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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畜牲,本王与你们势不两立(1 / 2)

曲长安一僵,点头。

镇国公夫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如果你不愿意嫁给凌公子的话为娘就去退了这门亲事……”

“没有,女儿很愿意,可是女儿更希望的是同得到一个完整的他,所以……”

“笨!”镇国公夫人伸手拍了她的头一下,“女人有多少的时间可以等?万一他三五年十年都入不下心里的那个人你也要等下去?”

曲长安咬唇,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镇国夫人无奈的摇头,伸手拉着曲长安坐了下来,细心宽解道:“女人的青春可耗不起,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万一真等个三五年,你将要承受多少的闲话?而且你能确保他就会忘掉心中的那个人?”

曲长安双唇轻轻挪动,“……”

她低下头,神情失落,“那我该怎么办?”

“嫁给他!”镇国公夫人的三个字让曲长安立马抬头,不明白这到底是何意。

镇国公夫人顿了顿,接着道:“人是容易被感化的生物,如果你只是痴痴的等,任你等个三五年凌公子的心里也不一样有你的存在,安儿,感情的事情容不得礼让,想要的就去争取,不想要就放弃,就是这么的极端……像你这样就属于逃避,三五年的时间等他放下心中的女人,可是你又如何能确保你等他的三五年内他真的能放下?就算能放下,你确定他不会喜欢上另外的女人?”

曲长安这下慌了,因为她没有想到这么的远,只是很简单的想要得到一个完整的他,所以从未想过这么深……

双手紧紧握着镇国公夫人,曲长安的脸上露了一抹焦急,“娘亲,我要怎么办?我喜欢凌公子,是真的喜欢……”

镇国公夫人拍着她的背示意她安静下来,“喜欢的话就嫁给他,从此之后你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你的付出他无法忽视,一点一点打动他的心……凌公子今日能上门求亲就代表着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娶了你就不会始乱终弃,你嫁给他之后有大把的时间把他心中的女人扫到心脏的角落……”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镇国公夫人叹道:“你真心实意付出,三五年依旧无法打动凌公子的话,到时,就记得守好本心,别被嫉妒迷了双眼,那样只会使女人走向毁灭!”

镇国公夫人一下子说了很多,而意思很明白。

成为凌凉的妻子之后真心付出,总有一天能打动他,可是如果三五年内他依旧无法放下心中的女人,那么到时就守好本心好好过日子,不能被嫉妒而迷失双眼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曲长安认真的看着镇国公夫人,“这样子就可以了吗?我不会嫉妒,因为凌公子心中的女人早就成亲生子,所以……”

镇国公夫人一听,双眼微眯,伸手揉着曲长安的头,“这样你的机会很大,记得为娘的话,先下手为强!”

曲长安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因为她听明白了镇国公夫人的话,所以有些害羞。

镇国公夫人见状,“好了,去吃饭吧,等凌公候从楚国过来之后商量你们的婚事!”

“好,谢谢娘亲!”

曲长安与镇国公夫人两人走向了大厅饭桌,远远的就看到镇国公拉着凌凉拼酒,酒量不行的他喝得一塌糊涂,趴到酒桌上大哭。

边哭边骂。

大约意思就是:凌凉你个死小子打老子女儿的主意,老子跟你没完,我老国公家的女儿可是天上的仙女,你算哪根葱……等等!

凌凉也不在意,任由镇国公拍桌狂饮,他依旧含笑静坐,陪喝。

镇国公夫与曲长安走向来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额上三条线,派人扶着镇国公去休息之后,凌凉,曲长安,还有镇国公夫人三人简单的吃了一顿午餐,随后曲长安与凌凉两人离开了镇国公府,随意在路上逛逛。

“凌大哥,对不起,我父亲太宠我,所以对你的语气不是很好!”路上闲逛的曲长安有些不好意的低下了头,不知道父亲那脱线的举动有没有吓到凌公子?

