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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对非墨的惩罚,消毒(1 / 2)

249

“这个大陆本就是胜者为王,我不想批评你,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所以私心不会责怪你……乐瑶,人呢,是一种会思考的生物,你想不通的事情需要自己思考得到一个答案!”

乐瑶点了点头,她的眼眶微红,“所以我跟哥哥商量了,我们会阻止爷爷的做法,他让我们大家都变得不幸福,不能让他或者他的意志流传下去,不能让这种不幸福一代又一代的轮回下去……”

“债是要还的,你爷爷欠下的债太多太多,你们代替不了他还偿还所有的债……”

“我明白,哥哥跟我说过,珍儿姐姐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小姑姑也是被爷爷亲手所杀,你爷爷一家人也是我爷爷设计的,你的父亲,兄弟,现在的痛苦也是我爷爷与乐满叔叔一起给予的,先不说别人,光是对珍儿姐姐欠下的债就还不清了……更别说我欠下的是数不清的债……”

乐瑶低低的说着,随后,她才像是下定决心般,“所以我明白的,珍儿姐姐不用在意我们,而我会帮助珍儿姐姐离开这里……反正这个世间根本没有炎帝转世的存在,我又何必执着于让你成帝,不是吗?”

显然,炎帝没有转世一事对于乐瑶来说打击是格外大的。?乐?文?

伸手揉着乐瑶的头,楚容珍也没有多说什么,关于炎帝的事情一切都是她的猜测再加上乐夙父亲那边的证实,事情多没有多大的偏差,可是最完整的真相还是没有得到确定的证实。

因为没有从乐正的口中得知一切真相。

伸手揉着乐瑶的头时,突然,一道泛着暗光的长箭朝着楚容珍射了过来,楚容珍快速一闪,可是长箭却还是划过她的侧脸插入了一边的墙面之中,半截箭头都插了进去……

楚容珍伸手摸着侧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鲜血沾上了她的手,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同时,她袖中的小小闻到鲜血之中别的味道,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顺着她的手腕一直向上,从颈间游了出来,竖起蛇身趴在她的脖子动脉处,一口,狠狠的咬下……

楚容珍一动不动,她的目光就静静的看着深入墙壁的箭头,一般的弓箭根本不可能可以把箭射到如此地步,而且……

来人见一箭不中就立马离开了,留下这支箭……

楚容珍伸手用力一拔,冷眼看着手中的箭头……

“珍儿姐姐……蛇,蛇在咬你……”乐瑶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蛇在咬楚容珍,不过马上她觉得这蛇眼熟,一下子又明白了过来,

这不是一直跟在珍儿姐姐身边的那条小丑蛇吗?

楚容珍伸手拿下了箭头之后静静的抚手,看着小小好像喝够她的血之后心满意足的盘在一起的时候,她眯起了双眼。

小小只需要剧毒,而且是烈性之毒。

这箭上,剧毒!

而且这箭明显与一般的长箭不一样,好像是弓驽上的箭……

鬼谷族,莫邪族?

“乐瑶,谁能指使鬼谷族与莫邪族人一起行动?”楚容珍眯起了双眼轻轻的问着。

乐瑶想了一下,“能指使的也只有爷爷一人!”

乐正么?

楚容珍伸手抚着脖子上的伤口,银针刺入其中,她的表情格外冷凝。

这箭上带着剧毒,而且用她的内力来说差一点就躲不过,这速度快到了极致,不是一般的弓箭可以是射出来的,只有一种可能:弓弩。

肆月商会之中出现的武器,听说是莫邪族所制造而成……那么这些东西……

能惊动小小的剧毒一定就是格外烈性的毒药,否则小小不会感兴趣立马醒来把那毒直接吸走化为它的养料。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

在楚容珍失神沉思之时,乐瑶好像想起了什么立马大声的叫了起来,“最近爷爷重新调了一队暗卫过来,那些暗卫我都无法控制,那个为首之人听说极得爷爷的信任,如果是他的话或许也能指使!”

