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新的方向,两人的脸下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两人重新坐了下来接着研究。
而楚容珍则是半眯着双眼,她的目光看着两人,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不会放弃的,她才会放弃的。
这条道走不通就再回到原点,从另一条不同的道再出发。
所以,她不急,也不担心。
迟早,一定会找出别的方法的。
一手撑着手,目光看着面有的书册,耳边传来了两人研磨药物那十分刺耳的声音,她微微皱眉,对于这种刺耳的声音有些不喜。
伸手揉眉,或许太累了。
放下手中的书册还想小睡一会,目光,正好看到了公仪初面前研究的材药,她轻轻一笑:“师兄,你也是一根筋,我们小小都不敌黑蝶毒,你难不成想培养出一只能吞噬黑蝶的蛊王?不过蚊蛊什么的,能吞噬掉么?”
公仪初的手一顿时,低头看着碗里的蚊蛊,再抬头看着坐在远处的楚容珍,随后,他点头:“蚊蛊虽不会吞噬剧毒,可是它们的毒囊却可以存取剧毒,它们的能力则是提取剧毒,所以也不失是一个可以试验的方法……对于毒的研究千九比较厉害,我不过是在其中找到第二种解决之道,有些剑走偏锋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楚容珍认同的点头,微微眯起了双眼,“也是,不过师兄,你也没跟我说过你研究出了哪此怪异的蛊王蚊,这是你的本命蛊还是野生蛊?”
“你认为我会把一个瘟疫蛊当成本命蛊养?”公仪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也是,从它的味道来辩,是一种极为烈性瘟疫的瘟疫蛊呢,看来,师兄捡到了宝贝!”楚容珍一手撑着下手,姿势不变,她微眯着双眼皱着眉,看着两人语气不太好,“从刚刚开始你们两人的声音也不是太大了?声音刺得我耳朵疼!”
公仪初的手一顿,而千九则是没有多少的反应。
公仪初眯着双眼盯着她,目光,看向了一边低头的千九,听着他弄出来的声音,抿唇,“很吵?”
“吵死了?砰砰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拆房子呢?”楚容珍懒懒抬眸,目光之中是抗议!
“你能闻到我的瘟疫蛊身上的味道?”公仪初再问,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怪异。
“不太好闻的味道!”楚容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这么大的味道摆在这里,不想闻都闻到。
公仪初收起了瘟疫蛊,放了另一个蛊在碗中,“这是什么蛊?”
“师兄,你考我也要拿一只少见的蛊给我看嘛,三叉蚊蛊,一种能让产生幻觉的蛊,这种很常见呢!”楚容珍笑了起来,她不明白这师兄是怎么回事,突然想到要考察她的学业了?
公仪初眼中的光泽越来越暗,他偏头,看向了一边的千九,“千九,你看这里什么蛊?”
“我不认识蛊!”千九头也不抬的回头,不过这也是实话。
“我们让你看长什么样子的!”公仪初语气严肃了几分。
千九坐的位置离公仪初不近,却也不远,他抬头看了一眼,“看不清,太小了!”
听着千九的声音,楚容珍笑了起来,“千九,你的眼睛出了问题吧,明明就是一只蚊子都看不见?明明连腿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楚容珍瞪大双眼看着公仪初,而公仪初也猛得站了起来,伸手拿着一个碗直接砸了到地上,还吓了千九一跳。
正准备要问他做什么的事情,楚容珍抱着耳边蹲在角落,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喜与痛苦。
突然,公仪初轻身一闪,他收敛了所有的力气来到了她的身边,没有半分的杀意而且气息内敛,一般不可能这么快速的感受到才对,可是楚容珍抱头蹲在地上的时候,伸手,指尖的银针就指着背后某处,正对着公仪初的身体……
回头,看着自己的动作,她才收回了手中的银针。
“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动手?”千九看着两人都快要动手起来了,立马站了起来。
公仪初伸手扶起了楚容珍,目光看向了千九,十分正色道:“她中了黑蝶!”
“我知道啊,不是在研究解药吗?”千九的情绪也不太好,太多太多次的失败,开始心浮气躁了。
从来没有遇到这么麻烦的毒,解毒配制方法也不下几百次了,偏偏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我说她中了黑蝶!”公仪初抿唇。
千九翻了一个白眼,“我知道她中了黑蝶,你这是……什么?黑蝶?你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突然,千九的声音猛得拔高,他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随手拿着一本书不停的后退,退得远远的,“这是什么这了!”
