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术是若雪儿天生的能力,她的占星术可以让她看到未来。
她看到了陈悠哉了?看到陈悠哉在没有得到雷楠的未来里,懊悔的模样?
会懊悔么?陈悠哉不太清楚,但有一点陈悠哉可以确定。
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雷楠不是他爱的人,但雷楠跟他之间也是有点感情的。就算得不到雷楠,他也不希望看到雷楠被别人得到。
他无法想象雷楠被别人压在身下的画面。
“悠哉。”若雪儿忽然出声。
一听,陈悠哉回过神,看着若雪儿。
若雪儿手抬起,手指滑过陈悠哉的脸颊,她眸子注视着陈悠哉的眼睛,轻声说:“以后你也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吗?”
闻言,陈悠哉握着若雪儿的手,慢慢拉到自己的唇边,吻了下一口,张开嘴,含了下若雪儿那玉葱般的食指。
若雪儿脸颊飞起了两抹红霞。
陈悠哉将她的手来到,按在床上,他俯下脸,视线落在她那口小小的小嘴上,俯下脸。
唇含住了她的小嘴。
若雪儿慢慢闭上眼睛,用鼻子发出了呜呜声。
陈悠哉吻了下,就松开,俯下脸她玉颈,吻了下她的脖子。
若雪儿眸子一片迷离,扬起下巴,舒展玉颈,素手握着陈悠哉的肩膀,将他推开,她看着陈悠哉,眸子泛着一层水雾,轻声说:“好男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看着若雪儿泛红红霞的脸颊,看着她那双含着水汽的眸子,陈悠哉再次握着她的手,按在床上。
一口再次吻在她玉颈上。
若雪儿慢慢闭上眼睛,放松了身子,任由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亲吻着。
亲吻挑逗中,若雪儿迷失了。
疯狂开始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到若雪儿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陈悠哉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若雪儿趴在床上,陈悠哉则在她身后,趴在她身上,被子盖着两人。
若雪儿迷离地微张着眸子,无意识地看着前方。
陈悠哉从她肩膀钻出,唇附在她耳畔,低语:“我不管这些,我只想要你。”透着磁性低沉的声音钻入若雪儿的耳朵中。
若雪儿心微微一颤,她抿了下唇,微微侧过脸,看向身后的男人,脸颊还透着疯狂后的残晕,嘟着小嘴:“快起来啦。”
闻言,陈悠哉露出笑容,慢慢起身。
一起身,若雪儿轻轻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然后给了陈悠哉一个白眼,红着脸,给了陈悠哉一个白眼:“坏蛋。”
陈悠哉露出笑容,手伸出,温柔地将若雪儿翻了过来,抱入怀里。
若雪儿不依地抬起拳头,捶打了下陈悠哉的胸膛,轻声说:“你坏死了。”也不知道这坏蛋是从哪里学到的那些姿势,每一次使坏都要玩新花样,问题是,她还拒绝不了。
这个男人简直坏死了。
陈悠哉笑了,握着她的拳头,放在唇边,吻了下。
一吻,若雪儿脸颊泛红,不想,慢慢地将身子偎入男人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怀抱的温暖。
“老公。”
听到若雪儿的声音,陈悠哉低头一看,却见若雪儿正闭着眼睛,唇角泛着一抹弧度,她柔声说:“你会对雷楠用这些姿势吗?”
闻言,陈悠哉沉默了下,握着若雪儿的手,把玩着。
他说:“我在考虑要不要学点双飞的技巧。”
一听,若雪儿睁开了眸子,翻身将陈悠哉压在身下,看向陈悠哉,嘟着脸颊:“你敢。”
闻言,陈悠哉眨了眨眼睛,露出笑容,手落在她纤细的小腰上,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笑说:“吃醋了?”
若雪儿鼓着腮帮子,说:“什么吃醋,我不准你学那种事。”她拉开陈悠哉的手,将枕着他的胸膛,说:“双飞什么的,你想想就好……”
陈悠哉笑了:“那是害羞了?”
若雪儿脸微微泛红,手捶打了下陈悠哉的胸膛:“别说。”
陈悠哉舒展眉毛,笑说:“既然你能用占星术,那为什么不看看晚上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一听,若雪儿微微一怔,似乎是真看到了什么,她脸颊彻底红了。
她起身,拍打了下陈悠哉的胸膛:“不准做那种事。”她脸颊全红了,那双眸子含着水汽。
她羞死了。
“你敢做,敢做的话,我一辈子都不理你。”若雪儿红着脸,气呼呼地说。
闻言,陈悠哉翻身将若雪儿压在身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眸子,笑说:“早知道会这样,你就不该将我分给别人的女人。”
一听,若雪儿嘟着小嘴:“人家是为了你好嘛,你以为我愿意啊……”
陈悠哉贴近若雪儿耳畔,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我今晚要做,你和雷楠谁也逃不了……”
若雪儿心一荡,浑身都软了,侧过脸,不看陈悠哉了。
她知道这是惩罚,这坏男人对她的惩罚。
“反正……反正你晚上要是敢做,我就一辈子不理你。”若雪儿嘟着腮帮子,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明明是为了这个男人好才那样做的,谁知道这男人非但不感激她,还要做一些令她害羞的事。
看着若雪儿泛着泪水,鼓着腮帮子的委屈模样,他手伸出,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俏脸转了过来。
若雪儿委屈地看着陈悠哉。
陈悠哉俯下脸。
若雪儿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男人温暖的唇在她的脸上点了点,吻去了她的泪珠。
他好温柔……
若雪儿那有些委屈的心情慢慢转好。
无论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她心爱的男人,他很疼自己。
晚上应该不会做那种事吧。
他肯定只是开玩笑的。
想到这,若雪儿心慢慢放松了。
她没有跟陈悠哉确定自己的猜想,她潜意识想去确定。
但事实是怎样,若雪儿也不清楚。
吻过,陈悠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笑说:“好好休息。”
若雪儿眨了眨眼睛,抿了下唇,嗯了一声。
陈悠哉下床了,他穿好了衣服,明明在她身上折腾了那么久,但他看起来还是神清气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