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的说道:“你…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自己男人管不住,也难怪被三婆钻了空子,我看就是你活该,我呸。”
梁冰疼得很了,不要命一样的刺激凌霜,凌霜打的更起劲儿了。
两人抓脸扯头发,车上的人象征性的劝了一下,“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家的,打的像什么样啊,一会儿让别个笑话了去。”
声音焦急,但个个都在嗑瓜子,眼里幸灾乐祸的,压根没打算帮忙。
两人一丘之貉。
“我今天撕烂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梁冰抓住她的头发,“贱人,我让你以后嫁不出去。”
两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精致利己主义者,架势一发不可收拾。
戚白茶屁股往里挪了一下,生怕殃及池鱼。
罗婶子感叹:“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能打出什么伤害,就是脸估计要养一阵子了,还真下得去手。
留疤了梁冰不得哭死啊,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家属院的台柱子。
整天穿的花枝招展的,饭也不做在外边溜圈,院里妹子谁不说。”
戚白茶懒散,起码还给男人做顿吃的,梁冰就更离谱了,让她男人去食堂吃。
咋地,好歹是国家的战士,让她这么埋汰,一些个心里不爽,也就越发看她不顺眼。
前边的是个老司机,这两人对他造不成影响,依旧四平八稳的开着车,甚至心情好的哼起了歌。
两人打得没力气,跟个疯婆子似的坐着,头发散乱,脸被抓花,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啥深仇大恨!
两人也都是没干过农活的,那是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巴不得撕碎对方。
戚白茶好整以暇的看着,没吱声,生怕这两个脑子有问题的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罗婶子在戚白茶身边捂着嘴,笑得直发抖。
凌霜站起来,“就你这种烂货,早晚会被男人丢了,哼,你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梁冰最在意自己形象,连忙掏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看到脸上的抓痕。
她连吃了凌霜的心都有了,眼神扭曲:“贱人,你就是看不得我过的好。
就你这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烂心肝的货色,一辈子也找不着个好的,我男人对我好着呢!”
梁冰说到这,还有些得意,她眼光一向好,找的陆傲天,更是不差。
凌霜心里憋得恨不得吐血,除了这个插曲外,一路上倒还和谐。
下了客车后,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儿。
罗婶子问道:“你跟我顺路吗?我要去农科站拿点种子肥料,在家闲的慌。
打算在外租两亩地来试试水,要真成,到时候让我老伴去给领导申请,我也去卖菜得了。”
罗娟交到白凌手上,那是实打实放心。
现在她就考虑自己小日子咋过,懒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可不得找点事情做吗?
人一懒散,就容易想多,太内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