“焰!”
“这个呢?”
“宗!”
“那三个呢?”
“金银花!”
千九瞪大了双眼,他的双眼之中浮现了一抹震惊,然后背过身体,不知道在干嘛,然后他回头,“我刚刚说了什么?”
“把我亲亲娘子交出来还我!”楚容珍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了。
这样,就太奇怪了。
她的五感……
“我完全一个字也看不到,一句话也听不到!”公仪初插嘴,他就站在楚容珍的身边,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千九猛得跑到了她的面前,脸色刷得一下变得奇怪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这是黑蝶毒,这才是黑蝶的中毒症状……缓慢的黑斑出现,一夜之间就会毒发,第二阶段五感会完高于一般人……”
完全不敢相信,她这么怎么中毒的?
“你怎么用中黑蝶?”
不止是他们不明白,楚容珍自己也不明白,她伸手捂着耳朵,“别太大声,有些难受!”
不太适应这种感觉,好像五感变得敏锐起来,而且是格外的敏锐,这让她有一种不太好的恶心感传来。
几十年前都习惯了那种感官,突然之间改变让她有一种被强行改变的错觉。
千九回过神来,他放低了声音,“黑蝶之毒只能口服没有别的办法,而且一夜之间就会毒发,所以当日你的身上出现两个黑斑就表示你毒发了,三日之后就出现第二阶段的毒发反应,五感会一天天的的变强,而人的精神状态也会因为五感的变强而变得敏感起来,杂乱的声音与味道会让你完全无法安睡……不对,先不说这个,你现在明显就是第二阶毒发的现象……表示三日前,四日前你吃下了黑蝶?你哪来的黑蝶?”
千九的语气变得格外的激动,这么多天来他们就是为了配置出黑蝶,有了黑蝶就可以研究解药。
明明没有结果,可是她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黑蝶直接吃了下去?
千九这太不可思议了。
楚容珍也沉默了下来,她一直想着,四日前,她吃下了黑蝶?
不会呀,四日前就在这里哪里也没有去,吃的就是凤优带过来东西跟平时一样……
“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或许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公仪初提醒着她,“别人不可能会给你下毒,因为黑蝶本身不致命,致命是失败之后的血,所以不会是敌人给你下的……我猜很有可能你是在这房间里不小心把什么东西吃混了,仔细想想,这很重要!”
楚容珍现在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如果她中的是黑蝶,本身不致命的话,那么她就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她不太想死,还想抱抱自己儿女呢。
哪怕解毒失败,之后最多成为一个普通人,只要不受伤……不不,不对,每个经期来的时候会流轿,到时也会毒发……不过不要紧,大不了吃下绝经药就行了,反正有了四个孩子了,提前绝经也不有什么,只要小心不受伤就行了……
想到这里,楚容珍的心情就好了许多,她细细的想了一下,一一的回忆着。
四日前的记忆还算清楚,还可以好好的回忆一下。
想着想着,她的脸色变得格外的怪异起来。
“想起来什么了吗?”看到了她怪异的脸色,两人一脸关心的轻问。
楚容珍黑着脸,点头:“四日前,吉丽拿着我的工具乱捣腾,最后给我做出一颗药丸,所有药材相互克制抵消了药性,从而那颗药丸没有一点的药性与毒素,所以……”
接下来,她都不好意思说了。
微微低下头。
“所以什么,你快说中啊!”千九脑子一根筋,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关键处没有真相,他当下十分的急躁。
“所以你就吃了?”公仪初声音猛得提高,像是看到一个奇葩一样看着她。
楚容珍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太好意思的偏过头,撇撇嘴,“别以为我不知道,千九,你失败后的失败品也吃了吧?”
“笨蛋,老子是避毒之体,只要不是烛龙相关的毒药,别的毒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千九气得直跳脚,他真没有看过这么傻的人。
失败品直接吃掉?
这么多抠?
他是避毒之体,所有的毒药与补药都会增加他的避毒体质,所以平时也要吃大量的药材提升自己的体质。
可是这个死女人……
公仪初与千九的脸一瞬间就黑了下来,特别是千九,那表情仿佛就是狂躁的狮子般。
公仪初伸手捂额:“师妹,听说那吉丽以前是龙真影军的研究者吧,你的心是有多大敢吃她做出来的药?”
