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瞪了她一眼,随即喝了一杯酒,叹道:“我给你说这些并不是炫耀,也不是显示我的世界是多么的强大,只是把我走过的路告诉你,希望不要走上我的老路。我是一个军火商,所以我的顾客全是战乱势力,只要有钱,我就把东西卖给那个势力,完全不会在意因为我卖出的武器会有多少人受伤……一年又一年,不断经历着国家的追杀,势力的追杀,国家的交易,势力的交易……反反复复,一直没有尽头……”
楚容珍安静了下来,从这些话中,她能感受到寂寞与无奈。
“权,财,人……我纳兰清要什么有什么,在那个强大的世界里,各国都必须礼让我的三分,惹怒我的人会让他瞬间灰飞烟灭……直到有一天,一位追杀我很久的敌人突然问我:‘纳兰清,你有权,有势,有美男在怀,你还想要什么?”
纳兰清抬头,静静的看着楚容珍,“当时我就在想,对啊,我还想要什么?”
楚容珍对上纳兰清那空洞的表情时,微微皱眉。
“想要的东西我都有了,不想要的东西一样都无法强塞给我,这个无聊透顶的世界,真的很无聊。所以,我把那个世界毁了……”
纳兰清轻轻偏着头,漆黑的瞳孔无限放大,诡异扭曲仿佛能让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对上她的目光,楚容珍身上瞬间逼出一一身的冷汗,那种眼神,仿佛像是没有生命的蛇类在她全身游走一样,名为恐惧的东西化为了无所不在的鬼手,正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无助的颤抖着。
“经济动荡,那个世界重新陷入了战争,我肆月公司退出了战场之后,数不清的小军火商们一个个如同秃鹰一样出现,利益的争斗,恐怖势力武装配置,让整个世界变得混乱……临死前,看着那样的世界,我自已走向了毁灭……”纳兰清伸手撑着头,幽幽道:“本以为死了,没想到上天让我又活了,活到了这个世界里。”
看着纳兰清的气息恢复平常,楚容珍那狂跳的心才平复下来,“或许,上天的……”
“上天的宠爱么?要是真的神的存在,那么神看到我一定会头痛!”纳兰清看了一个玩笑,原本压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看着楚容珍那忌惮的目光,伸手揉了揉她的脸,笑道:“跟你说这些就是告诉你,别再看着前面了。”
楚容珍微眯着双眼,“痛痛痛痛……”
扯着楚容珍的脸,纳兰清肆意蹂躏,“这个世界很小,你现在已经快要站在最高处了,最高的地方就是孤独的,不管哪一方面都是一样。帝王是孤独的,你爷爷颜恒子也是孤独的,被称为战神的楚逸天同样也是孤独的,相信当年的炎帝也一样……因为他们爬到了最高的位置,已经无法向上爬了,所以注定他们的人生就停在那里……”
松开楚容珍的手,纳兰清正色道:“前世,我也是什么都有,所以我厌世自杀。我不希望看到你会变成我一样,亲身征战确实是好事,偶尔停下来从旁观角度看事情,这样更加的有趣。”
楚容珍微微垂眸,“清姐姐是在担心我?”
“五年不见,你的气息发生了改变,我很开心,说明你放下了心结。”没有正面回答,纳兰清傲娇的收回狼爪。
“所以这次的事情你就旁观吧,齐韦是我杀的,身为烈焰骑的首领却私自投靠赤王,我不适合直接出面收拾,一是不想让赤王发现我的存在,二是这样比较好玩!”
楚容珍直接白了她一眼,“说了大半天的故事,说白了就是让我不要插手嘛!”
“对!”纳兰清打一个响指,“怎么样,成不成交?”
楚容珍晃了晃枪,“子弹,给我来个一百发,这事就成交!”
“你抢劫啊,这玩意要是那么容易制造出来,老娘早就满大陆到处卖了。”纳兰清提高了声音,瞪大双眼。
“切,五十发,不准再少!”楚容珍轻轻啧了一口,随后一脸绝不讲价的表情瞪着纳兰清。
磨牙,纳兰清肉痛的看着她,“成交!”
黑着脸看着楚容珍那得意的笑容,纳兰清给自已灌了一大酒来冷却自已的心情。
“赤王,是什么样的人?”
楚容珍突然沉下了脸,轻问。
纳兰清一下子就沉下了脸色,有些复杂,有些看不透的表情看了楚容珍一眼,随即道:“你自已去查,唯独这件事情我无法回答!”
