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瞅着她,让她老脸臊的慌,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秦山这才说道:“明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你还得去招惹?孩子大了,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你管他干啥?
小渊打小就有主意,亏的你还想着可以给他做主?做的了吗?”
他觉得男人这样不是坏事,要是秦渊是个让老娘拿捏的软汉,他才真瞧不起,秦家也是真的完了。
孟家对他不差,他要连最基本的维护媳妇都做不到,也是个白眼狼,别想着能给自己养老。
秦大嫂有点尴尬,小声的说着:“这不是想着我们大房都是闺女,出去被人嘲笑吗?我是为了谁啊?”
秦大嫂是那种传统的妇女,觉得儿子可以传香火,有儿子傍身,那些嘴碎子也不敢嚼舌根,那知一个两个的不争气,生的全是女娃。
唉,这都是命。
秦山冷笑:“我们老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下一辈的事,你别插手了,现在挺好的,就你闲得慌,跟那些碎嘴的说啥?谁好过谁心里知道。”
那些个家里儿子多的,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可不得酸别人吗?
秦大嫂就是个榆木疙瘩,让人牵着走,还觉得自己脑子好用的很。
算了,都这么过了一辈子了,总不能现在把人踢了,那自己成啥人?
秦山落在秦大嫂身上的目光,看的她浑身不自在,慢吞吞的说着:“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秦山叹口气,关爱的说着:“没事,睡吧!”
那眼神,跟看智障没啥两样,当然,秦大嫂也不懂。
秦家那边,一大家子围着煤炉子吃饭,难得这么整齐,家里都是欢声笑语。
吃完后,秦野将客屋的东西搬回自己的屋里,拿了不少特产出来,还有其他给家里买的。
王翠花跟两个嫂子拿着围巾的时候,还有些局促,“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现在的围巾,没这么对
多花里胡哨的颜色,就是红色或者黑色,戚白茶统一的选了红色,大过年的,讨个吉祥,红红火火。
“唉,说这话就是见外了,我们回来白吃白喝,也没交伙食费,给你们带点小东西,那不是应该的吗?”
戚白茶坐在一边,磕着瓜子,三个娃拿着驴打滚,吃的眼睛都亮了,老三最耿直,瞅着戚白茶,露出一口小白牙:婶婶,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谢谢婶婶。”
其他两个也害羞的道谢,十分有礼貌。
其他几个都是头一次吃这些,小心的,生怕咬掉一点,比吃肉还谨慎。
戚白茶伸出手,摸了摸三娃的脑袋:“那肯定好吃,婶婶特意给你们带的,想着你们努力读书,婶婶干活都有劲了,必须赚钱让你们吃上。
你们要是读不好,婶婶以后没个盼头,谁来养我啊!弟弟妹妹也还小,都等着你们仨有出息呢!”
一群人看她唉声叹气的,动作都停住了,三个娃有些羞愧,嘴里吃着都不香了。
大娃首先放下驴打滚,失落的说着:“婶婶,我们没有好好读书,我期末考试没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