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她都敢给周老那头上开刀了,还怕秦渊这腿治不好吗?
院长比其他人还要激动,他亲自招待戚白茶,趁机将院里一些棘手的疑难杂症问戚白茶,还都得到了有效的解决。
院长眼里都是赞赏,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这些人老了,哪像年轻人,一转一个想法。
听他们夸夸其谈,戚白茶没太大波动,她有条不紊的进行自己的工作。
甚至,还有闻讯赶来的记者,想给戚白茶做个单独采访。
戚白茶对外形象好,也没拒绝,说话十分官方,那记者文笔好,就差编出一朵花来。
秦渊醒来后,转入普通病房,得知要进行二次手术,他也没气馁。
看着病床边围着的一群人,他安慰的笑笑:“你们别垮着一张脸嘛,这是好消息呀!说明我的腿有希望复原。
而且,就算不能达到预期,我不是还能回乡下种地吗?家里还有几分自留地,勤快点,也不见得会饿着,是不是,小丽?”
孟丽这几天眼都哭肿了,她擦了下眼角,配合道:“对,到时候咱回乡下,我陪你种地,娃大点,就送她去读书。”
秦渊一脸轻松,好像不在意。
一边的秦大嫂跟秦山脸色憔悴,看得秦渊心里挺不是滋味,他嗓音暗哑:“娘,你跟爹快回去休息,我这边有小丽,别我好了,你俩把身子拖垮了,我看嫂子很有把握,你跟爹把心揣回肚子里去,这人哪有不受伤的时候,也怪我运气不好。”
原本临近年关,矿场都禁止开采了,他们组队将矿场检查一番,确保没有任何危险。
结果,都打算关闭矿洞了,还有人马虎大意,要不是他发现及时,后期矿洞坍塌,那得损失多少人命?
而他不注意踩滑,让那钢管砸中了腿,矿洞里又没有其他的人。
等负责人发现,他都昏过去了,这才着急忙慌地把他送来。
矿洞那边,又需要他,把钱交好后,他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秦大嫂脸色不好看:“你们矿场负责人呢?这都几天了,他还躲着不见,他是个什么意思?真当我老秦家泥捏的?这事必须给我个说法。”
秦大嫂也不是故意想胡搅蛮缠,而是这矿场态度让她心里不得劲。
她儿子从重症监护到普通病房,这都好几天了,你不说别的,起码得给这些家属个说法吧!
本来就是他们当领导的失职,现在倒好,直接玩消失,怎么?真没把他们老百姓当命啊?
秦山也沉着脸,却听秦大嫂说道:“他再不来,我就去矿场上闹,反正谁也别想好过,这事必须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该赔就赔,该医就医,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怪让人看不上的。”
秦山开口:“好了,别说了,没看小渊正烦吗?好歹他是正式员工,矿场怎么都会给他一个说法的?现在年关,大概忙的走不开,大家互相理解。”
秦大嫂一句话给他回了过去,“理解什么?我儿子躺在病床上,脚的情况不明,我还不够理解吗?”
要是以前,她都打上门去了,现在好歹是接受过知识普及的,没这么莽撞了。
不然,这事儿真闹大了。
秦渊安抚道:“娘,你别急,主任会给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