想问为什么,可是看到纳兰清那纠结的脸时,所有的问话咽回了肚子里。
清姐姐不想说。
那么,她也不会逼,反正迟早会查出来。
从纳兰清那里出来,站在大门口,楚容珍猛得脸色一沉。
丫的,被忽悠了。
绕了半天,齐韦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容珍皱了皱眉,嘛,算了,反正跟她猜得估计也差不多。
纳兰清无意间发现了齐韦与赤王有联系,或者是背叛了他,所以全心全力对付齐韦的时候收集了不少关于齐韦的事情,自然也能查到齐韦当年带着烈焰骑偷偷去了天波族,得到了什么东西。
再依靠现在大陆的形势随随便便掐出一个炎帝墓的谎言。
歪打正着引来了凤隐,引来了不少想要炎帝墓地图的,担心吸来的挡箭牌不够,又利用烈焰骑易主的消息把赤王的目光又吸引了过来……
利用混乱的局面杀了叛徒齐韦,而且是两年前开始计划一切。
歪打正着?
楚容珍微愣,站在门口细细思索。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不是歪打正着,清姐姐的性格虽火爆,可是她并不是随意行动的人。
那么……
回头,看了看纳兰清所在的院子,楚容珍轻轻笑了。
还好,清姐姐不喜争斗,不喜权谋。
还好,她们不是敌人!
楚容珍离开了纳兰清的院子之后,看了一眼城主府的方向……
算了,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她都答应了清姐姐做一个旁观者。
扭头,回了她所住的院落。
接连几天,齐易信一直要处理着关于焰国丞相的事情,派出大量的士兵去寻找着凤隐的尸体,还有焰国的将军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一场搜索凤隐下落的行动用了差不多五天。
楚容珍自从乐满,纳兰清都交谈过一次之后,对于现在的局势越来越清楚。
半倚在树间,楚容珍像暗卫一样潜伏了起来,心血来潮想体验一下暗卫生活的她靠在树枝之间无聊的晃着腿。
“不准动,哪来的女刺客?”低沉嘶哑的声音诱人性感,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全身瞬间酥麻感袭来。
楚容珍一惊,端点从树枝上摔下去,非墨伸手,将她拦腰抱住。
“小心!”
搂着楚容珍的腰,非墨将她扣在怀里,这才避免了她掉下去的尴尬处境。
楚容珍轻轻抽动着鼻子,“你大白天的干嘛沐浴?”
“刚刚运动了一下,有些血腥味!像暗卫一样潜伏着,是打算袭击我?”非墨伸手,将她放在树杆间,大手撑在她的颈间,双目对视。
两人隔得很近,男人那火热的气息就喷到她的脸上,让她有一种被放在火上烤的灼热感。
小脸开始通红,开始口干舌燥。
“那个……太挤了,你站开一下!”
“不让,要是站开了你这个刺客就跑了。”看着楚容珍那通红的小脸,非墨喉间漫不经心的上下挪动。
诱人水嫩的色泽让他食指大开,想要狠狠的啃上一口,尝尝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么甜美。
低头,轻轻的将眼前的美食含在嘴里……
“嗯……”楚容珍伸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口,示意他不要乱来。
大手轻握,将她作乱的小手轻轻反转到背后,火热的舌攻城掠城,掠夺属于她的一切美好,强势霸道,让她无法反抗。
楚容珍身体轻颤,身体深处好像有一道小小的苗火被引燃,越烧越旺。
燃烧着属于她的理智。
不舍的放开她的唇,非墨看着那微微红肿如娇艳欲滴的蔷薇花瓣,小脸微熏醉人,美眸中水波流转,满满的水雾让人不禁想要更多……
楚容珍背靠着树杆,全身无力,感受到双腿好像有些发软。
伸手,想要抗议时,发现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反绑,细细的天蚕丝将她的双手绑住,不紧,却也无法挣开。
“墨?”不解的看着非墨,楚容珍开口,声音有着诱人的空灵,听在他的耳里如同一道天籁。
非墨邪气万分的一气,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的树杆,一手轻轻扯着她的腰带……
脸,瞬间就通红如血,楚容珍双眼含着水雾,求饶的看着他,“不要,回房……好不好……”
像是不有听到一样,非墨低头,看着赤衣之下嫩白的肌肤,如雪,如琉璃一般晶莹剔透,那是上等的羊脂石般的色泽,光是看在眼里就让人不禁感叹。
多么精致的肌肤。
有好几天没有碰她,仿佛像中毒了般让他时不时的走神,想念。
果然,他的一生算是全被她握在手心了。
低头,轻轻吻着她,感受到人儿在微微曲起身体,情不自禁的发出诱人的声音时,他的眼中布满了一道又一道渗人的暗欲。
“墨,不要……”轻轻的求饶,像是小奶猫一样撩人心间,反而想要得寸进尺。
无视她的求饶,嘴唇轻轻扫过她的肌肤,勾起她身体里所有的火焰。
情不自禁的出声,醉人,又让人心痒难耐。
一边是担心被凤优,凤华他们听到,二又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这种矛盾的刺激让她格外的兴奋。
双手被反绑,外衣滑落在手腕之间,红色的裙子,雪白的肌肤,在绿叶环绕的树林中隐隐的晃动,时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头,女人动情的轻泣……
一阵微风吹过,不知道是带起树叶的轻扫,还是……
新鲜感,刺激,让楚容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激情之后,窝在非墨的怀里,楚容珍一口死死的咬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的低吼,“色狼,禽兽,不要脸!”