“我看过了,根本没有一点毒……”
“黑蝶本身也没有毒!”千九因为担心而且直接火山爆发,再加上没有休息好与失败,他的心中就狂躁到快要杀人了。
再出现她这么一出,千九原本的好脾气一瞬间全无。
楚容珍偏头,一副我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模样。
千九头昏摇晃了两下,他觉得自己有一天或许会也被气死。
一手撑着桌子,他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平复自己的情绪。
而楚容珍伸手捂着耳朵,他的暴躁狂吼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恨不得一巴掌拍飞他。
“师妹,把吉丽叫来吧,她能配得出一颗就代表着能配制出第二颗!”公仪初看着千九气到快要昏倒的模样,分开的转移了注意力。
楚容珍点头。
很快,吉丽与吉卡得到了消息走了过来,吉丽扑到了楚容珍的身上,“叫丽丽干嘛,有什么好玩的吗?”
楚容珍看着吉丽像个孩子般的笑容,她也没有想到,她真的能配置出来。
伸手扶着她的肩,“丽丽,你能配置黑蝶,对不对?”
“黑蝶?黑色的蝴蝶吗?哪里有,丽丽也要看!”吉丽一下子就会错意了,好像不太明白楚容珍说的是什么,而且她的笑容之中没有半分的说谎,是真的不知道。
楚容珍回头,看了一眼千九与公仪初,这没法勾通。
千九站了起来,走到了吉丽的面前,语气轻柔了几分:“吉丽前辈,她不小心吃了你配出来的黑蝶之毒,您能配出来的话一定会有解药的吧?”
“叫丽丽!”吉丽的表情十分严肃,想来是不喜欢千九的称呼。
“好,丽丽前辈,黑蝶的解药是什么?”千九点头,改了一下口,接着想要问出解药是什么。
“丽丽什么也不知道!”吉丽无辜的大眼眨啊眨,乖乖的点头,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干嘛老是问她这种问题嘛,哥哥大人早就问过她好几次了。
楚容珍与千九所有人都皱眉。
可以确定她是真的配制出了黑蝶,否则也不会出现楚容珍中毒的事情,这件事情不会错。
那么就是她无意之间自己配制出来的?
楚容珍看着喜丽的模样,想了一下,看要怎么才能引导才行。
千九走到了吉丽的面前,“丽丽,你再想想,你是不是配出了黑蝶?”
千九不愿意放弃,她能配得出来就一定是知道黑蝶的的解法,必须要清楚的问出解法才行。
吉丽躲到了吉卡的身后,用防备的眼神看着千九等人,大声又委屈的说:“人家真的不知道什么黑蝶嘛,怎么一个个都丽丽这种事情,丽丽不知道,丽丽什么也不知道!”
仿佛被问烦了,所以现在她有些生气。
楚容珍与所有人一个个对视了一眼,眼中划过了一抹思考,随后,楚容珍与两人思考着,要怎么让她才能配得出来。
公仪初突然道:“上次她是怎么配出了黑蝶的?”
楚容珍微愣,随后快速的想了一下:“就是我在配制的时候她拿去了玩……”
突然,楚容珍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猛得站了起来,像上次那次一样挑选着一模一样的药材,然后走到了一边拔下一片墨焰花的叶子放到了碗里,捣了几下之后放到了吉丽的面前,“丽丽,这个我不要了,你拿去玩!”
吉丽看着眼前的砵,再看看楚容珍的表情,有些不相信,“真的不要了?到时不准骂丽丽!”
“不要,真的不要了,随你怎么玩!”楚容珍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表情。
吉丽这才试探性的接了过去,目光看到了砵里面药材,闻着散发了来的味道的时候她的目光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想到了什么,或者又是恢复记忆一般,她看着碗里的所有药材,淡淡道:“芒草的份量太多,沉香果的分量太少,而要只能用籽不能用皮,墨焰草的叶子太嫩,份量需要加多……”
一一的,她说出了所有药材的配法与用量,楚容珍从她开口的一瞬间就立马拿着笔直接记了下来,双眼划过一抹淡淡的光泽,“那黑蝶之毒的解药是什么?”
