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要给亲朋好友说说,永安侯府的二房夫人好似与传言不一样,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细细想来对云舒一直在捧杀啊。
她们还听说,这永安侯府的钱财都掌握在二房夫人手中,怪不得二房的谢清韵混的如鱼得水,谢云舒这个真正的侯府嫡女没啥存在感呢,原来是有位好母亲。
谢清韵看着云舒说完这句话,脑袋已经不清醒,趴在桌上睡去。
云舒的酒量她了解,像这种葡萄酿制的果酒,云舒不到三杯就能醉倒。
刚才谢清韵当着这么多好友的面,哄着云舒喝了好几杯。
果然云舒脑袋开始发懵,一看就是醉酒的征兆,本来还想趁着云舒醉酒让她做出出格的事情,最好能说出自己心仪方庭深的心里话,这样两人基本坐实关系。
现在好了,云舒竟然说出李玉玲为她安排陪嫁通房的事情,外面人会怎么看待李玉玲,谢清韵都能想到结果。
说李玉玲包藏祸心,给自己女儿高嫁,却看不得侄女好,还没有定亲,早早安排两位通房。
大家都心知肚明,李玉玲这些年经营的好名声算是毁于一旦。
宋纷笛看着谢清韵脸色铁青,对着她带来的姐妹说道:“云舒醉酒,说的胡话,大家继续干杯。”
谢清韵也反应过来说道:“云舒她醉了,和我开玩笑呢。”谢清韵十分了解云舒的酒量,这肯定是真的醉了,但是她也不能这样说,就说醉酒后胡言乱语就好。
在场的人,除了楚王府的明月郡主,她们还都可以搞定,让她们回去后不可乱说。
明月郡主说道:“云舒一个永安侯府真正的嫡女,竟然还没有谢清韵你穿的好呢?”看看云舒穿的衣裙还是去年的款式,谢清韵穿的可是天丝坊的最新款。
众人一看还真的是这回事,谁让谢清韵的娘掌握着侯府的经济大权呢。
谢清韵没有想到明月郡主会如此说,本就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脸皮霎时白如纸张,她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确实比云舒要好,这又该如何与众人解释呢。
宋纷笛说道:“清韵这两天不是要定亲,定制两身漂亮衣裙,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多正常,这难道也有错。”
谢清韵赶紧附和说道:“正是正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就是想漂漂亮亮的。”
明月郡主看到桌上趴着的云舒,小脸红扑扑的,倒像是真的喝醉酒一样:“当然没有错,这应该是十天前天丝坊最火的那件衣裙吧,本郡主没记错的话,需要一百八十八两银子呢?”
李玉玲还真是对自己女儿大方。
宋纷笛说道:“清韵的婚事很早之前就定下,楚念容你刚从南城回来,管的也太多了,清韵是吃你家大米还是喝你家的水呢?”
楚念容说道:“本郡主随口问问,这么紧张做什么,错过宋小姐家的品酒会,这次可要多喝几杯。”
谢清韵招呼人过来,把云舒放进软轿抬回去。
都是因为云舒的那句话,让谢清韵这么难堪,虽然心里恨极云舒,谢清韵还是保持得体的笑容,谁让今日这些小姐妹都是给她送祝福的。
云舒被抬到门口,这时方庭深走过来,举手谢过众人:“谢大家把云舒送回来,小生这就把云舒抱回房间。”
朱朱拦住方庭深:“方公子,切莫胡言乱语。”大庭广众之下,破坏小姐的名声,居心不良。
一个朱朱怎么可能拦得住方庭深,幸亏这时墨墨回来。
一把拽住方庭深的手问道:“方公子,奴婢回来了,不敢劳烦方公子。”
方庭深也识时务:“刚才只有朱朱一个人,想来搭把手背一下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