一手搂着楚容珍,简单替她整理她衣服,抱着她直接闪离树间,边走边笑,“娘子的身体最诚实,刚刚自已扭着腰呢?”
听着他这下流的话,楚容珍小脸一红,“下流!”
“为夫下流的方式还很多,要不要再试试?”
楚容珍一头埋进他的怀里,估计被凤优,凤华他们听到了,她这个做为主子的脸要往哪放?
大白天的宣淫不说,还是在这种地方……
被抱进房中的楚容珍板着小脸,一副‘我正在生气不要惹我,再来哄我’的表情。
非墨没有替她解开了天蚕丝,直接把她抱到了浴池,一起进入浴池,直接替她洗了起来。
楚容珍挣扎了两下,瞪着他,“解开,我自已洗!”
“你不有力气自已洗?”非墨淡淡看了她一眼,双眼含笑,拿着毛巾轻轻替她清洗着身体,时不时的按着摩。
一开始楚容珍是抗拒的,可是他按摩的手法很好,不一会,她也不再挣扎,安心直接享受着。
半闭着眼,舒服的哼哼……
可是慢慢的,身上的大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时不时的划过她的敏感地带,刻意想要勾起她的*。
轻轻扭动着身体,楚容珍哼哼:“你要是再来,我会生气!”
大手一顿,随即,背后邪邪的声音响起,“嗯,我明白了,我不来了。”
楚容珍挑眉,有些讶异。
咦,肉食主义者能忍得住?平时哪怕她死活不愿意都死皮赖脸的缠人,今天这么爽快。
楚容珍想不透,不过一个时辰之后,她全身无力被非墨抱着走进房里的时候,她才想透。
他他他他……
光是用手就让她……
楚容珍小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外面天色昏暗,是不是传来虫鸣声……
随手披起一件外衣,楚容珍慢慢走了出去,刚刚出去,两道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很远很远的角落里,一红一粉,两道身影。
楚容珍不动声色的轻闪了过去,双眼顿时一沉,有些好奇,又有些不悦。
轩辕珊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舒儿,高傲的笑道:“我说你怎么老是跟着我与哥哥?一个卑贱的侍女,该不会是看上了哥哥,想缠着他成为他的女人吧?”
舒儿瞪大了双眼,这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怎么这么刻薄?
抿了抿唇,“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
舒儿的脸色不好,虽然从那死狐狸的口中得知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时,她的心没有轻松。
反而比较沉重。
这个轩辕珊与狐狸的关系比她要亲密一些,这不,有她拦在中间天天找她麻烦,简直烦不胜烦。
轩辕珊翻了一个白眼,不屑冷哼,“你能找哥哥有什么事?一个侍女而已,身份不高口气倒不小。”
舒儿转开了脚步,不想与她过度的牵扯。
舒儿离开一步,轩辕珊就逼近一步,脸上露出不甘的表情,“怎么?被我说中了?有胆子当贱人干嘛还怕别人说?”
轩辕珊在说话的时候,牙齿明显有些不正常,虽然经过修补,可是到底不能像以前那么整齐完整,断了就是断了,已经无法复原。
只要一看到那丑陋的牙齿,而且还是门牙,一看到那歪歪斜斜的模样,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贱人,一定要杀了她。
舒儿不说话,默默的离开,可是手边,轩辕珊的手直接拉住她,不让她离开,尖锐的指甲死死的刺入她的肌肤,那一阵阵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挥手……
“啊~!”
轩辕珊身体直接倒了下去,发出一阵惨叫……
舒儿回头,看着摔倒的她,下意识想要上前,可是轩辕珊却看着某个方向痛哭,“哥哥,我说了不想跟她好好相处,明明我都低声下气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满意吗?你是不是想看着我去死你才甘心?”
远处,被轩辕珊称为哥哥的姬落走了过来,一袭紫衣散发着淡淡的神秘感。
姬落走了过来,看着现场,微微皱眉。
走到轩辕珊的身边,直接一把拉起她,皱眉,“你们两个又怎么了?就不能好好相处么?珊儿,这里不是族里,行为处事要谦卑,还有舒儿,珊儿的年纪很小,你的脾气又急,要记得稍微克制一下。”
听到说自已,舒儿原本兴奋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心,微微的抽痛。
轩辕珊一把拉住姬落手臂抱在怀里,冲着舒儿得意挑眉,“哥哥,我知道错了,刚刚一下子脾气没有控制好,下次不会了。”
姬落看了她一眼,想要拒绝她的亲近,可是对上她的双眼,看着那熟悉相似的双眼时,最终心软,轻轻叹道:“嗯!”
随即,又看向舒儿,道:“舒儿,你呢?”
舒儿的视线一直停在两人亲密相挽的手上,心,阵阵的抽痛让她差点红了眼。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舒儿嘲讽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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