凌凉低头静静看着他的侧脸,摇了摇头,“没事,听闻镇国公爱女成痴,以前不怎么觉得,这一下才真正的见识到……你父亲还真有趣!”

“父亲本身没有恶性,只是遇到我的事情总总会失去理智!”曲长安唇角轻勾,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不得不说,若说天之骄女之谁,那么估计就是曲长安了。

有尊贵的家世,家族有极高的权势,有一个爱女成痴的父亲,一生到现在从未受过什么苦痛,绝色的容貌,出众的才艺……人们常常说天之骄女,唯有曲长安这最适合这四个字。

从出生到现在都尊贵受宠没有吃过任何的苦头,又得到上天的怜爱自身条件比别人出色太多……

这样的存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得到上天宠爱之人。

凌凉看着她露出笑容的侧脸,双眸微闪,他也不自觉的跟着浅笑起来,表情,因为她的情绪而正慢慢发生改变……

曲长安走到一边的小摊前,静静的看着那些小首饰,但是只是看看没有买的动作看在了凌凉的眼里,则是主动的走到了摊主的面前将曲长安看了好几眼的木兰发簪买了下来,“戴上看看?”

曲长安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凌凉,眼眶开始泛红。

害羞的低下头,“好!”

低下头的她同意之后就没有任何的动作,凌凉见状,愣愣之后就拿着发簪亲手替曲长安插上……

曲长安伸手摸着发上的木兰发簪,头更低了两分,“怎么样,好看吗?”

凌凉愣愣的看着曲长安那飞着霞红的侧脸,愣愣点头,“嗯,很美!”

曲长安则是更加的害羞了起来……

心中,升起一抹甜蜜蜜。

她知道凌公子的举动不带多少的情意,只是因为责任心作崇,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感动……刚刚一瞬间在想,未来的日子会不会比现在更甜蜜?

果然还是娘亲说得对,想要的就要主动争取!

两人在逛街的同时,远远的遇到了一抹红影,曲长安下意识看向了凌凉,而凌凉的双眼微亮……

曲长安的唇角有些苦涩,但还是打起精神朝着楚容珍走了过去……

“珍姐姐……”

楚容珍此时失魂落魄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身后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她没有听在耳里,直到肩被人拍了一下她才猛得回过神来,下一跳的同时一手握住曲长安的手……

“痛痛痛痛痛……”

楚容珍这才从怔神中回过神来,立马松开了曲长安的手腕,“是你啊!”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后怕,刚刚好像不知不觉走神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出现在她的后面,警戒心完全没有状态出门很危险。

凌凉与曲长安都十分好奇的看着她的模样,偏头,“珍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楚容珍摇头,“没事!”

这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模样,曲长安与凌凉两人都止不住的担忧,伸手,拉着楚容珍走到一边的茶馆,让她放松一下心情。

楚容珍的心中满是绝公子就是珏弟,珏弟成为敌人的杂乱思绪,所以一时半会处理有些理不清的状态。

“珍姐姐,我们可以帮你吗?”曲长安伸手握住她的头,感受到一抹温暖,楚容珍抬头,正好与曲长安的双眸对上,随即一愣,微笑摇头,“没事,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先不说这个,你们下午就逛街?还真是好兴趣!”

曲长安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我是出来送送凌公子的,顺便一起出来走走!”

将她脸上的小害羞全部尽收眼底,楚容珍摸了摸下巴,“对了,刚刚我在街上听有人在议论镇国公府,发生什么事情?”

曲长安更害羞了,看了凌凉一眼,发现他没有解释的动作时才小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刚刚凌大哥上门求亲,我父亲闹了一场笑话罢了!”

楚容珍伸手端起茶杯,手一僵,微愣,下意识打量了凌凉一眼,再看着曲长安那幸福的模样,微微勾唇,“恭喜你们!”

“谢谢!”

楚容珍:“什么时候拜堂?”

