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说到这,她想到了什么,眼里都是怀念,手上活计没停过:“咱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大娃二娃三娃也贪嘴,手头没钱,只能进山给他们找零嘴。
倒是有心在自留地里种了几株,都没得吃过,不管你守的再好。
那路过的娃子,伸手就给你薅了,这玩意儿,你总不能上门去讨个说法。”
在城里种,就方便多了,有院墙隔着,外边根本瞧不着,做啥都方便。
完全不担心葱被扯了,菜被割了的情况,大家都是自持成年人身份,要脸的紧。
王翠花就欣赏他们好面子这点。
“娘,那你多摘几株,还挺好吃的。”
白泡儿类似草莓,但更清甜,她可以私底下挪几株到空间,让小U给她种。
王翠花看她喜欢,笑的欢喜,“过两天我扛着锄头去挖,你带了一天娃,累不累?这几个哦!一身牛劲使不完,就爱玩闹。”
大娃恢复了精神,一边往前跑,一边脑袋往后看,朝着追他的二宝做了个搞怪的表情,“略略略,追不到,二宝是笨蛋。”
还没说完呢!左脚绊右脚的,摔了个狗吃屎。
二宝走上来,叉着小腰喘气,脸都红了,嘲笑道:“大宝才是笨蛋呢!都摔了,羞羞哦!”
三宝装作若无其事,看大宝嘴巴瘪着,一副要哭不哭的,生怕他掉金豆子,别扭的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帕子,给他擦手,“不能哭哦,哭包是不能当司令的,你就只能去当大头兵了。”
这不就狠狠的掐中了大宝的命脉吗?他可是统治附近那群小家伙的军区总司令,怎么能让人瞎指挥呢?
他也急了,小胖手擦了下眼角,疼得他脸色扭曲,还是故作坚强:“我才不哭呢!大宝已经是男子汉了,弟弟坏。”
二宝哼了一声,小脸很是傲娇,“谁让哥哥你眼睛长在头上,都不看路,娘说了,这是该的。
好了,我们要去洗手,马上要睡了。”
三个排在水管那,按顺序洗手,秦淮顺手将屋里的热水端了出来,给他们拧湿毛巾。
几个已经不用教了,洗脸有模有样的,动作还挺一致,瞧着有点乐呵。
戚白茶靠在秦野身上,“秦哥,这娃真随你!瞧瞧,动作多标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接受军事化管理!对他们放松点,咱娃又不是非得去当兵,看他们以后的自愿吧!躺平咱也养的起。”
现在年纪小,就是最好玩的时候,等过几年,什么都懂了,就没现在这么好忽悠了,会丧失很多快乐的。
所以,戚白茶每天的恶趣味,就是糊弄这三只,看他们三脸懵逼,她能笑得捶床。
用秦野的话来说,这娘腻不正经了。
三个娃喜欢跟她玩,吃亏上当,但不长记性,这是最让秦野哭笑不得的。
大概是他们天生带着亲妈滤镜,换做是别个,但凡说两句不好听的。
三个都想着晚上用什么颜色的麻袋套他打一顿!就是这么爱记仇。
秦野揽着她纤细的腰,充当她的着力点,俊脸柔和,“那是我的种,不随我随谁,你又说傻话了。”
娃的作息十分规律,洗完脸后,估摸就要上床做睡前游戏了,随后进入讲故事环节。
大概一个故事没讲完,他们就会睡得跟小猪似的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