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慢慢的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离开之时淡淡道:“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明白的问题就要直接去问颜恒子,只有他能为你解答一切真相,但是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你别想再回到过去,颜恒子是敌人!”
说完,夙冷淡的离开。````
楚容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腿一软,竟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暗处的凤魅冲了出来,伸手,想到她扶住,可是楚容珍咬唇强迫自己站了起来……
她不能倒下,也不能悲伤,更不能慌乱……
真相,还需要她去寻找。
在凤魅担忧的目光中,楚容珍抚着墙神情阴晦不明的走出了包厢。
她的目光空洞无波,好像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偶般,扶着墙壁慢慢走动的时候,一个小厮走到了她的身边,完全没有听到小厮说了些什么……也没有回答,她愣愣的走神中……
那小厮十分奇怪的看着楚容珍的表情,疑惑不解的同时又暗喜,带着如同人偶一样失神的楚容珍就走到了一边的偏院,那里,赤日鸿正等着……
直到被带到了赤日鸿的面前,楚容珍的双眼都如同迷上了一层白雾一般,双眼一眨也不眨的静静的看着……
赤日鸿看着她那奇怪的模样,试探性的走到她的面前,冷哼:“楚容珍,没想到你竟敢杀了本世子的侍卫,你的胆子还真大……”
楚容珍:“……”
没有半点的反应,仿佛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赤日鸿伸手触碰着楚容珍的脸,可是楚容珍依旧没有反应的时候,赤日鸿的双眼中露出一抹兴奋与玩味。
虽不明白她是怎么了,可是这是一个好机会。
一把拉着楚容珍就往房里走去,房门的开的时候,三男一女纠缠的模样直接露在了楚容的珍的眼前……
赤日鸿把楚容珍推到了房间里之后立马示意小厮将她直接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走到一边静坐,冷笑道:“来人啊,把给她准备的在礼物抬上来!”
赤日鸿一声大吼,楚容珍这才猛得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双臂被反绑的模样,挑了挑眉。
视线,正好与赤日鸿对上,有一瞬间的疑惑,她怎么跟赤日鸿又遇上了?
对于刚刚的怔神她没有感觉……
嘛,算了……
楚容珍从怔神中回过神来,目光,看着赤日鸿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她不仅仅是悲伤震惊,更是充满了斗志。
或许赤王真的就是爷爷,或者爷爷就是敌人,但是她必须要亲自去确定,亲耳去听!
目光,从赤日鸿的脸上转移一来,耳边,一道道男女顺息的声音传来,楚容珍下意识扭头……
瞳孔微缩。
池诗彩与三个男人接近的表演着活春宫,池诗彩的脸上全是泪水与隐忍的痛苦。
而赤日鸿则是十分愉悦的看着池诗彩被绑住手脚任何侍卫摆布的模样,笑道:“怎么,你也喜欢这样?”
池诗彩听到声音把头看向了楚容珍的这边,眼中划过一抹屈辱,被双绑着双手只是跪趴在地上,像是一条母狗一样被迫的承受着,被点了哑穴的她连一丝的咒骂都骂不出来……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给人十分刺眼的凌虐感。
“变态!”终于,楚容珍吐出了两个字。
可是这两个字对于赤日鸿来说好像并不是什么令人不悦的话,他反而笑了起来,十分阴狠扭曲的笑道:“要不要你也试试?本世子保准能给你极致的快感!”
楚容珍的双手也被绑,不过她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双手在背后轻轻的动了两个,绳子在她的手中被直接解开,她揉了揉手腕,“赤世子,做个交易吧!”
“哼,本世子没有交易要跟你做,来人啊,把她抓起来!”
赤日鸿看着楚容珍自己解开了绳子,当下大吼一声,他专属的暗卫直接闪了出来,要对楚容珍直接下手。
楚容珍的目光也在一瞬间冰寒,不再与他有过多的交谈浪费时间,挥挥手,“杀,死活不论!”
不就是一个狗血的玩笑么?她楚容珍接受得起,不是颜家人也罢,敌人是爷爷也罢,一切等她做最终的确认,原本计划不变……如果爷爷真的想玩一局,她一定会全力以赴!
这是对爷爷的尊敬!
是她的敬意!
