期望自己能成为正神,也很期望自己能想最开始那样,有一群信奉自己的民众。
对于这个河神来说,身处神位有人供奉,就是它最大的执念。
而这个执念,离不开民众。
活着人能算民众,死了的人自然也算民众。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邪祟和人差不多,只是生活习惯不同。
河神被供奉的这几百年,信众逐渐减少。
它的声望在逐渐下降,虚荣心却在与日俱增。
活人它不能控制,但死人就不同了,尤其是死在河里的人。
那些死在河里的人,不仅可以成为它“忠诚”的信徒,还有机会帮它恢复自己的声望。
金叶河死的人不断增加,邪祟就要不停地找替死鬼。
戏魂找刘彩霞,刘彩霞找小女孩,小女孩找刘馨,刘馨找王喆,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死在金叶河的人,积累到一定的数量,肯定会引起外界的关注。
到时候作为金叶河里最大的邪祟,河神肯定有办法收服替死鬼。
只要替死鬼一解决,它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景南的正神。
这么一想,我也明白了向河神要人,就等于在拔老虎的牙齿。
就我思考要不要降低要求时,河神开口了:
“你提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不过你得先和我说说,帮我成为正神的办法。”
听到它肯答应我的条件,我立马张口回答:
“这简单,您只要立座新坟就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