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半信半疑的过去,看着那绑着红线的钱,气不打一处来。
拿过一边的扫帚,直接铲飞,他将娃抱了进来,把门关上,提醒道:“大宝,二宝,三宝,这种钱不能去捡,知道吗?捡了会生病的!爷那还有棺材本呢!不会亏着你们!”
大宝有些疑惑:“爷爷,为什么不交给公安呢?丢钱的人会很着急吧!我们不捡!”
别看他们才一岁多,白婉清给他们各自办了折子,上边存了一笔不小的数目,留着他们懂事了自由支配。
二宝沉着小脸:“爷爷,这是书上说的买命钱吗?”
二宝人小,他看的书杂,加上白婉清会订阅报纸,每天他都坚持看,也了解了些杂七乱八的。
这下,轮到秦淮惊讶了,这么小的娃,还知道买命钱啊!
他们活了一辈子,以前农村谁家生病了,看不好,就喜欢把钱丢在路上,捡到的用了,代表接受把病气过给他,或者借运借寿命。
乡下就算了,巷子里,谁家这么缺德啊?
王翠花听了一嘴,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拧着秦淮的耳朵。
“你在说什么?谁在这扔的买命钱?”
她家三个娃,平时小心谨慎,就怕被人欺负了。
也是这附近十里有名的福宝,毕竟长得粉雕玉琢,跟那年画娃娃似的,谁不爱啊!
提起,都觉得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这是算盘珠子都快蹦到她的脸上了!
秦淮疼得在那哎呦哎呦的叫,“老婆子,你下手轻点,我已经丢了,娃没碰到呢!”
王翠花才不管,气冲冲的打开院门,看着不远处那捆着红线的大团结。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叉着腰就开始骂:“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损货,这种丧天良的事儿也干的出来,你就不怕全家被那车给闯死吗?
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黑心烂肝的杂碎,有本事跟老娘掰扯,别窝在家里生蛆,给老娘滚出来。”
王翠花骂了一通,左邻右舍的纷纷打开了门,看王翠花气的要宰人的凶残样。
她对门的婶子问道:“老王,怎么了?你先喘口气。”
有几个眼尖的看到那绑着红线的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翠花大倒苦水:“大妹子,你是不知道,我家娃玩的好好的,不知道是哪个烂心肝的,把钱丢到我家门口。
你说要大人没看着,娃也不懂事,把钱捡了,他哪儿背得住?这不是故意坑人吗?
她是全家死绝了,看人过好点就眼红,谁要敢把主意打到我孙子孙女身上,老娘非得去把他家祖坟给挖了。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非要报公安,给我说个一二三。”
现在破四旧,谁也不敢搞封建迷信那套,这是跌到铁板上了。
麻婶一张脸黑的跟那锅底似的,“要我说啊,人秦家也没得罪谁吧!都是心眼儿敞亮的,谁看到了?
给咱吱个声,非得把这作风不正的揪出来,不然以后往谁家门口扔,用到都算他短命哈!”
麻婶这就说的有些严重了,谁家都是四五个孩子,一只眼睛看不过来。
真要把钱捡到,一家子都得跟着倒霉!当下,就跟火烧屁股一样,窃窃私语的交换着信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