此时,楚容珍并没有如夙猜想的那般崩溃,她的心反而越来越硬,或者是完美的谋者就是如她这般冰冷无情吧……所有人都说谋者是无心无情之人……
或许,她也一样……
楚容珍心中微微叹息一声,随后,她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她的对手是爷爷,那么她必须要加快一切……
楚容珍的暗卫全部走出来,包括纳兰凌送给她的暗卫,楚容珍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叫了出来,对赤日鸿,直接下达的击杀的命令。
死活不论。
这时,小厮搬来了个大瓮,里面,隐隐传来的一些声音,好像是老鼠的声音……
才刚刚走进来,就发现里面混战成了一团,下意识要尖叫的时候凤优从他背后一剑穿心,他手中的大瓮掉落的时候凤优好像的伸手接住……
听着里面的声音,他瞳孔一缩,下意识的伸手一抛,最后还是凤华一把抱住大瓮不悦的瞪着脸色惊慌的凤优。
“干嘛?万一里面是毒物放出来误伤人了怎么办?”凤优教训的语气轻吼。
凤优抿抿唇,脸色苍白,脸上肌肉颤抖,“老……鼠……”
凤华举着手中的大瓮,正准备扔掉的时候看到了凤优的表情,嘿嘿一笑往他的面前送了送,“很多哟,老鼠、鼬或睡鼠,品种多得吓死人,很可爱呀~”
“拿开,快点拿开!”凤优后通了两步,小脸上满是拒绝。
他才不怕这种软软的,毛毛的东西,虽然不怕,可是他从心理直就接受不了这种东西。
脏兮兮的……
凤华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朝着凤优又近了几步,惹得凤优那近乎咆哮的声音传来,“死凤华,给我滚开!”
“看嘛,真的很可爱呀~”
“给我滚!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啊~”凤优懒得加入混斗,一把长剑就指在凤华的颈间,好像只要他再敢进一步就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凤优的脸色惨白惨白看起来有几分的可怜,凤华心中顿时不忍,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大瓮,高举双手,“看,我放开了,你可千万别手抖啊~我的小命……”
凤优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把剑从凤华的身上移开,反手,对着冲过来想要刺杀他的暗卫当胸一箭。
目前,却直勾勾又嫌弃的盯着凤华的双手,最后,格外嫌弃的离开了好远……
凤华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把东西都扔了吗?
凤优退到了楚容珍的身边,好像是寻求保护般,小小表情格外的惊未定。
楚容珍远远的就看到了争吵的两人,当时,就一阵的无语。她的暗卫性格还真是十分的鲜明,瞧瞧,在打斗的时候还能吵吵闹闹……
是她太纵容?
楚容珍这次下了必杀决心,赤王鸿的暗卫再厉害也不是楚容珍的暗卫的对手,整个雅阁就是她的陷阱,怎么可能会让她的猎物就这么逃开?
赤日鸿看着他的暗卫不是对手,下意识就要离开……然而,楚容珍轻身一闪,手中的银针就朝着赤日鸿刺了过去……赤日鸿侧身轻闪,一掌恶狠狠朝着楚容珍就这么拍了过去……
赤日鸿武功不错,与楚容珍打斗在一起也没有出现败势最起码现在没有出现的败势。
楚容珍手中带毒的银针直直的朝着赤日鸿躲了过去,赤日鸿翻身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才稳住自己的身体,双眼恶狠狠瞪着楚容珍,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背后一痛,赤日鸿下意识反手就是一掌……
池诗彩全身的紧握着一把匕首,狠辣的一匕首刺入了赤日鸿的后背……
因为太过憎恨与激动,她手中的匕首并没有刺中重要的位置,最后,被赤日鸿一掌拍远,倒在地上不断的咳着血……
“贱人!”
赤日鸿没有想到给他背后一刀是她,当下,立马气得大怒。
倒是楚容珍轻轻的吹了一个哨,“可惜,要是再偏一点点就能一剑刺心了,真是太可惜了!”
池诗彩倒在地地上狠辣轻笑,“楚容珍你也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本圣女一定要杀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池诗彩冲着楚容珍大吼,咳出来的血又多了几分……
然而楚容珍不在意的冷笑,“可惜你们没有这个机会,来人,杀!”
楚容珍身边有五个暗卫,再加上纳兰凌给她的暗卫十来人,雅阁之中原本安排的护院暗卫早就把这里把守了起来,不然留一个活口离开……
赤日鸿身上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随后,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费力的想要逃离,然而四周把守的暗卫比攻击的暗卫还多,赤日鸿注定逃不开这里。
最后,他被凤魅一箭刺到了小腿,噗通倒地的时候被强压在地。
连带着池诗彩也被点了穴道一起被抓。
楚容珍目光冰寒的看着赤日鸿的模样,冷笑,“赤日鸿,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过无能了?先是几十个普通侍卫就想要杀了我,而现在,不过十来个暗卫同样想要杀了我,在你心中,我楚容珍就是是这么的无能?”
楚容珍的一句让赤日鸿十分不甘的咬牙,眼中是滔天的怒意,“你以为你是谁,这么点人就足够对付你,快点放开本世子!”
楚容珍目光幽幽盯着他,心下十分的想不通。
要是赤王就是爷爷,可是为什么要用这么个无能的男人?
武功不是很出色,脑子不是很好,而且性格恶劣行事无状……跟一个地痞没有半分区别的男人为何要重用他?