“暗卫?谁?”楚容珍偏头。

“就是你前几天恶整的那个女人啊,不是让你硬生生的定在原地淋了一小时的雨?”乐瑶轻轻的说了出来,而楚容珍当下双眼一眯。

艳红的唇轻轻勾起……

池咏月?

对,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楚容珍拿手中的长箭,她眯起了双眼,“我明白了,你替我查一下炎龙祭到底要做什么!”

“好的!”

乐瑶也不再多话,她点了点头,离开。

在乐瑶离开之后,楚容珍伸手拔开了箭尾处,那里,藏着一张小纸条。

快速的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一变。

楚容珍:“优!”

凤优:“是,属下在!”

楚容珍:“准备一下!”

凤优:“是!”

用力的揉掉手中的纸条,楚容珍的表情阴晦不明,一双明眸如暗夜巨兽之眼。

皇宫之中不止宫殿华丽,而且每个宫殿之中都会一个格外大的花园,花园之中会有大量的树木,或梅林,或桃林,或名贵树木……

一望无际!

在某座宫殿的桂花林中,浓密的树叶挡掉了所有的视线,浓烈的香味也掩掉了所有的味道。

一袭黑色的身影独自一人慢慢的走进了桂花林中,不过他的手中拔着一具尸体……

不,还不能说是尸体,应该说只有一口气的人。

那黑衣人四肢好像只是一个装饰,全身骨骼被硬生生的扭断,拍到了相反的方向,看起来如同破烂人偶一样格外的渗人。

这桂花林中,在里面的视线极为的不便,因为香味太过浓烈,所以无法察觉到别的气息。

一袭黑衣修身衬得身形笔直挺拔,眉飞剑舞,墨发轻飘,偶乐有桂花的花瓣飘在他的头上,身上,为他的冷冽增加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非墨走入了林中环境了四周一眼,他眯起了双眼,“出来!”

伸手,一把扔下了手中的黑衣人,这个人是来刺杀他却失败的的一个杀手,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他最想要得知的事情。

二话不说就过来了。

“阿墨,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池咏月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的脸色不太好,隐隐的,还轻轻的咳着。应该是那场大雨让她得了风寒从而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转,反而看起来脸上的病容也更多了几分。

她一脸激动的看着非墨,轻轻的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拂我的请求,我想见你,一直一直都很想见你,你终于来了!”

“我女儿在哪?”非墨眯起了双眼,显然,现在他更关心的就是他的女儿,而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池咏月脸上的表情一僵,忍住了心中那一阵阵袭来的刺痛,她笑了笑:“我最近生病了,因为淋了那一场大雨而引发了旧伤,我一直以来阿墨不会来看我的,可是没有想到最后的最后,你还是来了……我好开心,阿墨,你还是放不下我,对吗……我……”

“我再问一次,我的女儿在哪?”非浪表情冰寒,他直勾勾的盯着池咏月,狠厉道!

池咏月的脸上露出了伤心,不甘问道:“如果不是我派人跟你说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你会来看我吗?”

“不会!”非墨毫不犹豫的回来。

“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以前明明我为你做过了那么多,你就一丝一毫都不愿记住?”池咏月依旧不甘心,她咬唇,声音有些失控。

“不管你是谁,休想伤害我的女儿!”非墨霸道的说着。

“你的女儿?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是我陪你度过了你最不堪的时期,为什么……”池咏月眼底的伤心越来越清楚。

很多很多年前,她看上了一个跟她相差无几的少年,跟她一样都是被人带入这血腥的世界,可是他却不一样。

他没有表情,没有情绪,而且心冰寒无情。

与她相比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

当时她就在想:啊,与他相争唯一一个活下去的名额,她能做到吗?

一次次的倒下,一次次的看着眼前这道神子般的背影,她又一次次的爬了起来。

哪怕全身是伤,哪怕她的手早就握不住的武器,她也要努力的跟在他的身后,努力的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走下去。

后来他开始有了一丝的表情,对她露出了一丝笑容说着:谢谢!

