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见有人撞玻璃的声音。”
王喆说完打了哈欠,就在我以为他要睡觉时,他说了一句让我十分后怕的话:
“有些怨念深重的邪祟,能把自己祟气准确的传达给特定的人。”
也就是说,那个小女孩的怨念很可能比其他邪祟重,它有只让我看它的能力。
王喆说完后就睡着了,我看着玻璃上的人脸,浑浑噩噩地打了桶水,拿着抹布出了当铺。
我走到刚才小女孩出现的窗户前,发现窗子
是一块红绸子,上面放着几颗珍珠。
我蹲下身,看着这些大小、成色、品相都是上乘的珍珠,猛然想起戏服上镶嵌的珍珠!
我仔细将珍珠数了一遍,一共十颗。
显然,这些就是戏服上缺失的颗珍珠!
刚才那个小女孩念叨的珍珠,原来是戏服上的珍珠。
我将地上的珍珠拿起时,似乎还能感受那种寒意。
那个小女孩是谁?
听它说的话,这些珍珠都是它特意找来的,可它怎么知道戏服上有珍珠掉落?
我将珍珠都收进自己包里,一边想着问题,一边拿起抹布。
正要擦窗子,我却发现窗子上干干净净的,半点污渍都没有。
我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难道不是这扇窗户?”
随后我把当铺的窗户都检查了一遍,可都没有看见脏的窗户。
我回当铺看了一眼,发现放珍珠的窗户上,还是有那张人脸印子。
这印子是在当铺里印上的?
我在心里不确定的想着,走过去用抹布擦了几下,印子并没有消失,甚至没有变淡。
我壮着胆子,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仔细查看起这个印子。
光线下这个印子,像是被夹在玻璃中间一样。
我观察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之后我又用抹布使劲擦了几下,发现那印子怎么都擦不掉。
无奈之下,我只能找来一块黑布,将那个恐怖的印子盖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那个小女孩,和我交易的是什么,但和它交易的过程中,我一句话也没说,也没开当铺门。
这应该不算成功交易,不过它应该还会来找我。
毕竟玻璃上擦不掉的人脸印,和我包里的珍珠,都透着不符合常理的诡异。
我将玻璃盖好后,就走柜台后面。
柜台后面是一个顶着天花板的桃木柜,柜子很大,上面有许多小柜子。
这些小柜子里存着许多当物,有些柜子上有锁,有些柜子没有锁。
我从其中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了折叠整齐的戏服。
看着手里破旧不堪的戏服,我又想起了戏魂之前说的那句话。
“好好收着它的戏服。”
老爷子说过,戏魂的执念是《薄情郎》。
这出戏往小了说就是一首侧词艳曲,往大了说就是一出传唱人情的曲子。
说到底,它就是一出戏。
一出戏最重要的,无非也就是戏子,戏服,戏台,戏迷。
这戏魂不论是知桃还是春桃,她们都是戏里戏外的人物。
既然她们都离不开这出戏,不如就把这出戏唱完!
而唱戏最不能少的就是戏服。
想到这儿,我将戏服拿到了柜台上,又拿出针线将珍珠缝在了戏服上。
因为不太会用针线,所以我只缝了几颗珍珠,手就被针扎了五六下。
最后,我实在被针扎的有些烦躁,就放下戏服,查看自己的手指。
看着手上渐渐渗出的血迹,我随手抓过一张纸擦拭。
等手上的血干了,我才发现那张纸原来是一张当票。
不知道为什么,我爸留在当铺里的当票,有些柔软,那种触感很像人皮。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