曲长安:“我母亲的意思是等凌公候来华国一趟之后商议,所以时间未定,很多步骤也要慢慢的完成……所以,还早着吧!”

“好,到时记得告诉我日期!”

“放心,一定会邀请珍姐姐参加的!”曲长安温柔浅笑。

与凌凉向人简单的交谈了一之后楚容珍便回了肆月酒楼。

一连几天,她都在思考着如何动到池诗彩,宁国皇帝的下落她基本上找到,可是池诗彩到底是死是活还不清楚,反而她还有些担心会不会将非墨的身份传到赤王那边。

四天的时候,楚容珍都在思考,思考,思考……

计算着各种的可能性,再一一被自已否决,再计算……

坐在书桌前,楚容珍提笔写了一封信,一气呵成之后就放下了手的毛笔,将笔墨吹干,交到了一边凤优的手里,“优,替我送一封信给池诗彩,小心对方一个用毒高手,一个暗杀者,还有一个近身格斗很高的男人……确保你的安全!”

凤优捧着手中的信件,十分认真的点头,“是,属下明白,主子放心!”

凤优十分听话的将信件放到了怀里,伸手扯起蒙面巾蒙在脸上,就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楚容珍神色淡淡的走了出去,一位年轻男子正坐在包厢之中,看到楚容珍走过来的时候他立刻站起了身来,随后想到什么又矜持的坐了下去,语气有些不好道:“叫我出来做什么?”

来人是景天,紫云城城主景弑的儿子。

一直以来都与景弑生活在湖心岛,没有外出也没有四处走动,与楚容珍说不上熟悉。

景天的脸上有着贵公子们常见的倨傲,但是他的倨傲虽尖锐可是并不会让人生厌,当下楚容珍也就没有在意的点点头,走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而坐,楚容珍率先开口,“听景弑先生说,你的文治武功皆十分的出色,所以我向景弑先生把你给要了过来!”

景天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以前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那个太子妾就是楚容珍,而父亲也没有跟他说过。

还是最近父亲与皇后娘娘的交谈之中他才发现这一点,顿时有些尴尬了。

毕竟,在整个大陆她都是一个极为有名的存在,然而他却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

“文治武功出色的人太多,你恐怕要失望了!”景天的双眸微暗,下意识的拒绝。

楚容珍也不急,伸手,凤魅抱了一棋盘走了出来,放到了楚容珍与景天的身前,楚容珍淡淡道:“赌一局吧,我赢了你就替我做事,你赢了我就跟景弑先生说让你回紫云城,或许,让你可以随意走动!”

景天的双眼一亮,“确定?”

楚容珍微笑,“确定!”

一个人的棋力往往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谋略力,给足了赌注,相信他一定会全力而战。

景天心动的看着面前的棋子,说实话他本身并不喜欢战争与权谋,反而最大的愿望就是平凡简单的生活,偶尔去哪里走走,跟家人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种种花草……

像个老头子一样的愿望却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然而,父亲不知道,父亲是一个权谋狂热者,所以父亲根本不会明白他的想法,也无法理解。

自然,他从未说过。

她,是怎么知道了?

“在我的面前还敢走神,看来你真的胜券在握啊!”楚容珍把玩着一颗棋子,玩味的看向了景天。

景天回过神来,伸手抓了一把棋子!

“双!”

打开手,掌心四颗棋子……

楚容珍十分自然的拿起黑子,毕竟,下棋都下习惯了……

景墨与楚容珍根本都没有思考,快速的交替的落着子,时不时还交谈着……

景天问,“为什么要向父亲要我?”

楚容珍:“因为需要你!”

景天一愣,“我一个从不参与争斗的人能帮你什么?就连造剑技术也完全比不上父亲,有事大可以找父亲……”

楚容珍垂眸,“科考快要开始了,我手中的棋子不够!”

景天:“你想让我去?”

“对!”楚容珍毫不犹豫的点头,淡淡道:“科考是各方重新投入棋子的时候,赤王那边也不会例外,所以我需要几个极为精通此道之人!”