当时她觉得,或许自己死也也值了。

最后最后,她是笑着死在他的手下,只要有让他活下去,她可舍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命运弄人,她没有死,而是捡回了一条命,经过十多年的努力才能再次站起来,才能努力的拿回以前的武功。

更加命运弄人的是,她心中的男人娶了另一人女人为妻,而且还有了孩子。

最为不能接受的是,他在另一个女人面前露了她从未见过的表情,爱恋,温柔,温暖……

是她完全没有见过的表情,此时,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

“阿墨,明明我才最了解你,为什么不是我?”池咏月的眼眶红了,她很坚强,可是再坚强也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非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他凝了凝眉,依旧是无情,“我爱上谁都与你无关!”

“我就是不甘心,明明是我陪着你着走过那段时间,是……”

“咏月,那不是你陪着我一起走过,而是你本身弱小就害怕死亡,所以才会随意找一颗大树依附,不要说得好像是你施舍给我了一抹温暖,对于我来说,这些东西完全不需要!”非墨的语气不再有任何的保留了,也不喜欢她这种语气。

他非墨何需他人的相陪才能走过困境?

“不是的,我……”

“在所有的选拔者中只有你一人是女子,活在男人群中的你本身就是极其的弱势,要么成为他人的玩物,要么死,要么就努力的强大活下去……你当时的武功并不算太高,又不想成长他人的玩物的你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我对于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兴趣,自然对你的身体也完全不感兴趣,是你最好的目标!”

“我没有!”池咏月的脸上有一抹慌乱,好像被看透了一样的难堪与慌乱。

“我因为义父的训练我当时对所有的事情不感兴趣,对于你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接近也没有过多的排斥,虽然比较烦人,可是多少还是能告诉我一些当地训练场地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可以从你的身上得到活下去的消息,所以并没有拒绝!”非墨的表情不变,可是脸上慢慢的浮现了一丝丝嘲讽。

因为不太在意,所以他没有过多的思考过。

“但是有一件事情不可否认,你一次次的接近最终走入了我的心,我把你当成了伙伴,当成了战友一般,当时被迫杀你的事情是我的心结,这个不可否认!”

池咏月当下一喜,原来他的心中还是有她。

原来当年她用死为代价换来的一切没有白费,能在冰冷无情的他的心里留下一个心结,她也算是满足了吧?

可是为什么心中这么的不甘?

想到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她,想到替他生儿育女的人也不是她,她的心为何这么的不甘?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非墨冰冷的语气截断了她,“如果你对珍儿没有恶意的话我并不会多说什么,对你的愧疚依旧会存在,可是你不该对我的女人心怀恶意,这样只会一点一点磨平你在我心中的重量!”

“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我只是不甘而已……”

心,好像窒息般的疼痛,池咏月痛苦的皱着眉,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

本以为与他的相遇会是记忆中的那般平和,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痛苦。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不愿意放弃,心甘情愿的沦为鬼谷族的毒人承受着日复一日的毒药实验,她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跟他说:阿墨,我回来了!

为什么现实与她心中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甘就会产生憎恨,憎恨就会动手,没有区别!”非墨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耐烦,他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多说无益,我的女儿在哪?”

池咏月轻轻眨了眼,睫毛上的眼泪掉落,她抿了抿嘴,“我不会告诉你孩子在哪里的,哪怕你们知道在哪也进不去,因为我不会告诉你进去的正确途径!”

一瞬间,池咏月恨了。

她抬眸,眼中是深深的恨意,还有着扭曲的爱意。

“阿墨,那是你跟楚容珍的女儿,竟然你不能爱我的话,我绝不会告诉你进去救走她的办法,永远都不会说!”

非墨狠着一把伸手掐着池咏月的脖子撞到一边的树上,“说!”