“黑蝶之毒的解药?”吉丽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她抬头,眼中的清明又消失了,反而只是看了楚容珍一眼之后拿着石砵棒直接的捣了起来,不再回答楚容珍的问题,反而一个人坐在那里玩得十分开心。
千九见状,立马趁着刚刚听到了配方飞快的配制着手中的药材,他也学着吉丽的动作坐了下来,然后快速的捣了起来并且严格的控制着药材……
失败!
可是吉丽却成功了,她低头看着有砵里的几颗黑蝶之毒的药丸时,嘟嘴:“不好玩,人家不要玩了,哥哥大人,带人家去玩,带人家去玩啦!”
“好!”吉卡点头,冲着楚容珍几人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带着吉丽离开了。
而楚容珍也没有阻尼拦,她明白了吉丽的情况,只要亲眼看到了事物之后才会想起一些关键的事情,问她黑蝶之毒依旧没有答复就表示她没有看到相关的东西可以唤醒她的记忆的。
楚容珍伸手拿起了碗里的黑蝶毒的药,放在鼻尖之下轻轻的闻了闻,然后笑了
“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之上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丽丽后天痴傻之后都可以看出她那高超的制药之术,如果她没有出意外的话,这个世界上恐怖的人又会多一个呢@!”这是楚容珍发自内心的感叹,用毒能精准到如此地步的人,当初从未见过。
要不是吉丽伤到了脑子,否则以她的本事,真的可以蔑视这个大陆所有人。
否则才十岁左右的她又怎么会成为龙真影军研究的培养人呢?
被龙真请为了座上宾,成为非杀不可,得不到就必须除掉的存在。
公仪初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拿起一颗药丸闻了闻,再看了几眼,“确实没有一点的毒,所有的药物完全的相克,一看之下根本就是一颗失败之后的药丸,没有药性,只有药材根本性的成效而已,也难怪你当初会一口吃掉!”
就他现在看来,这药本就是一颗失败品。
原来,黑蝶之毒是长种模样,还真具有伪装性。
楚容珍也点头:“跟我前几日吃过的一模一样,不会错,就是它!”
楚容珍肯定了。
与她吃过的一模一样。
公仪初点头,他也肯定就是黑蝶之毒,因为他的本命蛊一瞬间苏醒,化做一只美丽蝴蝶醒来,直接扑到了药丸之上直接吃了起来,那急切的模样简直就是像是饿了很多的乞丐一样。
公仪初的本命蛊王是一只黑色的蝴蝶,与黑蝶之毒倒有点几分的相呼应。
“这是什么蛊,蝶幻蛊?”楚容珍是第一次看到公仪初的本命蛊,与她的野生蛊王不一样,这种蛊是生**内的,可以完全的帮助主人,提供宿主能力。
“嗯,小时候师父送给我的!”公仪初点头,目光之中有着淡淡的轻柔。
看着他的本命蛊吃下了一颗黑蝶之毒之后回到了他的身体,而他则是一点的表情也没有。
本命蛊赢了黑蝶之毒,那么他就能研究出来相关的解决之道,可是他的本命蛊赢不了黑蝶之毒,他就是会中毒。
与野生蛊王不一样,它们吞噬不了毒可以吐出来,不会对主人有什么影响,可是本命蛊却不一样,吞噬不了就会反给宿主!
得到了黑蝶之毒之后开始的就是解药的配置,随后抓了几个俘虏当成实验体,楚容珍这边的情绪也好了很多。
看着解药一日一日的快要成功之时,她的表情也变得温柔了。
快要成功了。
解药的失败不会让他们气馁,因为他们知道,一旦黑蝶之毒配了出来那么解药的配制也不远了。
楚容珍一直在宫殿之中与他们在一起,一开始非墨是不悦的,后来是烦躁,到了最后的最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她中了黑蝶之毒的消息时,整个人气得差点暴走。
砰的一声踢到了宫殿的大门,与两人研究着解药的楚容珍回头。
就对上了他一张那如同地狱魔神归来的脸,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惨了,坏大事了。
绝对是哪个大嘴巴的说出来了?
不不不,不对,知道的人根本没有几人,应该不可能……
那么,是别的事情?
想到这里,楚容珍露出了一个近似讨好的表情,她微眯着双眼笑了起来,“墨,怎么了?”
非墨的目光扫了四周一眼,然后,暴怒般的目光看着她,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靠了过去,的目光一片冰寒,目光就这么紧盯着,好像冷血动物般的目光看着她,“怎么了?楚容珍,还问我怎么了?”
