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正在铲田坎,他一只手杵着锄头,高兴地问道:“小阳小飞,听说你爹来信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别把我这当大哥的忘了。不管走多远,这村里都是他的根子。”
老一辈的固守观念,死了要有个根,老弟子女有出息,现在算是有盼头了。
他日子过的好,他这当大哥的,心里头高兴,清明还特意去给祖坟烧香,让他保佑这家子越发红火。
老二家走出这山咔咔也是好的,他守着根子,不然祖坟都没人打理,别人说三道四,得戳断他脊梁骨。
秦飞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些许的笑,声音低沉,“大伯,我爹说年底要来,到时候你来家里喝一杯,我去年泡的刺梨酒,现在味道越发香浓了。
都给你们准备的,他说心里挂念你,让你保重身体,别太操劳了,钱是赚不完的,孩子大了,也到你们该享福的年纪了。”
农村人就是闲不住,日头不大,就出去割菜喂猪,铲草烧灰。
田地里的活计,打理得井井有条,那庄稼长势很好,看得出今年会有个好收成。
秦大嫂看他手里抱着的猪,背篓里叽叽喳喳的,明显是鸡崽和鸭崽。
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都是笑意,“你娘也不说来一趟,真把这乡下的穷亲戚给忘了?白茶家孩子快两岁了吧?我还没看过长啥样呢!”
何春雪走上前,“大伯娘,这不是巧了吗?我正好带着照片呢!给你们瞅瞅。”
秦大嫂弯腰,将背篓里的粪倒下,随便抹把脸,麻溜的爬上田坎,稀罕的看着那彩色照片。
秦大嫂啧啧两声,“这婆娘,吃什么了!越长越年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娘呢!”
秦大嫂摸了摸自己的脸,差距太明显了,以前两人地里刨食,弯着屁股做到天黑。
大哥不说二哥,现在王翠花闲了,有空捯饬自己,护手霜面霜啥的抹脸,蛤蜊油都用来抹脚了。
加上戚白茶偶尔放的灵泉水,她是反向生长,可不让人羡慕嘛!
这些人乡下的,都被晒得脱了一层皮了。
眼神落在那三个面容几分相似的小脸上,不由得赞叹,“哎呦,这三个长得太讨喜了,叫什么来着?我都忘了,比我家那挂历上的年画娃娃还好看。
我就说嘛,这男俊女靓,生出来的,走哪儿都扎眼。
咱老秦家的种,那是没得说的,脸盘长得像他娘,眉眼像他爹。”
秦山也凑了过来,看着照片里的一家七口,乐得眉眼都笑开了。
“生的好,白茶这肚子太争气了,算是附近十里八村头一份,说出去谁不羡慕,儿女都有,凑成个好字。
时间过得真快,上次回来还在孕期,现在娃都会说话走路了,瞧瞧这脸多俊,跟咱村里娃子不一样。”
村里那些风吹日晒的,都是大的带小的,也没这么多讲究,撅着个屁股在那戳屎。
这三个,瞧着就是文化人养的,以后也是读书的料,不得了哟,他老秦家的祖坟,要继续发力啦!
想到这,他那疲惫的眉眼都变得有精神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