背后,是火辣辣的疼痛,池咏月的脖子一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呵呵一笑,伸出左手:“原来你生气是这种模样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生气的你真的很俊美……还想看更多的,更多的表情……扭曲的,憎恨的,疯狂的,痛苦的……”

伸手,想要抚上非墨的脸,可是非墨却阴沉着脸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硬生生的一扭,骨骼错位的声音传出来,池咏月忍不住的疼痛出声,“啊…嗯……”

隐忍的疼能让她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起来,非墨一把扭断她们手腕,目光冰寒。

入骨的疼痛让她的呼吸格外的困难,再加上脖子上的疼痛与极少的呼吸,有一瞬间,她似乎再次感受到了死亡。

熟悉的死亡,再次死在他手中的感觉……

第一次是她主动的接受死亡,因为她知道当时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要么是她,要么就是他。

不舍让他死亡,所以当时她舍弃了自己的生命,放弃了所有的撕杀与战击,就这么静立于他的身前,眼睁睁的看着他伸手一剑划破她的脖子而没有任何的动弹。

以前一起训练的时候就觉得他是唯一的依靠,后来,他离开的两年,那两年他不知道去了哪里,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的无情更冷了几分,却生起了一丝的野心。

他想得到龙煞军,她明白。

所以她主动的让路,不会成为他霸者之路上的拦路石,只求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一点点的波澜就够了。

但是不够,远远的不够。

她想要得到的是更多,不甘在他的心中只留下一丝丝的痕迹,她想拥有这个男人。

“阿墨,知道吗?我是巫族人,是被派到龙煞军中当卧底的人,当时的任务就是成熟的时机将你们所有都一网打尽……对了,还记得义父吗?是我告诉了龙真关于他的事情,在你离开之后他也被人暗杀,哪怕没死也还是中毒太深最久没有拖多久……我爱你,所以我会替你杀了所有对你不好的人……哪怕是我们的义父也不会放过!”池咏月呵呵的笑着,笑看着眼前的非墨最终因为她而露出的怒火。

暴唳的怒火,阴沉的脸色,如同暗夜归来的魔神。

“更多……更多,阿墨,你想看看你更加的表情,比如你的女儿死在你的眼前时那痛不欲生的表情,亲眼看着你女儿的尸体放在你的面前时,你那憎恨入骨的表情又是怎么样的呢?会不会怪到摧灭了一切?疯魔祸世,成就一代灭世妖魔……吗……”

池咏月眼中的兴奋却越来越盛,对,再多生气一点,再多怒一点,再多再多……

断掉的手腕扭曲的挂在手中,池咏月的目光看着远处,突然,她伸出双手死死的抱住了非墨,仰头,在非墨的吻上印上一吻……

而这一吻,就印在远处刚刚走过来的楚容珍的眼前。

不待她生气,非墨感受到唇上一凉之时,他眼中是一片的暴风雨,掐着池咏月脖子的手用力,可以听到她脖子处传来的一阵阵的错位的声音,再加上她痛苦的表情,非墨眼中妖残的光茫一扫而过。

直接对她下了杀手。

池咏月口中开始吐出了鲜血,好像是喉间那里受损……本来就是旧伤,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年来能说话,可是现在,好像又碰到了旧伤……

鲜血从喉间冒了出来,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明明痛苦到恨不得马上死去,可是她却费力的看着非墨,“阿墨,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眼睛的余光却看着一直站在那里不动的楚容珍,挑衅一般勾起唇角:“愿意为你去死……也愿意死在你的手上……阿墨,永别了……”

暴怒中的非墨发现她的视线不是看着他,而是看向了一边……

顺着池咏月的目光看去,对上了楚容珍那又冰寒的双眼。

他的手下意识一松,心中,莫名的一紧。

楚容珍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眯起了双眼,一言不发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非墨对上她视线一瞬间,瞳孔紧缩,下意识的松开手……

抬脚,要朝楚容珍走过去……

“阿墨,不要走,我不介意为妾的,好不好?”突然,池咏月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抱住住非墨的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最终还是来了,太好了,她绝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绝对不会允许。

“滚!”非墨下意识就是一脚,生生的将池咏月踢飞,她倒在一边的地上重重的吐出了好大一口鲜血……非墨的双眼腥红,想来是被她恶意的举动气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