楚容珍的心中有过不太好的想法,想着他是不是知道了真相?
可是他不可能会知道的,所以当下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死不承认。
非墨也是气极了,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就直接禁锢了她所有的后路,那冰寒的目光就这么看着她。
楚容珍咽了咽口水,小心的与他对视着:“我不知道啊,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我还要配药呢,别闹!”
非墨却直接一把抱起了她,大步了走了出去……
“哎,墨,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啊!”楚容珍心中一惊,然后挣扎了起来,可是非墨却完全不理,反而冷着脸像是行走的暴风雨一样冷冽渗人,扛着她离开了原地。
回到了他们的宫殿,伸手,接着将她扔到了一边的床上,而非墨则是将她压了下去……
“喂,你该不会是想……不行,人家产后没有恢复!”楚容珍立马拒绝了,一是产后没有恢复,二是因为她不敢冒险。
目前已知是黑蝶之毒是血的传染,可是不代表只有血才能传染。
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楚容珍伸手推着她,然后快速的翻了一个身想要逃开,可是非墨却伸手直接点了她穴道,连半句话都不想跟她说,而是直接伸手点了她的穴道,然后伸手,直接拔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目光,盯着她身上出现的四五个黑蝶般的斑纹时,非墨的面前变得格外的冰寒。
而挣扎的楚容珍则是冷静了下来,不再低抗、
“什么时候的事情?”非墨看着她身上的黑蝶纹,眼中的暴风雨越来越大,带着铺天盖地的毁灭性气息,可想而知他现在是多么的生气。
天知道他从吉丽那里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后是多么的生气,当时一瞬间,他的心跳完全停止了,好像不会运作了一般。
想到她也感染上了黑蝶毒的时候,那一般间心悸的感受让他一辈子都不想回忆。
心中本来有着一丝的希望,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吉丽的胡言乱语,她根本没有感染。
可是眼前的黑蝶纹却生生的打破了她的希望。
楚容珍安静了下来,虽然她动弹不得,可是却能说话,当下轻声安慰,“墨,没事的,我中的是黑蝶,与外面那些士兵的黑蝶不是同一种,不会致命的!”
非墨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勾起了她的下巴,然后目光就这么看着她,久久的,“骗我很好玩?”
“我骗你,真的,我中的黑蝶跟他们真的不是同一种,所以症状与他们也不同,更重要的是我不会出现他们的死亡症状,只要解掉就会没事了!”楚容珍见非墨不相信,当下急得她赶快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一点一滴,包括如果解药失败之后,她会武功会力成为一个普通人,然后一旦流血就会毒发,如果不流血的话一辈子就会成为一个普通人而活着,不会成为传染源。
这些所有的一切楚容珍都说了出来,她没有一丝的隐瞒,一点一点,全说了。
非墨看着她的乖巧与顺众,听着她的话语,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伸手,静静的抱着她。
“我不会让你死的,黑蝶之毒必须解,你不可能一辈子不流血,这种赌我赌不起!”非墨的声音之中满是疲惫,他讨厌现在这种生活,每日每日得不到喘息,都得不到一切的安宁。
明明他想要的不过是一方净土,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怎么也得不到。
好累。
趴在了她的身,非墨眉目紧皱,对于现状他说不完的讨厌。
好想……好想扔下一切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理,安安静静的寻一方净土安宁的生活。
楚容珍感受到了他心中的疲惫,伸手,抱着他的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非墨没有回来,而是皱眉,“抱这么紧干嘛?”
楚容珍微愣,然后她微微紧紧手:“我没有抱紧你啊,这才叫抱紧!”
突然,她的手用力的一抱,非墨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一手撑着床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拿开手。
楚容珍乖乖的松开了手,看着他脸色苍白模样,撇撇嘴,“你是不是受伤了?这么脆弱,不就是抱一下嘛?”
非墨咳了一声,瞪着她:“你确定你是抱不是想勒断我的腰?”
“……”她又没有用什么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伸手,扶着一边的床柱想要坐起来,一握,床边柱子被她硬生生的握碎,就在非墨与她的眼前硬生生的化为被她折断了一根……
楚容珍与非墨:“……”
非墨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握住了她的手,“用力看看!”