楚容珍想不通,十分的想不通……
“吵!”
赤日鸿不断的叫嚣的时候,楚容珍皱眉,凤优见状,立马上前,手中长剑挥舞的同时伴随着的还有赤日鸿的惨叫……
赤日鸿的四肢出现了一个血环,好像是血珊瑚而制成的手环一样……
赤日鸿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他被废了……
真的被废物了……
四肢手脚筋被挑,他此时除了疼痛一点知觉都没有。
“贱人,你竟民了废了本王子,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赤日鸿情失控的大吼,因为一旦被废,他就是一颗无用的棋子。
而王爷对于无用之物向来不会有半点的同情……
被弃的下场除了死只有生不如死。
楚容珍看着赤日鸿那疯狂的模样,心知是刺中了他的逆鳞,动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当下心中十分愉悦的勾唇,或许是淡淡的嫉妒吧……
一个无能之人却能为赤王重用,为爷爷所用……
明明不过是一个废物!
楚容珍幽幽浅笑,“呐,赤王就是颜恒子?”
赤日鸿怒极了,听着她的话顿时笑了,冷哼,“颜恒子?那是谁?怎么,楚容珍,你别想从本世子这里得到一丝一毫关于王爷的消息。
好像是十分忠于赤王般。
楚容珍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分,随后,她的天蚕丝缠上一个存活的小厮身上,直接扯到了她的面前,指着远处的大瓮道:“这个原本是要干什么的?”
那小厮颤抖着身体,摇着头,不敢说出半分。
楚容珍皱眉的瞬间,凤优再次抬起长剑,一剑直接确下,那小厮的左臂被硬生生的斩下……
“啊……啊啊……”小厮滚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然而楚容珍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一眼,再次轻问:“我再次你一次,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小厮害怕的在地上翻滚着,“啊……我……我……”
楚容珍失去了耐心,她心中的煞气开始越来越重……或许是今天得到的消息完全超过了她的随受的范围,找不到方向的同时他舍弃了多余的感情。
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没有亲自动手的她身上满是血腥与啸杀。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她的身上苏醒……
挥了挥手,凤优再次高举着长剑,十分听话的就要狠狠砍下了时候,那小厮闭上双眼,大声道:“那是鼠刑,是世子常常拿来拆磨人的刑罚!”
凤优的长剑停留了下来,再差一点,这小厮的右臂会不保。
楚容珍伸手摸着下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大瓮原本是替她准备的吧?
唔……有些兴趣了。
伸脚踢了那小厮一脚,“你,去演示一下,当然这位赤世子就要委屈你当一下犯人了!”
那小厮一听,立马吓得摇头,“奴才不敢,奴……”
“没用的东西没有活着的必要,来人,杀了!”楚容珍没有半点的耐心,目光,幽幽的盯着赤日鸿冷笑,“赤世子,你还有机会说实话,否则一旦上了刑我可不会让人停下来!”
赤日鸿的脸色一白,恨恨的盯着楚容珍。
他才不会说,要是说了他的下场生不如死,可是不说,最后也只是死路一条……
赤日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小厮,仿佛他要敢动手就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那小厮被盯着全身一颤,瘫软的同时大力摇头,怎么也不敢对赤日鸿动手。
楚容珍顿时失去了笑容,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凤优一剑砍下,那小厮的头颅直接被她砍断……随后,凤优抹了脸上的鲜血,讨好道:“主子,属下知道鼠刑!”
楚容珍这才抬眸,“那优你来表演一下,我从未听过如此新奇的手段!”
“是!”
楚容珍一步步后退,而凤优则是从怀里摸着几把小匕首,一把一把全部盯在了赤日鸿的四肢处……鲜血流动的同时赤日鸿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赤日鸿一旦挣扎,手腕就会被匕首硬生生的割断,那种疼痛让他无法挣扎,最多只能不停的抽搐着。
这时,凤优同样皱着收存把大瓮推到了凤华的面前,像是女王一样双手抱胸,“把里面的鼠放笼子里,笼子不需要盖子,倒扣在他的肚子上……”
凤华默默的捧着大瓮,认命的走了过去,接过暗卫递过来的笼子把所有的鼠类都放到了笼子里之后就倒扣在了赤日鸿的肚皮上,当然,才十分估贴的把他的衣服解开,没有任何遮掩的就把笼子倒扣……
赤日鸿身体一颤,能够感受到肚皮上那些毛毛的生物不安的爬来宽去,那种莫名的恐惧让赤日鸿瞪大了双眼,正想要动弹着的时候,楚容珍一根银针甩了过去……
银针入穴,赤日鸿动弹不得……
凤优把笼子倒扣在了赤日鸿的身上之后,凤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些燃烧的炭火过来,一块一块的放到那笼子的正上方,一点一点……炭火慢慢的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