景天落子的手一顿,抬头皱眉,额间的皱纹深深的的挤在一直,“我没兴趣,也没有那个能力,让你失望了!”

“景弑先生极力向我推荐的你,表示你的能力得到了他的认可,你不想接受我的邀请不过是不喜欢官场……可是人啊,哪怕不喜欢依旧还要拼着性命往里冲……景公子,做个交易,你替我做成这件事情,一年之后我一定会让景弑先生放你自由,随你想去哪里!”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哪怕是景天也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你能保证父亲一定会听你的?”景天有些不放心。

“我的能力与手段,有意要把你带走,你认为景弑先生拦得住?”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景天瞬间沉默,隐入了挣扎与思考。

他不喜权谋,因为太过肮脏与黑暗,可是身边有一个为权谋入魔的男人为父,他又怎么可能手上不染半分的血腥?

从很久很久以前,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思考终有一天要离开父亲的身边去广大的世界走走,不甘于被这肮脏阴暗的朝堂所束缚。

景天思考之后点头,“成交!”

他讨厌朝堂,但更讨厌一辈子被束缚而得不到自由。

楚容珍微微一笑,“好,我需要你在科考中夺魁,在天下学子的面前进入前三甲,就像赤王那边有意排挤也不得不把你接纳入朝堂,之前我会派人为你开僻官道,你一直往上爬就好!”

“赤王现在的棋子被你杀掉了很多,大量的空位一时半会得不到人员补充,你希望我去争夺赤王手中的权力,比如兵权?”景天很快就想到了楚容珍的想法,淡淡道。

“嗯!”

“除我之外还有别人吧?”景天又补了一句。

“镇国公之子曲休山,纳兰候之子纳兰纯,丞相之子南青,再加上你……”

景天一愣,“你早就安排了三人,让他们三人夺到前三不就好了?让我去跟他们自相残杀?”

楚容珍摇了摇头,“那三人里面我最不放心的是纳兰纯,听说他这次参加是武安候的主意,我的要求是前三名必须要握在手里,到时逼得赤王不得不接纳你们!”

她现在已经开始把手开始伸入朝堂了……

景天沉默……久久的沉默之后点头,起身,“我明白了,以后有事没事都不要找我!”

“这是自然!”

景天离开之后,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按照景弑的推荐来说,他的意思是说这个儿子的天赋在他之上,可惜没有经过磨励始终欠缺火候,把景天交给她的同时也好好磨励一下……

希望是一颗好棋子。

另一边

池诗彩被宁国皇帝藏起来之后的第二天她就醒了过来,得知自已没有死时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她的心里也开始产生了恨意。

因为一行的原因她的计划失败,因为非墨这么多年来的冷淡,因为前几天龙墨寒面对脱光的她而露出的不屑的脸……池诗彩醒来的一瞬间,脑中回想起来的全是这刺眼的一幕又一幕。

“你命大,没死!”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池诗彩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回头,对上一双黑中泛绿的双眼。

池重楼坐在她的不远处,双手抵在下巴做着思考的模样,神情幽暗一时之间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哥……”

池诗彩愣神的瞬间神情不自觉的畏惧着,咽了咽口水,看向了池重楼,下意识要起身的时修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痛她冷汗直接渗了出来……

趴在床上捂着伤口,池诗彩忍着疼痛问道:“哥,这是哪里?”

“陛下的住所!”

听着池重楼那冰寒无情的话,池诗彩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我……”

池重楼这才慢慢起身,全身散发着强烈的威压,一步一步朝着池诗彩走了过去,雄伟的身躯由上而下的微弯,俯视着池诗彩。

池诗彩被这莫大的压力弄得心中怕恐,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趴在床上不敢有太多的动作,生怕一下子就惹了面前这个男人不悦。

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有的只有野心,只有下属,哪怕她这个妹妹只有一点的任务没完成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教训……

一个冰冷无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