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装这装那点,这钱永远用不到刀刃上,也就是嘴上说说,搞得谁不知道她那点底子似的,埋汰呗!
梁平的声音在背后幽幽的响起:“老婆娘,你说我呢?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得给我女儿攒嫁妆,找个上门女婿?”
罗婶子无数次的感叹梁平的智商:“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就你这不着四六的,别把自己的女儿赔进去,钱都得给别人卷跑。”
梁平冷哼一声,压根无所谓:“我又不是傻的,用不着你操心。
让你女儿嫁出去再说吧,你女儿身上那么多的疙瘩,男的能看到上吗?”
两人只要一遇到,那就是针尖对麦芒,罗婶子好歹坦率,梁平那是阴沟里划船的。
白婶子老神在在的,早就习惯了,在家属院,男人出去,几乎都是女的,哪能不吵几句?
刚来的时候,大家还会劝几句,现在早就麻木了,不吵几句,还觉得不得劲。
戚白茶穿着大棉衣,就差裹成一个球了。
头上带着针织的帽子,脖子上的红色围巾很亮眼,露出半张白皙的脸和黑溜溜的眼睛。
跺跺脚,真佩服这些人,这起码零下几度了,还吵得起劲。
“你很冷?”白婶子家里就是西北附近的,早就习惯这边的气候了,倒也不觉得。
戚白茶点头,真有点受不了这天气,毕竟后世北方家里有暖气地暖啥的,根本冷不着。
现在一出门,就跟进入冰地似的。
就算喝了灵泉水,体质好了,还是改不了怕冷的习惯。
戚白茶手里是小U缝制的暖手袋,秦野还去医院要了输液瓶灌了热水放里面,可以说,装备很齐全了。
白婶子给她把帽子整理一下,好笑:“瞧你这,比那些怀孕的还夸张,就你穿的最厚!”
从上到下,都是精致的,还都是好的那一种。
戚白茶也觉得自己得搞中医调一下内里了,不然遭不住啊。
罗婶子跟梁平吵完了,走到戚白茶的身边:“哟,这不是我们小茶吗!咋裹成这样?”
罗婶子穿的也不是太多,因为还不是最冷的时候,还没下雪呢?
“婶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牙齿都是打颤的。”
戚白茶是真的怕冷,突然想她男人了咋办?
秦野就不一样,站在那跟个火炉一样,戚白茶可太喜欢了。
晚上抱着秦野都不撒手,死命往秦野的怀里挤,秦野感受到了戚白茶前所未有的热情,心里那是美的很。
嗯,媳妇越来越爱他了。
罗婶子看她脸色白里透红,也不像气色差的那种,归根究底,还是没脂肪。
“秦野喂的也不差,你咋就不长肉?吃了不买账的年画娃娃!
这都十二月初了,小年你要回家不?我打算回去一趟,我好多年没见我娘了,心里念的很,但年年都有事,走不开。”
没办法,远嫁的子女,拖家带口的,很少回的去,也就每年汇点钱孝敬。
罗婶子想着,自己还真是不孝顺,嫁了就当没这个女儿,家里也都是几个弟弟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