楚容珍听话的用力一握,看到非墨皱着眉却没有多少表情的模样,她猛得也想到了什么,“我的握力……不对,等下!”突然,她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的墙边气沉丹田,然后运气,用力的一拳……
没有任何的动静。
好像刚刚的不过是错觉。
楚容珍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看来是错觉了?
难不成刚刚无意间使用了内力所会折断床上的柱子?
楚容珍回头,看向了非墨,而非墨同样也皱眉。
难不成是错觉?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我现在就进入第三阶段呢,听千九黑蝶进入第三阶段大约半个月的时候左右,想来我中毒到现在才十日左右,应该不可能这么快才对!”
走到了一边的桌前,她尴尬的笑了笑,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进入第三阶段之后身体的本身素质会提高,她才不想像舒儿一样气大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这样多麻烦?
提起茶壶要给自己倒一杯水,可是手才刚碰到茶壶却听到了砰的一声,那茶壶硬生生的碎裂……
楚容珍与非墨:“……”
这下,就真的尴尬了。
无法否认,她的力道无法控制,而且极为不稳定,时大时小,很麻烦。
楚容珍哭着脸看着他:“墨!”
“少来,我才不想要变成那茶壶的样子!”直接白了她一眼,非墨无情的扭过头,根本不打算靠近她。
“你不爱我了?”楚容珍撇撇嘴,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
非墨对她这种伪装完全不在意,因为他明白她每次都是这么蒙自已的,然而,每次都会上当。
这次死也不能上当。
站得远远的,非墨黑着脸,“少来!”
楚容珍见骗不到他,不悦,“凤优,来壶茶来!”
凤优轻闪,离开,快速回来。
给她倒了一杯。
楚容珍看着面前的茶杯,伸手,试探性的握起,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喝下之后还来不及开心,手中的茶杯直接碎裂……
非墨见状,皱眉,“不要再碰这些东西!”
“为什么?”楚容珍也不开心了,她的力道时大时小,无法控制就代表着基本的生活都不行,很麻烦啊!
“受伤流血了怎么办?解药如何了?还有,你的葵水是不是快来了?”接二连三的询问传来,连葵水的事情都想到了,可见了非墨表面上虽无什么表情,可是心中还是格外担心的。
楚容珍微愣,然后想到她产后大约三四个月了,葵水是时候快来了。
产后,葵水来的时间不一样,有的人三个月就来了,有的一年都不会来。
这件事,确实要小心仔细。
否则进入了失败期,一个葵水就能弄死她。
“嗯,我会小心的,解药目前还在配制,可以压制无法解掉,好像又卡在关键的某件东西上面,而吉丽完全想不起来解药的配制方法……”楚容珍一字一句的话着,而非墨听着的时候在走神,好像想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可能。
心中,有些犹豫,看着她,想了一下,“珍儿,这次也算是一个机会,脱身吧!”
楚容珍微愣,有些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楚容珍偏头轻问,对于非墨说的还是不太明白。
非墨想了一下,如实说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你现在身为炎帝这件事情,迟早要得到一个解决之道,天下战乱平复,你这个炎帝要么战死要么以死谢罪天下,否则宁国的动乱不会停止,再加上你根本不想成为炎帝,那么这个时候脱身最好!”
“你的意思是说借着我中毒之时假死,炎帝身死之后又可以留下了一个理由与借口,炎帝死去表示这场黑蝶之毒根本不是我们这么传染播出去的,否则我这个炎帝也不可能会互。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乐正与龙真那边做的,而我假死之后就可以脱离这个战场,而你们也能得到天下大义之名,彻底清除龙真与乐正的叛军?”楚容珍很快的就明白了非墨的想法,这确实是一次极好的机会。
再加上她现在身中黑蝶之毒,无法随便行动,倒不如利用这次的机会成全了这场战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楚容珍想了一下,走到了非墨的面前,伸手搂他的脖子,“墨,我听你的!”
非墨也松了一口的气,对于这件事情他想过很多次,现在她需要专心的解毒,所以让她先退出这个天下好了。
说做就做,楚容珍与纳兰凌等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正式的露面。
能召令百姓在一起的国家祭典,目前除了登基大典之外便没有别的方式。
这战场需要一个‘死去的炎帝’,所以原本不想登基的楚容珍最终还是穿上了龙袍选择了走上真龙之梯。
还天下,还这场战争一个名义。
对龙真与乐正赶尽杀绝的大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